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女人说话,杨立又补充道,而且我们还带回了你要的龙舌兰液,你也不应该打人啊!难道就是这么欺负女人的吗?杨立似乎被黑帮女人前面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愤慨。
黑帮女人看了看杨立,露出复含着爱护和疑惑。她顿了顿嗓子,回答你两个问题。一,你可以称呼我娟姐或者大姐,不要指手画脚地说你;二,我是让她们两个去把龙舌兰和我要的人带回来,才把手下借给她们的,既然没有完成交易,受罚也是合乎情理的,这还算轻的了。眼前自称娟姐成shú_nǚ人说话不带一丝感情。
看不下去的杨立,还想着去争论一下,却被身旁的蕊可给拉住了。他看了看神情慌张的蕊可和思琪,明白了眼前的娟姐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也不想再因此与眼前的人结下梁子,毕竟自己还是她给救出来的。既然姓赵的,让我当面去领人,好,那我就安排安排。你们也都累了,先上楼上休息去吧。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娟姐转过身背对着杨立她们,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让她们走开。蕊可和思琪异口同声地应答了一声,就拉着杨立往楼上走去。杨立一边缓慢地踱着步,一边憋着闷气,而他yīn_dào内传来的震动感,早都被心里的闷气给掩盖掉。
杨立被思琪给拉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内,蕊可则有些不甘心地进入了隔壁的房间。事实上,这是两个共通的房间,共享着同一个卫生间,屋内的装饰都不亚于客厅的豪华。杨立也许是被脚上的高跟鞋给折磨得有些烦躁,他直接坐到了床上,对于之前的事情还有些忿忿不平,正当他想开口抱怨的时候,却看到思琪坐在床角的一旁郁郁寡欢。在外人看来,这只是一个落魄的中年男人形象,可是在杨立看来,不管思琪变化成什么模样,他依旧十分关心眼前的这个弱女子的灵魂。
杨立立刻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很贴心地从身后抱了上去,像安慰自己的男人一样安慰着思琪,老婆,在想什么呢?思琪用自己肥大粗糙的手掌轻轻地推开了杨立环抱的细手,还是别叫我老婆了,你我现在这副模样,不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但是从你的眼神里,我依旧能够看到你就是我的老婆,是思琪!杨立不顾思琪的推让,使出自己的小蛮劲,紧紧地抱住眼前的中年男人,这也是几个月以来杨立拥抱的老男人中,唯一能够让他感受到温暖的拥抱。
可是,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那副身体,还有你现在的这具身体,也让我感觉到陌生,甚至有点奇怪思琪用着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小声地嘀咕着。我们只是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所以你才这么觉得的,而且很快我们可以拿回自己的身体。杨立看到思琪沮丧的表情,只是一个劲地给自己的老婆鼓气,并没有很认真地注意思琪语气的变化。
都说女人对于言语特别敏感,这句话不假。思琪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过身来,一脸深情地望着眼前妩媚女体化的杨立,立,你,你,你先把胸前的衣服往上拉点。说完,还指了指杨立半露着的高挺rǔ_fáng,早已禁不住小礼服的遮盖跑了出来。杨立立刻遮了遮自己走光的胸部,抬起头来看到思琪充满yù_wàng的双眼,那已不是自己思琪充满爱意和妩媚的眼神,而是雄性激素刺激后显露出的攻击神态。思琪,你,这几个月怎么熬过来的?杨立试探性地询问着。思琪皱了皱眉头,似乎不是很理解杨立的意思。我是说,这几个月在男性的身体里,你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杨立也顾不上掩饰,直接单刀直入地问起了自己老婆男性生理的问题,这是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最多也是杨立偶尔说些挑逗性的情话。而此刻一直在自己下体微微颤动的小跳蛋也让杨立的双颊露出了少女般的红霞。这个思琪不好意思地扭过头,似乎想着避免直接地回答这些问题,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大多数时间自己用手,每次自己shǒu_yín完都有种深深的罪恶感,还感到情绪低落空虚,有时候会特别想你,想回国从前的生活。说着说着,思琪的眼角竟流下了几滴混浊的眼泪。
看到自己老婆流下委屈的眼泪,再加上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杨立也顾不上现在的处境,他双手搂住思琪的肥厚的脖颈,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湿吻。一个妙龄美女,一个发福的中年男人,两人像情侣般忘我的激吻,超越了ròu_tǐ的限制,似乎每一次唇舌的交缠都能够接触到那深处的灵魂。
思琪也不再拘束自己的行为,或者她清楚地知道,尽管眼前不是自己老公的ròu_tǐ,可是他的每一个爱抚的动作,每一句言语都影射着杨立的模样。她大胆地回应着杨立的索求和激吻,但是她并没有进一步地举措,就像以往跟杨立做爱一样处于被动的一方。杨立似乎也找回了夫妻间的默契,找回了遗失许久的性主动权和温暖,他像只寻找猎物的雌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