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君茹洗澡的时候,两个男人穿好了衣服,恢复了绅士的风范,没有去浴室调弄她,而是耐心地等待着。
在驱车送她回去时,也没有在车里动手动脚,只是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她,极力称赞她的身体还有敏感的反应,惹得陈君茹羞惭有加,脸上浮上两朵红云,更显明艳动人。
-一路上,三个人聊了不少的话题,有轻松的,有严肃的,很多都是陈君茹闻所未闻的,她说不出自己的观点,只能尴尬地应和,不过,当男人们意识到这种话题已经超过了她的层次,便不再继续,改以和她聊生活上私人的话题,总是把她逗得脸红心跳,又良好地掌握了分寸,使她不至於恼羞成怒。
不愧是有地位的上层人物啊!举止优雅却毫不古板,知识渊博又谈吐风趣,陈君茹好几次在心里发出感叹,对他们的贵族生活充满了好奇,也对他们的高人一等的社会地位充满了向往,可是,想到自己只是个小美容师,和这些大人物毫无交集,如果不是想輓救婚姻,参加入会仪式的话,恐怕一生都没有接触他们的机会,情绪不由有些低落。
车子开始进入市区,想到不久后就会见到丈夫了,陈君茹又是无颜面对,又想早点见到,内心充满了矛盾,而想到过了今天便再也不会和这两个佔有过她的男人见面了,主要是针对张岐山,心里又冒出些怅然若失的感觉,这个年级比她父亲还大的老人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像十八世纪的英国绅士一般,体贴,待她温厚,给她以安心的感觉。
陈君茹不知道为何会对张岐山产生类似眷恋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乘车来时,他便握住她的手,给她安慰,回去时,又和她聊轻松的话题,使她紧张的心情得以放松,不过,直觉告诉她产生这种感觉很危险,必须马上摈弃。
回到的还是与他们会面时的那家酒店,不过不是去休息厅,而是直奔事先预约好的总统套房,陈君茹不疑有他,对张岐山充满了信任,认为丈夫在那里等自己,便跟在他们身后,走了进去。
房门刚被陈君茹关上,孟子川便攥住她的手臂,将她牢牢地顶在墙上,张岐山则撩开她的裙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内裤剥下来。
在她洗浴后、穿衣服的时候,张岐山告诉她当时脱的时候不小心撕坏了,不能穿了,便没有把连体丝袜还给她,於是,陈君茹的裙下,现在甚么也没有,呈现真空状态。
啊啊……你们要干甚么?放开我,我不想做了,啊啊……放开我……陈君茹扭动着酥软无力的身体,挣扎着,虽说男人们中有一个是老人,但毕竟是两个男人,想要挣脱出去非常困难,而且这两个男人不久前一直在和她做爱,给了她无尽的快活享受,因此,她的抗拒也不彻底,远远算不上拼死反抗。
夫人,我们强来,只怕你会更加兴奋吧!之前我就察觉出夫人有受虐的潜质,在你丈夫来之前,让你品尝下qiáng_jiān的快感吧!似乎看透了她的内心,孟子川一边乾笑,一边抬起她的一条腿。
啊啊……啊啊……我才没有呢!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被人qiáng_jiān的滋味,很爽的,夫人,我进来了。
啊啊……啊啊……不要……陈君茹发出绝望的悲鸣,而且还是压低声音的,因为她被顶在离门口很近的墙上,如果叫喊的话,很有可能被隔壁或是经过走廊的人听见,这是她不希望发生的。
嘿嘿……夫人已经这么湿了呢!qiáng_jiān的滋味爽吧?不要啊!孟先生,啊啊……啊啊……求求你,拔出来,啊啊……没插入前还能做出抵触反抗的举动,又长又硬的ròu_bàng一旦进入被快感驯服的身体,在尖尖的guī_tóu捅在敏感的子宫口上的刹那,仅有的一点不坚决的抵抗也消失了,浑身酥软的陈君茹不再抵抗,任孟子川随意玩弄,被抬起的大腿根部,一根钢矛般坚硬的ròu_bàng发出啪啪的声音,做着永不疲倦的活塞运动。
啊啊……啊啊……会长,连你也这样对我,啊啊……骗我到这里来,我丈夫根本不在这儿,对吧?陈君茹一边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一边气恼地瞧向在一旁观看的张岐山,质问道,心里感到非常伤心,就像被信任的人出卖了。
像夫人这么可爱的女人,我怎会忍心欺骗呢!大概还有十五分钟吧!你丈夫便会来这里,与夫人相会了。
我不信,你骗我,啊啊……夫人,我永远不会骗你。
看到陈君茹就像一个与他呕气的小女孩,张岐山呵呵一笑,信手除去她的衬衣,摘下与她柔弱的气质很搭配的纯白c罩杯胸罩。
啊啊……不要啊…你乾嘛?见张岐山把胸罩还有之前被他脱掉的三角内裤揣进裤兜,明显是不打算归还了,陈君茹慌乱地问道。
这是入会仪式的最后一项要求,上交内衣后,夫人便是我的俱乐部的会员了。
啊啊……啊啊……之前没听你说过,啊啊……我不想入会,啊啊……如果失去夫人,对我来说是莫大的损失,好吧!这件事稍后再说,现在我以仰慕者的身份恳求夫人把内衣送给我,留做纪念好吗?张岐山的恭维话哄得心中甜甜的,陈君茹也知道很难把内衣要回来了,心中升起默许之意,不过想到丈夫还有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便到了,不由一阵羞惭,为难地说道:啊啊……那种事,会长,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