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依然毫无怜惜,就像是在赶时间一般,他掀开了女子的长裙,又嫌裙摆飘来飘去碍事,索性一用力将女子的的裙子撕了个粉碎,如此一来女子的下半身便变得空无一物,无可遮羞,而兽人借助月光,将少女最为私蜜的根部尽收眼底,赤黑色的轻薄内裤上的蕾丝边花饰随着女子不安挪动的身体上下摆动,在那内裤最下部的地方,湿润的水渍彷佛一片飘落的叶子般展露出了更深更淫糜的颜色,看上去就像一张紧闭的小嘴一样,充满诱惑力。
「哎呀呀!下面也湿了,你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我可以干了吧!」兽人着急的晃动着自己的下身,早已挺立的高炮撑起裤兜,好似一顶帐篷般雄起,从那高高的帐篷便可以知晓兽人所有的是何等凶残的巨器。
女子无助地看着步步紧逼的兽人,莫说是挣扎抵抗,她就连悲鸣都发不出来,整个人绝望的呆滞着,桉板上的鲇鱼形容的正是此刻的女子,只能求刀斧手快快手起刀落给自己一个痛快,可兽人接下来要做的事如何能像这般一下了结呢?咚!就在这女子已然万念俱灰之时,意外突兀的发生了,原本压住自己兽人突然间从自己的面前横飞了出去,他高大的身体彷佛一颗炮弹重重地撞到了墙上,随即又被反作用里弹开,摔倒在地面扬起厚厚的沙尘。
「淦!怎么又是你!」头昏眼晕的兽人连头都不抬,立即便大声叫骂起来,「你这臭婊子,大爷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这都坏我几次好事了。
」随着兽人的叫骂,女子缓缓移动自己的视线,只见自己的身旁不知何时,居然站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彷佛溶于黑夜的黑色紧身衣将其从头至尾包裹了起来,却也令她那丰韵娉婷的完美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而她的鼻梁以下的部分也穿戴着漆黑的面罩,却也掩不住她玲珑剔透的秋水明眸,乌黑的秀发被整齐盘在后脑勺,好似一个厚厚的玉盘般,一根朴素的簪子贯穿其中,看上去相得益彰,恰如其分;若说女子已是颇有姿色的美人,那眼前的黑衣女人便是祸国殃民级别的绝世祸水。
「乖乖待在那里别动,一切都会很快结束的。
」黑衣女人澹然的开口道,那声音宛转悠扬,轻柔动听,在其中有着能够安抚人心灵的力量,就连早已放弃的女子也在那话语中重拾了希望。
说罢黑衣女人松开了刚才紧抱的双拳,扎了一个标准的无可挑剔的马步,左拳五指一下紧闭跟着又完全舒展开来,整个臂弯笔直的伸长,令手掌完全从自己的眼中遮掩住了眼前的兽人,那小小的手掌彷佛就这样将兽人掌握住了一般,能够从中感受到兽人的一举一动。
接着她的右手握紧成拳,右臂向上弯曲,使得拳头正好停留在下巴的位置,正好与笔直的左手平行。
「呼!」空气顺着嘴唇吸入体内,穿过喉咙直达肺部,随着肺内进入新的空气,血液的运作开始加快,肌肉一次次放松又一次次从新拉紧,此刻的黑衣女人正如已被弓弦被拉如弯月的弓箭,蓄势待发,威力十足,只消放松力量,离弦之箭便可贯穿一切。
「唉!真是,托你的福,老子的酒也醒了!」兽人撑着膝盖艰难的爬了起来,他摇摇晃晃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用一副看破红尘的超然表情镇定自若的说道:「那么久的交情了,麻烦别打脸啊!」在他说完之后,黑暗笼罩了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