【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7)那些已经被这些非洲原始人搞大肚子的白种女人们在想什么?她们已经被这些原始野蛮的黑人成功地操大了肚皮,就等着时间到了以后,给这些黑人们生下一大堆混血的武士或者女奴出来了,现在她们还帮着别的女人受孕。
我从她们的脸上看不出应有的那种女人被迫与男人xìng_jiāo后悲痛欲绝、痛不欲生的样子,甚至看不出她们有任何难为情的感觉,这些黑人在西方世界只是奴隶,是不配与这些白人女性说话的牲口,更别提和白人女性做爱了。
现在这些女人不仅没有因为自己被黑人干了而哭哭啼啼,反而主动叉开双腿任凭那些黑人把大jī_bā插进她们高贵的ròu_tǐ!不仅如此,事实上,她们脸上反倒流露出一种乐观与平静的表情。
甚至那个满脸沾满经血的女人看上去也如此安详与平和,好像她在享受着给别的女人按摩rǔ_fáng的感觉。
就在我一直盯着那几个女人的时候,我的目光又碰上了母亲的眼神。
耶利亚正在她身体的另一侧用尽全身力气挤着母亲圆滚鼓胀的rǔ_fáng,而母亲则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趴伏在地上,噘起屁股承受着身后那身体健壮有力的土着黑人的大jī_bā狠狠地冲撞着她肥美厚实的xiǎo_xué。
母亲这个时候只能是勉勉强强地挣扎着应付着这根又黑又长的大ròu_bàng,在这根ròu_bàng的冲击下,她就像是一根被穿在铁钎子上的肉串一般,显得是那样的无助,完全是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
母亲那中年白人妇女所特有的丰满雪白绵软的ròu_tǐ被强壮的黑人顶得一耸一耸,胸前硕大肥白的rǔ_fáng狂乱地跳来跳去,在我眼前掀起了一团团雪白晃眼的乳浪,晃得我头晕目眩,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干着干着,母亲突然用力拱起雪白细腻的玉背,肥厚的大屁股像安了弹簧一样上颠下坠地迎合着身上的黑人的肏干,这时我稍微回过神来一些,眼睁睁地看着她浑身雪白绵软的的肌肤上渗出了一层细汗,接着整个身体发出了一阵阵难以置信的颤抖,母亲全身打着哆嗦地与身后的黑人同时冲上了ròu_yù的巅峰,这时候她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大大张开着的双唇,发出了一阵响亮的、洋溢着成shú_nǚ人满足的荡人心扉的呻吟声。
shè_jīng后的黑人拔出已经软绵绵的jī_bā,走到跪在附近的黑人女看守那里,那个凶巴巴的女看守平时总是对着我们大呼小叫,这个时候却顺从地捧起那死蛇一般又黑又长的jī_bā,张大嘴巴,像舔舐肉肠一样将jī_bā上面沾满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吸得一干二净。
黑人离开以后,母亲仍然跪趴在地上,继续噘着她那雪白丰满的屁股,等着耶利亚引导下一个土着黑人的大jī_bā插进她的yīn_dào,给她子宫内播撒jīng_yè。
这个时候她朝我这边扫了一眼,我们再次四目相对。
母亲和我的目光久久地凝视在一起,她的脸上沾满了泥土,汗水一缕一缕流下来。
因为连续的肏干,母亲脸上一副掩饰不住的倦容,但周身上下却透出一股精神焕发、神采飞扬的气质。
在家里的时候,我从没见过母亲有过这种神情,并不是她通常的干练的神色,而是尽显女人的娇弱。
但她的目光仍然像虔诚的基督徒那样坚定,面对困难还是相信这是上帝的考验。
相比之下,经历过这荒诞的一切,我还会继续相信上帝吗?我做梦也没有想过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出现——在女人体内勐烈chōu_chā的男人的生殖器把这个女人和一个她从来没见过的男人连接到一起,甚至直到他shè_jīng走开了这个女人也没看见这个男人长什么样;这个女人唯一的感觉就是一根粗大,或者不粗大的jī_bā插进了体内,而且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耸动着屁股回应它的chōu_chā,至于jī_bā的主人是谁根本无关紧要,因为女人根本完全无法掌控。
对于我这个生长在文明世界里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人间的炼狱,而讽刺的是,我们这些文明人就是这个炼狱中的主角。
我和母亲就这样彼此注视着,目光中充满了无限的爱意和同情和安慰,鼓励,还有已经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情,直到我该把莫妮卡翻过身来了。
我扶着莫妮卡翻过身来,让她重新四肢大张、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垫子上,帮着莫妮卡把屁股放在垫子中间,让她的yīn_bù对准了垫子下面的罐子之后,我伸出手指插进她热烘烘、湿漉漉的yīn_dào里,将yīn_dào内残存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都刮到下面的罐子里。
当我重新回到莫妮卡身边的位置跪下,等着下一个男人肏她的时候,我出乎意料地看到已经满脸倦容的母亲居然急不可待地伸手拽着下一个黑人来到身前,那个黑人挺立着一根粗大坚硬的ròu_bàng,guī_tóu足足有婴儿的拳头大小,急吼吼地把他的大jī_bā深深地塞进了母亲已经完全湿透了的yīn_dào之中。
****就在下一个黑人挺着硬邦邦的黝黑的大jī_bā要上来肏莫妮卡的时候,巡视的黑人看守突然走了过来,示意他稍等一会。
看守走过去检查了一下莫妮卡的罐子里液体的高度。
莫妮卡熟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手抱着膝盖弯拉到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