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沈玉邪看着她一脸决然的神情,弯腰将她脚边的衣服拾起,重新披在了她的身上。
“急什么,真当我是无缘无故发情的qín_shòu之徒?”
“难道你不是吗?”谢诩凰冷哼道犯。
沈玉邪一边朝外走,一边说道,“穿好衣服,出来用晚膳。慌”
谢诩凰愣了愣,一时不明白他到底还要搞什么名堂,慢慢穿好了衣服才跟着出去,外面已经备好了一桌晚膳,精致与宫中御膳不相上下,足可见这姓沈的对生活起居的讲究程度。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沈玉邪一边斟茶,一边失笑,“你看起来比我还要急不可耐。”
“我没时间跟你耗。”谢诩凰咬牙切齿地在他对面坐下,想来这斯文败类还要酝酿一下胃口,可她实在没那个心情再跟他多待。
对面的人端起碗筷,姿态闲雅地用着晚膳,那悠然出尘的样子完全不会让人想到会是那个暗使手段要她送上门来的好/色之徒。
“你早些听话一点,就不会现在这么浪费时间,还在大理寺里住上这么几天了。”沈玉邪说话永远都是语气平缓而轻松的,好像这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能撼动这份淡定从容。
“本宫也想不到,我一个有夫之妇竟让阁下这么有兴趣。”谢诩凰嘲弄地哼道。
“那是你太不了解男人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不是自己的东西,得到了才更让人兴奋。”沈玉邪毫不知耻地说道。
谢诩凰又一次肯定,这个人不止是qín_shòu,还是qín_shòu中的qín_shòu,不然怎会有这么奇葩的嗜好。
沈玉邪见她不语,笑问道,“怎么?怕给镇北王戴了绿帽子?”
“怕的话,我就不会来了。”她决然道。
她与燕北羽之间的婚姻,本来也只是为了达到目的走的一步棋,又何来的夫妻情义,更别说要为其守身如玉了。
沈玉邪见她一直不动碗筷,笑问道,“怕我下了不干净的东西?”
谢诩凰还是没有动手,冷然道,“对着阁下,倒胃口。”
她敢肯定,再这么下去,她不仅酝酿不起胃口,还会被他倒尽胃口。
她平日不是嘴上不饶人的,只是对上这个人,她现在除了嘴上占优势,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
沈玉邪丝毫没有因她出言不逊而生气,反而是觉得有些意思,一个人慢条斯理地用着膳,不时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女人。
好不容易,等到他一顿饭吃完了,她咬牙问道,“你到底还要多久?”
沈玉邪勾唇一笑,透着几分邪肆,“你看起来很迫不及待的样子?”
说着,进了寝房旁边的浴室,慢条斯理地宽衣沐浴,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倒是在岸边来回踱步的谢诩凰显得极不耐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那个急不可耐的女流氓。
“下来。”沈玉邪道。
“我已经洗过了,你自己慢慢玩吧。”她说着,便准备到外面去等。
哪知,刚一转后面一道劲风袭向脚下,整个人反应不及跌到了池子里,溅起一片水花。
沈玉邪满意地看着她湿淋淋的样子,道,“洗过了就再洗一遍,刚才洗的和现在洗的,自然是不一样的。”
说话间,伸手挑开了她的衣襟。
“你干什么?”谢诩凰怒目相对。
“难道你要穿着衣服洗?”沈玉邪笑问,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剥下了她的湿衣扔到了池边。
谢诩凰尴尬的别开了头,手在水中紧紧攥成了拳头,若不是现在有求于人,她绝对会将这混
账按进水里溺死。
沈玉邪伸手拂了拂她垂在肩头的湿发,察觉到她紧张地缩了缩肩膀,佯装苦脑地叹了叹气,“还是没什么兴致,怎么办?”
谢诩凰咬牙切齿地瞪了过去,“怎么,要我去给你取点壮阳的东西来吗?”
“可对着你这一脸英勇就义,活像我是要你命似的样子,哪个男人会有兴趣?”沈玉邪靠着池子,手臂搭在池岸边上。
谢诩凰从来没有一天之中这么多次起了杀人的念头,都把她tuō_guāng了,他又来说没兴趣了,敢情耍着她玩儿呢。
“不如你想想办法?”沈玉邪意有所指的道。
谢诩凰笑了笑,转身准备上岸,“我去让你家仆人,给你炖点虎鞭牛鞭什么的来。”
人家现在没兴趣睡她,她却还不得不千方百计的让他把自己睡了。
沈玉邪好气又好笑,一把将人拉着拖入了怀中,抵在了池壁间,“谢诩凰,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哪个女人,会这么没皮没脸地说这些东西出来?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谢诩凰挑衅地道,不安好心地笑了笑,“难道你对男人更有兴趣?”
只是,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
沈玉邪也不顾此刻还身在水中,强势地嵌入她的体内,看着她一瞬因为疼痛扭曲的眉目,道,“现在,足够证明我对你比对男人有兴趣了?”
谢诩凰咬牙忍耐着一瞬撕裂的痛楚,嘴上却还是不饶人,“足够证明你是qín_shòu!”
此刻,燕京城里四处都是抓捕她的人,而她却身无寸缕地在一个男人身边辗转承欢,只为换取一个为自己脱罪的机会。
沈玉邪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凝视着她近在咫尺的眸子,似是在看着她,又似是在透过这双眼睛看另一个人,就连落下的吻也随之充满了温柔与怜惜。
然而,这样的亲昵于她而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