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刚刚刷牙刷那么久……难道真的……」我有点头晕,不知道是高原反应还是刚才在飞机上憋太久了。
「……」小妮子沈默着,看架势,不准备回答我。
从她的反应中,我就知道……被我说中了!「喂喂喂~~~~你是大学校花耶~~~~~怎么……怎么那么轻易就被射到嘴巴里面去了?」小莎可怜兮兮地说:「当时……当时人家没有察觉到嘛~~~~你也知道阿远的……东西很小……你们男人要……要那个什么的时候……不都会变粗变大的么~~~他……他的没有什么变化……所以人家才……才允许他射进嘴巴里面的……」我一阵心疼,在我记忆中,小莎帮我kǒu_jiāo的次数虽然也有,但最后关头都是吐出来,有点小洁癖的她并不喜欢人家射进她的小嘴里。
虽然她百般辩解,我还是将信将疑,「阅人无数」的她会不知道阿远当时僵直的身体意味着什么?「而且~~~」她还补充道。
「而且?」我跟上一句,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而且……当时人家闷在毛毯里,又……又没别的东西……要是弄脏了飞机上的毛毯可怎么办?是不是要赔的?」我这才明白过来!敢情是害怕弄脏飞机上的毛毯?喂喂喂不对哦~~~~~「我突然想起来了,后来飞机上的灯亮了~~~~空姐推吃的喝的过来了,你……也没上厕所什么的……那你把东西吐到什么地方去了?」「吐?什么~~~什么东西……」女友的声音变得柔柔的,又显得萌萌的,可她明明是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我心头火气:「什么东西??还要我说?你是不是……把阿远的jīng_yè吃掉了啦?」「这个嘛~~~~~不要问了啦~~~~讨厌!!!!!」小妮子秀气的鼻子皱了皱,然后蒙起被子把脑袋盖起来,可能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女友十分心虚。
我惨然一笑。
怪不得刚刚她仔仔细细刷了那么久的牙!不但kǒu_jiāo!而且口爆!而且吞精!!这也太劲爆了点吧?她不恶心的么?是不是要稍微提醒一下女友的?我可不愿意今后校园里都流传着「小莎公厕」、「人形母猪」这般的绰号。
毕竟ntr的精髓是「美好的东西被人占有啊!」,在我看来,一旦小莎失去了「清纯」、「可爱」的外衣,那就没意思了,和那个大奶妹芊芊也就差不多了。
正当我患得患失之际,女友似乎察觉到我的心思,整个人像一条美人蛇一样,游走在被子里……就像是……就像是飞机上的yù_wàng学姐,准确地找到了我胯下之物。
「我也……来服务你一下……好不好?」小妮子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听上去闷闷的。
「没性致~~~~」我觉得喉咙口有点干,可能是高原反应来了。
「是嘛?」女友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好久不说话。
我突然一阵心软,是我把原本彻彻底底清秀可人的小莎调教成如今的模样的,我怎么还怪她……但我怎么也无法释怀,怎么也忘不了,飞机上坐在后排的那个媚态横生的小莎。
求欢不成,在小莎的经历里也算是头一遭吧,她闷闷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赌气似的将头埋入被子里。
真的生气了呀?我把臂膀伸了过去,幸好,她还是凑了过来,一米六的女友在我怀里像一只小猫儿,身子软软的,弹弹的,然后在高原浓重的夜色中,沈沈睡去。
这个高原城市的日出相对於标准时间来说有点迟,只是整晚我基本上都处於半睡半醒状态,晚上起来了几次喝水上厕所,高原反应还真是厉害,我这么个精壮的男人都会有,奇怪的是,小莎倒是睡得很熟,没有半点高原反应。
我瞪着天花板,还在想着之前飞机上小莎惊人大胆的举动,原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旅行,最多因为账单都是摄影社成员们的集资,允许女友稍稍给一些福利让他们占占便宜就好,没想到在飞机上,女友除了被真正插入,别的基本上都做了,最后甚至还允许阿远射在她的小嘴里。
我突然一阵烦躁,耳朵里又响起莫名其妙的噪音。
又是耳鸣,真是烦,让人家怎么睡!!然后便是喉咙口和鼻腔的干燥,拿起床边的水杯,抿了一口,冰冷的水从喉咙口直达胃部,却无法缓解鼻腔中的不适。
用纸巾擦拭了一下,我靠!居然有血!脑袋昏昏沈沈的,没想到原本身体极佳的我反应如此严重,而小莎却一点没有,真是不公平。
既然睡不着,我索性慢悠悠地起来,窗帘有一条缝,看出去,突然看到了雪山!雪山!对一直生活在平原上的我来讲,「山」已经是神奇的东西了,而「雪山」已经不仅仅是地质上的事物,而是和「神圣」联结在一起的事物。
我意识到,这就是青藏高原呀,这不是我们平时生活的地方。
原本烦闷无比的我,突然福至心灵,很难描述那一瞬间我的心路变化。
我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又转头看了看从美梦中慢慢醒转的小莎,她皱着眉头,蓬松的头发乱糟糟的。
她一定想不到,这个时候,男友阿犇,也就是我,下定了一个极大的决心。
在这个旅途中,让小莎放纵身心吧!人生有几次能到这里?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并不代表平日里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