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啧啧抱怨,为什么不选中自己,又都转头去看,是哪个幸运儿被挑中,要上台去跟小美人近身接触。
原来,心蕾挑中的是个很上了年纪、头发已经花白,从面具之外的皮肤看,松弛不堪的老者。
“不……”冰漪羞辱地抗议。
她害怕地身子轻轻颤动。
只见老者颤巍巍地上台来,支着手杖,步步缓缓走向冰漪。
显然,他是因为太过激动,身子不稳定。
“不要……”
老汉终于走到了冰漪面前,他个没站稳,噗通下跪了下去,手杖倒地,他伸出满是斑点的手,捏住冰漪的脚踝,而他戴着面具的整张脸,像是要埋在冰漪的xiǎo_xué中般。
“不要……不要这样……”冰漪羞辱地低喊着。
老汉完全被冰漪青春完美的酮体所震撼,他动不动地,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冰漪的肉身,脸越贴越近,仿佛,直要贴上冰漪的花核般。
冰漪仿佛能感受到,老汉不稳定的鼻息,像自己的下身股股涌过来。
“不……”
“这位老伯,请您上来是为小美人脱掉袜子哦。”
心蕾在旁提醒着。
“唔唔。”
老汉颤巍巍地如梦初醒般,他开始慢慢地移开视线,双手握住冰漪右足上的罗袜,寸寸地拉下来。
“不要……”
而男人们的心,跟着这寸寸慢慢移动的袜子,也寸寸被拨动。
只见纤细的足踝暴露地更加完整,接着,雪般的足跟,完美的足弓,慢慢露出来。
向上,再向上,玉足点点被揭开,老汉的动作很慢很慢,过了许久,才终于终于,露出了那五根几乎到透明的玉雕般的纤细足趾。
老汉第次看到这样完美的玉足,除下袜子的刻,他几乎被美得眩晕过去。
他手上握着那只罗袜,久久凝望着那只完美的小脚。
而台下的男人们,也都屏住呼吸,人人都想冲上去将这小脚放在手中把玩蹂躏。
“我……我可以……可以摸下么……”
老汉痴痴地问。
“不要这样对我……”冰漪痛心欲绝。
“可以啊。”心蕾在旁边站定。
老汉伸出手去,颤颤巍巍地用干枯的手指,慢慢接近冰漪赤裸的玉足,终于,手指触碰到了冰漪滑腻无伦的小脚。
哪知,老汉声闷哼,竟然晕厥过去。
心蕾让人将老汉抬下去,台下的男人们又窝蜂似的嚷嚷起来。
“小美人还有只袜子没有除下来,我们还有次机会!”
“对!对!”
众人应和。
“好,好。我再来选个上来。”
心蕾的目光扫视周,突然停在了个方向,她看似眼中闪过了丝震惊。但马上恢复平静。
“你,上来。”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只见,个只戴着上面半幅面具的中年男子,头发散乱,满脸横肉,脸上有不少麻坑,鼻子大而外翻,嘴唇很厚,就算遮住半幅脸,人们还是能想象到他有多丑陋。
他身上的肉松松垮垮,衣服寒酸不整不洁,在这群西装笔挺的人中间显得有些刺眼。
而这个人的目光,充满了怨毒跟愤恨。
他最开始直在人群中躲避,若不是心蕾第二次扫视分外用心,真的没注意到他。
男人跛跛地走上台来。
这个男人,无疑是最丑陋的,最不堪的,最落魄的,最肮脏的。他满是裂口的大手,油污不堪,他的衣衫,褶皱不平。
他走到冰漪面前,啪得就是巴掌。
“啊!”冰漪白嫩的小脸,被印上了粗大掌印。
男人肆无忌惮地盯着她赤裸的身体,强行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好像要将她捏碎般。
“好痛……”
他强迫冰漪与自己的目光接触。
瞬间,冰漪发出声惊呼。
“你、你是……”
冰漪美丽的黑色眸子中,充满了恐惧。
“哼,小贱人,没想到吧。”
只凭这对凶狠的眼睛,冰漪就知道他是谁。
这个丑陋的男人,大家都叫他老金,是当初孤儿院的清洁工。
他猥琐好色,而自小就是美人坯子的冰漪,毫无疑问是他当时意淫的头号对象。
老金开始发狂般地监视冰漪的举动,他丧心病狂地将冰漪想象成他的恋人,偷看她洗澡,跟踪她上学,最后,终于有次,冰漪晚归,而伺机已久的老金,终于抓住机会,他撕烂冰漪的外衣,正要施行兽性强暴,被人发现,当时,是全院召开紧急大会,立即将他开除。
而后来,莫辰爵貌似知道了这件事,他瞒着冰漪,让人教训了顿老金。
老金本就腿脚不甚灵便,被暴打顿之后,成了跛足,落下了残疾。
“小贱人!”
老金恶狠狠地捏着冰漪的下巴,手上的力道更大。
“啊……”冰漪吃痛。
“是你,害我丢了工作,害我受尽大家嘲讽,害我直贫苦,还有,拜你所赐,我这条腿再不中用!”
老金面说,面狠狠瞪了眼莫辰爵。
冰漪领会了他的意思,她立刻猜到了他的腿残疾,跟莫辰爵保护自己为自己抱不平有关。
“金……金师傅……对不起……”
“啪!”老金再狠狠甩了冰漪巴掌。
冰漪的乌黑秀发被打得散乱不堪。
“道歉有什么用!我今天,要将我这么多年受的苦,统统用在你身上!”
老金眼睛中的仇恨,让冰漪不寒而栗。
她全身颤抖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