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要兔兔足够骚足够媚,就算射了我很快又是一条好汉,会很快又硬起来的。
兔兔说,先别吹牛,一会儿不给我来两次,你别想睡。
我说,好好,别说两次,我给你满上,行了吧。
兔兔开了门,招呼我赶紧过去,随后轻轻关上了门。
兔兔跟我说,射满算什么?有本事你把我喂饱,那才算你厉害。
我进来之后,仔细打量这个女人,全身赤裸,皮肤白净细嫩,双胸摇摇欲坠,腰细腿长,比预计中好看很多,两腿并的很紧,走路暗露yín_tài。
她半张着嘴,两个板牙略明显,但是很好看,我乍一看就觉得眼熟,像谁来着,对了,像是克里斯汀·斯图尔特,《暮光之城》里的女主角。
我问,你真是兔兔吗?没想到你这么好看。
兔兔说,好看吗?哈哈,第一次见我的人都这么说哦,哈哈。
我一把把兔兔揽在怀里,说,你老公刚离开一会儿,你就这样赤身luǒ_tǐ的勾引男人,你究竟是有多骚?-兔兔说,又不是你老婆,骚点不更好吗?再说我是偷人,骚点才带劲,傻帽!我哈哈一笑说,倒不是不喜欢,只是没想到你能骚到这种程度。
我让兔兔在前面走,兔兔完全没有一丁点不好意思,走路依然是双腿紧并。
我在后面感慨道,兔兔,你走路的时候,这两条腿并的可真是紧啊?兔兔问我说,好看吗?我说,非常好看,并且诱人。
兔兔坐在床边搔首弄姿,故意问我,怎么个诱人法?我欲火攻心,扑上去把她按倒在床上。
对她说道,怎么个诱惑法?就是想要把你立马扒光、就地正法,哪怕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兔兔双手按在床上,不想趴下,边苦苦支撑边说,在大庭广众之下我怎么敢这么骚?——嗯,你别压我!我问,哦?为什么不敢这么骚?兔兔说,马上要被你草了,我也不怕告诉你。
我一发骚,自己就先湿了,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裤子湿了两条腿算怎么回事,并且多难受。
我说,你不是走路时两腿夹的紧吗?夹得紧就会蹭来蹭去的,你流出的来的淫汁可以给你润滑啊。
兔兔说,算了吧,你当我b里能有多少水啊?随后兔兔又问,你真觉的双腿并紧走路好吗?我说,当然,也只有这样才算美腿吧,x的o的都算不上美。
兔兔说,好看归好看,但是也有不好的地方。
我说,嗯?哪里不好了?我觉得哪儿哪儿都好啊。
兔兔说,像我这种双腿并的紧的,走路时总蹭着b,蹭着蹭着就成黑木耳了,别人看见了,总觉得我有多欠操似的。
其实我这根本就不是草黑的。
我说,你可不是欠操吗,这么大老远的还让我过来。
兔兔说,现在我没话说,但是我被第一个男朋友kāi_bāo的时候,就已经黑了。
那傻逼边埋怨我b黑边拿走了我的chū_yè,现在想想都还觉得生气。
我说,有啥好生气的,被谁拿不一样啊,大家都是凡夫俗子。
兔兔突然愣了一下说,你这么说好像还挺有道理,我觉得气消了些了。
我说,既然这样,那就赶紧撅好,解开了你心结,你得肉偿。
兔兔说,b就在这儿呢,跑不了,你快去洗洗,尤其是好好洗洗jb,别我一会儿吃的时候还有味儿。
我说我不管,我已经两个月没有操逼了,我现在就要肏你。
兔兔,噗的一声笑了,说,看你那馋样,行吧,你先松手,我翻个身,躺下给你肏-我松开兔兔,她翻了个身,整个yīn_bù就展现在我面前。
这种东西,我已经两个月没有见过了,看到后我猛吞口水。
粗略的看了大概,虽然是挺黑的,但是形状不错,两篇yīn_chún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干脆利索、不沾不滞。
我心头突然一念闪过,不知道兔兔的逼,在被草的时候,会不会像黑蝴蝶振翅?我让兔兔把她的腿尽量大的敞开,托住她的腰用力往床边带了一段,这样兔兔的逼就正好挂在床边了。
我脱下裤子,jb早已硬的一发不可收拾,马眼上也都已经渗出了水丝,我把整根jb贴在兔兔的蝴蝶逼上,左右拨弄了几下jb,好滑,再左右划了几次,jb就已经通身湿透了。
兔兔的yīn_chún又薄又大,现在已经被yín_shuǐ湿透了。
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yīn_chún,觉得稀罕,就拿jb在她的yīn_chún上滑来滑去。
并用另一只手的拇指拨弄兔兔的yīn_dì,这个很有触感的小东西还没被我拨弄几下,兔兔就已经娇喘连连了,不,应该不叫娇喘了,那夸张程度,恐怕已经算得上是叫床了。
兔兔对我说道,别玩儿我了,快进来吧。
我哦了一声,继续在外面蹭来蹭去。
兔兔哀求道,肏我,快点,求求你。
b外面有什么好玩儿的,里面又湿又暖和。
我奸笑了一下,说,既然真想要,喊我!兔兔喊宝宝我不进去兔兔喊老公我不进去兔兔喊大几把我不进去兔兔没法了,急的问想让她喊什么我说,骚女儿,喊我爸爸兔兔突然羞的满脸通红,但是还是软软的喊了声爸爸我说,把整句话说全了兔兔两手捂住脸哈哈大笑,然后说,爸爸,女儿的骚逼痒的不行了,爸爸快给我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