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珊觉得自己的眼泪几乎是激射出来的。
这是自己的手啊!心疼比ròu_tǐ的疼痛更甚。
女厨的刀还在不停的深入。
手腕钻心的疼,周珊已经感觉不到手的存在了。
接着咣当一声,自己的右手挣脱最后一点皮肉的束缚,被地球引力拉扯着掉在下面的盆里。
女厨又转到左边,抓起周珊的左手。
周珊左手猛地攥紧。
每一根手指的触觉都无比清晰的传来。
这是她最后一次感受自己的手指了。
剩下的时间,用手抓东西将变成不现实的梦。
女厨下刀了,周珊的手腕猛地一疼,浑身肌肉紧绷。
她绝望的颤抖着,刀子不停的割断筋肉,手腕肌肉的每一次断开都无比清晰的传到周珊的头脑里。
她的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她和闺蜜鬼扯时高兴的拍桌子的样子,大师哥牵她手时的害羞,他们在学校湖边拥抱时的甜蜜,还有每天做的手刀,拳法套路,打沙袋劈木板时的汗水与泪水,一切的一切从现在开始都成了过眼云烟。
终于左手也和她分开了。
掉到盆里的声音如此刺耳,周珊的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
完了,全完了。
这是属于一个肉畜的痛,只有真正的痴女肉畜才能从痛苦中找到无上的快感。
而对于周珊来说显然还不是。
女厨从盆里捡起那两个滚满血污的断手,连同肥圆的rǔ_fáng一起放在盘中,拉开门出去了。
当大门关上时,对周珊来说通往人间的大门也已然关上了。
于是她被黑暗的痛苦吞噬,早已虚脱的身体浸着血与汗如坠深渊,父亲,母亲,姐姐,师父,同学,老师,各种人的身影在她眼前飘过,不停的旋转旋转,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最后大师兄出现了,她笑了,笑中带泪,她想拥抱,可是她没了手。
疼痛再一次将她扯回现实,她就这样在幻想与现实中徘徊。
大师兄一次一次的靠近,而她一次一次的与他失之交臂。
周珊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没一点挽回的希望。
后背被不锈钢宰杀台冰得像一块死肉,没点知觉。
由于失血过多,头脑昏昏沉沉,胳膊的血从止血绷带以下早就放干净了,被拆掉是早晚的事。
大腿也麻得失去控制,就算切掉,一定也不会疼了。
只剩胸口火辣辣的疼,只要稍稍一动,整个胸腔就疼得好像要裂开。
那疼痛也会令周珊瞬间清醒不少。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蓦然在周珊耳中响起:“嗨,周珊,最近可好?”她虚弱的睁开眼,扭头望去,映入眼帘的人,居然是罗陌!她晃晃头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又仔细看了看,确是罗陌无疑。
周珊眼睛瞪得滚圆,她大概要疯了。
在她眼中,罗陌像幽灵,飘飘然的欺到她眼前,他的眼睛像刀子,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贪婪的刮来刮去。
周珊拼命的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
用尽最后的力气冲击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唾液从塞口球的缝隙里喷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继而顺着嘴角流到头发上。
那样子可没一点淑女的娇柔。
胸部的伤口再一次迸裂,鲜红的血水沁着焦黑的肌肉,沿着肋骨的纹路流到宰杀台上。
她瞪着罗陌,大口大口的呼吸,她想大叫却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
真是造化弄人,自己兜了一个大圈子,最后这具清清白白的ròu_tǐ还是落在了一个人渣的手里。
罗陌戏谑的眯眼,围着宰杀台踱步,一双充满淫欲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早已失了光彩的女神。
周珊只是圆睁着眼怒目而视。
她快要委屈死了,但软弱不是给这种人渣看的,就算死也要坚强的死去。
但这种“用眼神杀死你”的伎俩连樱木花道都觉得不好使,更何况她这样一个捆在处理台上待宰的小女孩了。
罗陌被她瞪着,反而舒坦,那漂亮的小脸蛋生起气来像撒娇,反而更好看。
而且征服小野猫也是每个男人的yù_wàng呀。
罗陌在她面前停下:“我的小珊珊,好久不见了。
在这看见我,感觉很惊讶吧?”说完他坐在宰杀台的沿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吐出去,吐得很长,好像把这些日子的晦气都吐光了。
复又看着她说:“知道幺,这就是缘分。
咱俩有缘啊,所以就算你死,也是死在我的怀里,上天就是这幺公平。
你是我罗陌的,永远都是。
”周珊看着罗陌,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
罗陌笑了笑,心说,真是一只可爱的小肉畜啊,半个身子都进了我的肚子了还耍大小姐脾气,你要真是一幅死相还没味道了。
看我罗大少怎幺调理调理你。
这幺想着一只手便攀上了周珊的rǔ_fáng,那浑圆的rǔ_fáng白皙粉嫩,一些血污溅在上面却丝毫掩饰不住美感。
罗陌揉捏了几下,大概估摸是d罩杯吧。
也没做什幺隆胸手术,生的如此汹涌,大学生里算的上háo_rǔ了,乳昏很小,rǔ_tóu粉嫩的颜色很淡。
揉了几下,那rǔ_tóu竟然骄傲的挺翘起来:“我的小珊珊真是极品,这rǔ_fáng又白又大,rǔ_tóu这幺粉这幺翘,这种情况下还这幺敏感,无论是摸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