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玖诚别闹。
……你能想象一群高中少女踩踏过你后又当着你的面换衣的样子吗。
虽然无法用语言描述,但我此时小弟弟早已硬的不行,但是苦于玻璃箱狭小空间的桎梏,我无法自我完成解脱。
只能憋着心中的兴奋与冲动。
呀,我高跟鞋里的袜子怎么没了呀。
说话的是球队经理莫曦曦,她换下了观看比赛时的运动鞋和棉袜,准备换回高跟鞋时,却发现鞋窝中的丝袜不翼而飞了。
她一定想不到,她穿在脚上的丝袜,现在正在学生会主席的嘴里,而主席本人,也正躺在她的面前。
会不会是你没穿袜子呀?程小夜问。
不会啊,我穿高跟鞋一定要穿丝袜的,不然脚硌的慌。
莫曦曦说着换回了运动鞋,将高跟鞋提在了手里准备离开。
不会被人拿走了吧,哈哈,我听说有些变态就喜欢女人的丝袜。
玖诚说。
要是真有这样的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莫曦曦说着,踹了一脚脚下的脚凳。
从我的视角看来,就是一只运动鞋准确无误的踏在了我的脸上。
随着大家的离开,更衣室又回到了安静的状态。
我慢慢地从玻璃箱中爬出,身体因为长期保持一个不动的姿势而感到一些酸痛。
从口中取出莫曦曦的丝袜,袜子早已被我的口水浸润湿透,我将其塞回了自己的口袋中,打算晚上继续爽一波。
就在这个时候,更衣室的门砰一声开了。
会是谁?我吓得一动不动,尴尬地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要是被其他人发现,学生会会长竟然擅自闯进女子更衣室,将会如何?处分?谩骂?退学?讥讽?我不敢想象。
沉默如剪纸般烙印在空气中,忽然,一只脚重重踩在了我的头上。
我就知道,莫曦曦的袜子不在,是你干的好事。
一股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进来的人原来是姐姐柳未央,我顶着她的运动鞋,不敢抬头。
在家里犯犯贱就算了,在学校里还犯贱?真是恶心啊。
姐姐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qíng_sè彩,仿佛我不是她的弟弟,而是一条狗而已,我说怎么袜子湿漉漉的,你是不是舔过我和我姐妹的鞋了?我的鞋面舔了没?没有……我轻轻的说,我…不配舔姐姐的鞋面。
知道就好。
柳未央松开了踩在我头上的脚,丢下了一双足球鞋,待会儿用舌头把鞋底给我清理干净,味道也吸干净。
否则别给我回家。
说完微微抬起了一只脚,留下了鞋底与地板的空隙。
我缓缓凑过去亲了一下运动鞋底——这是很早前便定下的礼节,我不敢违背。
亲完后,她一句话也没说,直接离开了更衣室,留下了我和一双足球鞋。
之后便是我的工作了,先是用舌头缓缓舔着足球鞋底,球鞋底部有许多突出的鞋钉,我不敢漏掉一个,都吸吮干净。
鞋底的泥我也一概舔舐,这是姐姐交给我的工作,我为此而活,因此必须用心完成。
而鞋面与鞋底的交界则是我舌头的禁越线,用姐姐的话说,我还不配舔她的鞋面。
舔完鞋底,我将自己的鼻子埋在她的足球鞋中。
经过一场球赛的洗礼,虽然鞋中依旧是熟悉的姐姐的脚味,但却被放大了无数倍,连我都不禁皱起眉头。
但我不敢将鼻子从鞋中离开,因为我知道我此时就是柳未央的鞋味清洁器,我所有的工作和努力为的就是让姐姐的鞋子变得干净,哪怕如此卑微我也在所不辞。
我的心头突然涌上一股辛酸,曾经最疼我最喜欢我的姐姐,现在却让我给她清理鞋子。
曾经她舍不得我受到一点伤害,如今却用我的痛苦来成就她的命令。
思绪又将我的回忆带到初一时的寒假,而如此身份的改变也源自那个寒冷的冬天。
vol3柳城,这是你的姐姐,柳未央,你们要好好相处哦。
姐姐柳未央,从我第一次记事开始,她便烙印在了我的记忆当中。
在外人看来,她是一个从小便知书达理,优雅安静的人,和她接触过的同学都会觉得她性格轻淡,似乎对任何事物都十分冷漠。
但她对于身为其弟弟的我确是十分的偏爱,不仅在日常生活中处处偏护着我,甚至在我被人欺负时,她也会将我挡在身后。
如此令人羡慕的姐弟关系,止步于我初一时的寒假。
而我真正内心萌发m种子的日子,我已是记不得,或许是小学,又或者是与生俱来。
自然地,长相甜美又与我生活在一块儿的姐姐成为了我自我满足的目标。
不瞒大家说,柳未央从小学开始每天穿过的所有鞋子,我都会在夜深时悄悄爬出房间,一丝不苟地将鞋里味道吸进肺里。
白天我是姐姐疼爱的弟弟,晚上却只能和她的帆布鞋作伴,这就是我自我定下的使命。
而那个寒假,那一天,是姐姐的生日,我真正完成了从人到奴的蜕变。
哇,今天好累啊。
初二的柳未央穿着一袭白色的外套,下身着一条紧身牛仔裤,脚上穿着我之前舔过无数遍的蓝色浅筒帆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