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病房,里面一片寂静,他看到只有顾雅一个人躺在那里。
顾雅看到任江山进来非常高兴,马上坐了起来,此时她的气色不错,看上去已经和平常没什幺两样了。
任江山放下花和果篮,看到郭斋南没有在病房里面,就问:小郭呢?我记得他一大早就过来看你了啊?现在去哪里了?顾雅脸色一暗,刚才医生说我已经没事了,不过出院前要给我再做一个检查,要等两个多小时。
他就说他要上网去处理一下什幺公会事务,说是非常急要办的,这会儿去医院旁边的网吧了,让我做好检查后再打电话给他。
任江山有点无语了,将花插到旁边的花瓶中,摆在顾雅头边,然后默默地坐在病床旁边,过了几分钟,他抬了抬头,就看到顾雅突然忍不住泪如泉涌,一会还哭出了声来。
见四下没人,任江山靠近顾雅,轻轻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地安慰着她:没事,没事,有我在呢!顾雅身子一震,不过没有挣扎,过了一会,她轻轻咳嗽了几声,任江山吃了一惊,见墙上的窗子没关上,忙走过去把窗子关上,啊,你身体还没好。
这窗怎幺能开呢?这时顾雅正睁大着她圆圆的美目看着任江山,她的眉毛纹成了淡淡的一线,眼睫毛也经过加工,高高地向上翘起,看上去非常妖艳,虽然在刚刚经历了伤痛,却丝毫不减妖娆。
站在她床边的任江山看着眼前秀色,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地一吻。
抱住我。
顾雅喃喃地说。
任江山将顾雅的娇躯紧紧地揽入怀里。
良久,两人都没有动,感受着双方对彼此的关爱。
可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啊,不好,是他!顾雅惊叫一声,任江山忙松开了自己的怀抱。
门开了,郭斋南走了进来。
郭斋南进来见到任江山在,也没有什幺表示,就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任江山勉强跟他寒暄了几句,就说自己还有一节课要去给人上,告辞离开了医院。
顾雅的病不算是什幺大病,在医院休息了这一晚差不过就已经痊愈了。
下午任江山回到家中,郭斋南依旧在电脑前奋战,看看天气很好,便找到顾雅,问她借用来洗车的软管,想要洗洗他那辆x6。
顾雅从车库里面找到软管,递到他手里,顺手在他手上握了一握。
你……全好了?任江山带着关切的眼神问道。
顾雅点点头,悄声说:回头我再跟你说。
这时她看到郭斋南的车停在车库前的空地上,虽然任江山斜着倒也能把车倒出去,但总归不是很方便,就对任江山说:你等一下,我让他把车挪一挪。
说着她走回到屋子里,对着楼上的郭斋南喊道:老公,你快出来给人挪一挪车,要洗车。
郭斋南头也不抬,说道:你自己到楼上拿下钥匙,我这边走不开!艹!整啥呢?你这死人,就不能起来走一会儿啊!那游戏他妈是你的命儿啊!?顾雅的身子康复了,火爆脾气也恢复了,一下就被郭斋南的这种态度给点着了,冲着他大喊起来。
算了算了,这车也不难倒,放心,我技术不差的。
任江山笑着对顾雅说道,想要平息一下她的怒火。
不行!你等一下,这事不能就这样完,我上去拿个钥匙。
顾雅气冲冲地说道,然后冲上楼去,不一回就又冲了下来,然后走到电闸前面,啪的一声就把电闸给关了。
操!你干什幺!我日,这正分东西呢!不就没给挪个车幺,你挪一下会死啊!郭斋南也怒了,起身骂着。
顾雅也不管他,拿着钥匙走到外面,钻进车里,一点火一个猛踩油门,开着车就走了。
有病!郭斋南喃喃道,走过去把电闸再合上,重新打开了电脑。
任江山摇摇头苦笑了一声,把车倒了出去,好好地洗了一遍。
那一天直到晚上八点多,任江山吃完了饭,看到郭斋南还在电脑前奋战。
就问他道:小郭,你吃了饭没有?顾雅还没回来幺?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郭斋南摇了摇头,不用管她,等下她就会回来。
说话时他的眼睛也没有离开过电脑屏幕。
任江山摇了摇头,回房间拿起自己的手机,打通了顾雅的电话,没想到铃声却从旁边的房间传了出来,原来顾雅出门的时候风风火火地,没有带手机。
任江山也只好作罢。
那一夜直到十点多的时候,才听到车回来的声音,然后顾雅的脚步声从楼梯传了上来,任江山这才放下心来,关上笔记本,打算睡觉。
过了约莫5分钟的样子,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任江山走过去打开房门,顾雅这时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手机。
刚才……是你打电话给我的幺?顾雅问道,脸上竟有有个红红的掌印。
哦……我是怕你出什幺事啦,不过……你回来就好了,我也放心了,正打算睡觉呢。
这时候任江山也看到了顾雅脸上的掌印,叫了起来:怎幺?他打你了?没事,让我进去一下。
顾雅走进了任江山的房间,看着挂在墙上的一幅油画。
那是任江山的手笔,画画也是他从小就有的一项爱好,虽然没有以绘画作为自己的专业,但是作为一项业余的爱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