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向茶白的白棉袜脚恭敬地磕了三个头,然后将用手将她的脚放在我的头上。
原本这一步应该是主人主动踩踏,但由于茶白是第一次体验作为女王的感觉,因此并不熟练,还需要我的引导,就连踩在我头上的棉袜脚都是放轻了力道,搁了一会便拿了下来。
然后我隔着袜子依次亲吻她的十个脚趾,表达我对她的脚的尊敬,在亲第一个脚趾的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茶白的脚微微抖了一下,但亲到后面她似乎是适应了。
然后我将头埋向了她的棉袜脚,开始深呼吸——这是脚崇拜最最重要的一步,记住主人的脚的味道并将其铭记在心里。
茶白的焦英伟刚运动过的关系,有点湿,也有点酸臭味,但我毫不保留地将其吸进肺中。
闻了将近十分钟,每只脚的每一根脚趾我都确保已经隔着棉袜嗅过,最后一步是舔棉袜脚。
我用头轻轻地拱着茶白的右脚,示意她向上抬起,然后我改姿势为躺着,像舔雪糕一样从脚尖慢慢划过脚掌,舔向脚跟,这个过程必须保持虔诚而专注。
因为茶白还穿着袜子,因此从舔棉袜的我的视角看起来,就是一只洁白的棉袜脚悬在我的头顶,一位好看的高中女生正轻蔑的向下俯视着我,这样的视觉冲击使我十分兴奋。
舔完一只后,我用头蹭了蹭她的脚底,茶白自然地将悬着的脚放下,踩在我的脸上。
刚才被舔的口水的痕迹也被随意地擦在了我的脸上。
事实上,茶白的袜子并不需要舔,就算舔了我刚才的劳动成果也已经被她在我的脸上磨灭和践踏了,但这就是我需要的——我不过是主人们的一个工具罢了,我费尽心思做的工作,事实上在她们看来并没有什么用,但我就是要做,我就是要对主人的棉袜脚保持不灭的虔诚与尊敬,这就是我的宿命。
给茶白主人做完脚崇拜后,接着是姐姐。
因为已经轻车熟路,所以姐姐对我的调教保持一如既往地随意与熟练,而我的工作则不敢放松丝毫。
当我在进行我的工作的时候,茶白在一旁耐心的看着,眼神中充满着未知的神色,似乎是好奇,又似乎有一点点兴奋。
解决完姐姐的脚后,她命令我趟在沙发前。
姐姐和茶白的脚随意地踩在了我的身上。
柳未央的黑棉袜脚一只踩在了我的嘴上,另一只踩在了胸脯上,而不知道茶白是不是故意的,她的两只棉袜脚都并排踩在了我的小弟弟上。
因为持久的兴奋导致我的小弟弟早已肿胀,现在被茶白踩着更是难受。
但我现在却没办法让她挪一下位置,不仅仅是因为我现在的嘴被姐姐的脚踩着,更因为我现在是她们的脚垫,一个没有意识不会说话的工具。
对于工具而言,使用者爱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不会考虑也没有必要去考虑工具的感受。
事实上,她们也是这么做的。
姐姐踩在我胸脯上的脚搁了一会后便挪了位置,两只脚一起踩在了我的脸上。
我只能隔着两只黑色棉袜脚的缝隙观察到姐姐正在和茶白边看着电视边聊天,仿佛并没有注意到脚下踩着个人。
而这也是我当时对姐姐提出的,只把我当成工具就行,完全不用把我当人看。
我此时此刻存在的意义就是让她们的脚踩着,没有其他。
就在这个时候,家里的门被人打开了。
未央姐姐,柳城哥哥,我回来啦。
-vol5当我视线的余光透过姐姐和茶白的脚丛看到一脸惊愕的柳岁岁时,我的内心是绝望和羞愧的。
严格来说,柳岁岁不能算我的亲妹妹,她是我阿姨的女儿,又只比我小一岁,因此只能算作我的表妹。
但由于阿姨身为外企的高管,长时间需要在外出差,因此柳岁岁从小绝大部分时间便住在我们家,我们之间的关系也非常的亲近。
我甚至怀疑柳岁岁有严重的兄控属性,就连出去逛街吃饭也必须赖上我,要与我形影不离才算罢休。
你们为什么……要把柳城哥哥踩在脚下。
透过柳未央的脚,我依稀能看到柳岁岁穿着一身纯白蕾丝公主裙,长筒黑色棉袜脚踩着一双红色的小皮鞋,微卷的长发下是一张相较于柳未央有些稚气的脸,一抹清纯的刘海萌的令人心动。
此时她正噙着泪看着被踩在脚下的我,这个场景显然有些冲击到了一个初三女生的固有观念。
柳未央赶忙站了起来,但由于她似乎忘了脚下踩着的是我脸,又或者是真正地习惯了将我的头当成的地板,因此直接踩着我的脸站了起来,巨大的压力瞬间对我的头造成了压迫,使我不禁痛苦的叫了一声,柳未央听到后生气地用力剁了我的脸一脚,然后走到了柳岁岁身边,安慰起了她。
茶白微笑地看着这一幕,脚依旧踩在我的身上。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不得不承认,茶白似乎比柳未央更有s的潜能,因为姐姐的s表现为外在,常常只是为了发泄而惩戒我,但茶白不一样,她看我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个真正的物体,如此的漠视和自然,仿佛被她踩踏是我与生俱来的宿命一般。
不知道姐姐跟柳岁岁说了什么,柳岁岁止住了啜泣,似乎是渐渐平复了心情。
我知道这种事对一个初中女生而言震撼不小,于是柳未央又安慰般地摸了摸她的头,对其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