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朗和走在前面的女战斗员毫不停歇的走进公寓,却把另一个陷入高潮的女战斗员留在原地。
这是一个各个击破的好机会。
待两人的背影消失,我悄悄接近那个女战斗员的身后,乘其不备猛地勒住她的脖子。
「——」她猛烈的挣扎着,但力量却并不强,并且随着窒息感逐渐衰落。
这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湿热的骚味,这个女战斗员shī_jìn了。
透过网眼可以清晰的看到尿液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气味发散到空气中,触动了我的心弦,因为平时我都是闻到自己shī_jìn的味道,手臂下勒紧的脖子突然有点感同身受。
身为倒数第二档,d级的女英雄,被罪犯折磨凌辱的经历在这一年间也有过不少,为了让我能够尽快习惯,母亲郁子,也就是先代的丝袜女战士:纯白,亲手对我施以了残酷的,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所以努力忍耐了下来,最后甚至隐隐对她产生了一丝nuè_liàn。
感觉到身体微微有些性奋,我赶忙停止思考,确认了女战斗员失去意识后,我将她平放到地上,揭开她的面罩,下面的面孔看上去比较年轻。
我轻轻说了声抱歉,然后跨坐到她脸上,闭上眼睛,将精神集中到yīn_bù的宝石,下一秒,裆部的白丝便融化般褪去,露出我光洁的yīn_hù,尽管xìng_jiāo的次数不在少数,丝袜女战士的力量依旧让我的yīn_fù呈现出柔嫩水灵的粉色,这是许多力量强大的欧美超级女英雄可望而不可得的,不过也因为这个原因,亚裔女英雄一直是性奴隶市场上的抢手货。
探入两根手指,我摸到了自己的yīn_dì,轻轻触碰之后,熟悉的快感便像麻药般弥漫到全身,其激烈程度是普通女性的两倍以上,作为丝袜女战士特殊能力的副作用,让我既恨又爱。
透明的ài_yè从yīn_dào里分泌出来,我将yīn_chún贴在女战斗员嘴唇上轻轻摩擦,这是让丝袜女战士:纯白所特有的净化仪式,对心灵控制、毒素、麻痹等都有效果。
「唔~」女战斗员似乎无意识对我的xiǎo_xué吸允起来,这给了我意外的刺激,喘息中,我达到了一个小高潮,ài_yè顺着嘴唇流入她嘴里,紧接着,一些紫色的粘液从女战斗员的皮肤里渗了出来,净化成功了,这样,她清醒之后应该就能恢复自己的意识,当然,在那之前,还需要一定时间。
我离开她身边继续向公寓里潜伏进去。
空荡荡的前厅里没有人,角落里的灰尘和蜘蛛网显示出这里的居住者不多,我希望贝朗的手下只有那两个女战斗员。
一间一间的探寻屋子,它们大多数空置已久,里面只有半腐朽的残缺家具。
在一间好像最近有人用过的房间里,墙边上倚着一个木架,呈x型的老旧木头上垂着黑色的皮质手铐和锁链,地上散落着几个道具。
我从中拿起一个铁夹,在尖锐的铁齿上还残留着暗红色的血迹,想象着它刺入女性rǔ_tóu的感觉,一股凉意掠过脊椎,这里看来是个私设刑房,只是不知道它的原主人是贝朗还是另有其人。
无论如何女性在这里的命运都只有无尽的屈辱。
深吸一口气,将黑暗的思想驱逐出脑海,现在要先集中精神对付邪恶的罪犯。
在检查确认了其他房间也都是空的后,我压低脚步声向楼上走去。
二层,从某间屋子里传出了女性的悲鸣声,而我一下就认出了那个声音——我的女儿佑希子。
「不,求你了,不要!」赤发的少女眼看着贝朗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长长的钢针,恐惧的大叫起来。
「哦,宝贝,不要担心,只是稍微有点痛罢了,比起你妈妈当年对我做的事,这不算什么。
」贝朗抓住佑希子的左乳用力挤压,让充血的rǔ_tóu凸显出来。
「不,不要!」比起rǔ_fáng被罪犯玩弄的羞耻,此时在佑希子心中恐惧更占了上风。
贝朗没有理会女孩的哭叫,反而勾起一丝残忍的微笑,他慢慢地推动钢针,刺穿粉色的rǔ_tóu。
「啊啊啊啊啊!」佑希子声嘶力竭的叫着,其中充满了痛苦。
「哦,天哪,姑娘你真是叫的太大声了,我耳朵都要聋了。
给那两个黑人婊子带乳环的时候,她们可是一直高潮呢。
」贝朗捂住自己的耳朵,夸张的说道,「算你走运,本来还想多折磨你一会儿的,不过这样下去怕是我的耳朵先受不了,还是先把你改造成女战斗员再做记号吧。
」布朗重新回到桌前,从一只精美的手提箱里拿出一支紫色的注射剂。
「只要有了这个,疼痛对你来说简直比xìng_jiāo还要爽上十几倍啊。
」「不!」来到房间门口的我看到的正是贝朗将改造药剂注入佑希子rǔ_fáng里的一幕。
我拼命的冲上前一拳捣在贝朗的脸上,但一切已经太迟了。
「丝袜女战士:纯白!」佑希子是一个女英雄迷,她在学校参加了摔角社团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