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说着就离开了,撂下一句,我有事,先撤,你们继续,以后有机会一起哈。
兔兔说,我想好了,头衔给我改成特污兔花姐应了一声,就风驰电掣的离开了。
我问兔兔,你都这么收买花姐的吗?用你的ròu_tǐ交换女管理或者头衔?兔兔说,可不是,我这么鲜美的ròu_tǐ如果不趁年轻买点东西,岂不是亏?哈哈我说,你说的有理,哈哈。
花姐一会儿人就会给你改吗?兔兔说,不会,这样太明显了,要等明天,找机会在群里挑头说一下,顺便要个头衔。
我说,那我也顺便要一个好了,我要个啥,我要个一时兴起最好。
这时候大仙也出来了,我就问,大仙对头衔猛霉哈大笑,大仙则顾左右而言他,弄的我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大仙问我说,怎么?还继续吗?来个3p?兔兔说,可以啊,班长你说呢?我想了想,刚才花姐已经射进兔兔yīn_dào里了,这种情况下,我的兴致就不很大了。
我说,算了,刚才已经玩儿的挺开心了,我也先撤了,再晚了明天就起不来了。
我把花姐给的烟,揣兜里,就离开了。
留他们两个在屋里,不知道当晚搞出了什么动静。
在回去的路上,我越想越不觉得不大对,大仙说话竟然是这个语气,我极其不理解,这反差好大!兔兔又为什么叫他老公。
我问了问兔兔,兔兔说,喊老公这样安全啊,和谁来都是这么喊,第一可以避免喊错人的尴尬,第二开绕过老公的猜疑。
她的回答有点道理,但是我依然觉得,有些地方怪怪的,有点违和感,但是,具体也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对劲。
第二天,果然兔兔很轻易的抓住了头衔的话题。
群里也就掀起了个要头衔的小高潮,已经有头衔的统统换了一遍,而像我这没有头衔的也给加了一个。
群里氛围欢快,大家说着兔兔肯定给花姐卖pì_yǎn了。
然而谁也都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谁当真。
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确实是卖了,不过卖的并不是pì_yǎn,而是前面那个。
我后来问兔兔,兔兔说,每次换头像或者给管理,都是因为头几天花姐光临过她的ròu_tǐ,如果以后又看到花姐给她换头衔,多半,是因为前几天她向花姐出卖过ròu_tǐ。
兔兔随后补充说,虽然她对头衔并不感兴趣,就算不和花姐来一炮也能有头衔,但是那样她就不会有快感,她觉得这样一炮一头衔,有一种仪式感,她说很喜欢这种感觉。
两个人一旦开始亲近,就熟悉的很快,本来为约炮而约炮的交往,没想到后来越聊越熟悉。
和兔兔的关系,本来是言止于炮,并无他想,但随着深入的沟通,逐渐的开始无话不谈了。
两个人能够相处融洽,并不在炮本身,而在于炮外。
也好多人约炮并不看重关系融洽,看重或不看重,并没有高下之分-有的人容易养熟,有的人怎么养都不熟。
并不是养不熟的人就差,只能说是人各有志,仅此而已。
后来跟兔兔聊天,聊到姿势的问题,兔兔跟我说,最近在练瑜伽了,我当时还想,姿势和瑜伽有什么关系呢,一念闪过,但也没有细问。
第二天的时候,和兔兔聊天,兔兔依然说了很多关于瑜伽的事情,搞得我有点奇怪,但是又不明就里。
虽然觉得不大对劲儿,但是说不上是哪里?最后兔兔干脆直接问我说,我跟你说了这么久的瑜伽的事情,你就不想问问为啥吗?我说,我是觉得有点奇怪,但是有说不上是哪儿。
兔兔问我,你知道瑜伽诞生的原因吗?我说,那谁不知道,还不是为了身体健康吗?兔兔说,那你真是太纯洁了。
我说,这有啥纯洁的?天下的运动都不是为了健康吗?兔兔就哈哈大笑,问我说,那晚你来找我,半夜运动那么半天,也是运动,是为了健康吗?我说,那,自然是不一样的,那是为了快乐。
兔兔说,那就对了,瑜伽也是为了同样的快乐!嗯?我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原来,,,我哈哈哈哈我问兔兔说,你这是听谁说的?兔兔发了不屑的表情说,这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你个井底之蛙!我说,不可能吧,居然是因为这个?兔兔说,你以为呢?说着发给我一张图片我惊讶的目瞪狗呆,问兔兔说,那,现在这么多人都在学这个,难道?不会吧,也许他们学的时候也并不知道。
兔兔说,怎么可能,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傻啊。
我上高中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了。
哈哈,我突然好开心,问兔兔说,那你练瑜伽,是为了什么啊?兔兔说,那还用说,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些狼用的爽么?我哈哈大笑,感到感到身体充满了yù_wàng。
我问,教练是男的还是女的?兔兔突然一愣,随后说,是男的啊。
我问,他技术好吗?兔兔听我说这个,突然脸红了说,挺好的啊,要不怎么能当教练呢?其中必有隐情!我被兔兔这么一说,撩的性起。
于是当天我找了个时间,就悄悄过去找兔兔了,想一看究竟。
当我到了兔兔给我指的地方的时候,我发现这简直不像是一个练瑜伽的地盘,倒是像一个私人度假小别墅,居然有人把瑜伽馆开在这种地方,这恐怕不是为了盈利而是为了情怀了吧,因为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