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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如同秃子头上的虱子一见而知,不需要周寂同说那筑基修士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正因如此,周寂同的话也如同捣蛋孩子的手扯下了那筑基修士身上的遮羞布,再也没法子自欺欺人。
那筑基修士气得苍白的脸都变得通红,灵气波动之下伤口崩裂,鲜红的血迹再次渗透出来。他额头青筋跳起多高,甚至还想坐起来跟周寂同打一架泄愤,终被苏锦出手制住:“我师父想帮你,难道你看不出来?”
她只是炼气修士,正常情况下根本没能耐制住那筑基修士,但此刻他深受重伤,也就不是什么难事儿了。
“想帮我?真想帮我就该把那株白灵参还给我!”那筑基修士冷笑着望了望周寂同,“我看得出你是结丹真人,修为高深,方才也是你出手制止,那个下巴跟猪腰子一样长的|八|蛋才没有杀死我。那么,想要帮我的结丹前辈,把那株‘三十年而已’的白灵参还给我,行不行?!”
“你为什么会对那株白灵参如此珍惜?”周寂同这才问出重点。
那筑基修士双颊上的通红渐渐冷淡下去,因受伤而无比苍白的脸颊越发的没了血色。他紧闭着双唇,长大了鼻孔用力呼吸,好一会儿才平静了心神,慎重打量了周寂同和苏锦一番,认真问道:“你们师徒是哪里人?瞧样貌不像岷山人氏。”
苏锦不知周寂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以只是看着周寂同立在一旁,一言不发。
周寂同如实说道:“我们是东陆人。”
“东陆?!”那筑基修士立刻瞪大了眼睛,满眼都是掩藏不住的惊讶和诧异。他再次仔仔细细打量了周寂同和苏锦一番。这才频频叹息道,“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东陆修士竟能横跨大海来到北陆!”随即又似忽然想起了什么,“你们来北陆做什么?”
周寂同仍旧毫不隐瞒:“寻找一株两千年的白灵参。”
筑基修士又是一惊,但惊诧程度显然比不过方才听闻周寂同他们来自东陆。是以他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认真说道:“既然如此。我那株三十年的白灵参必然入不得你们师徒的法眼。请还给我吧。”
“我治好你的伤,换你那株白灵参,如何?”周寂同笑道。
苏锦实在不明白周寂同为什么不直接说那株白灵参已经不在他们手里。也不明白那筑基修士为什么会那么看中那株白灵参。就算白灵参难得,以他的修为,又是北陆人士,实在不该将那株白灵参看得那么重。竟能为了它以命相搏。
那筑基修士果然摇头:“不换。”
“我说的‘治好你的伤’,不是方才我那鲁莽弟子留在你身上的伤。而是你的旧伤。”
“你真的能治?”那筑基修士显然不信。
周寂同笑道:“如果你去东陆呆上两年,听说过我的名号,就知道我我并没有吹牛。”
这话任谁说出来都会让人觉得有夸夸其谈之嫌,唯独周寂同说出来不会。他是东陆第一道观长春观最厉害的丹修修士。不单单只是他修为高,更因为医术高,修士们受了什么伤。他都能够对症下药,药到病除。
那筑基修士却不知道:“除非你做到了。”
“如果我做到。你就答应?”周寂同笑得如同马三立相声里想要尝人苹果的馋嘴二伯。…
筑基修士愣了半天才纳过闷来:“你别绕我!你要找的是两千年的白灵参,要这三十年的白灵参何用?只怕还不够你初初给我吃的那颗丹药价值更高。”
“那你为何又非要这株白灵参不可?”周寂同算是跟那筑基修士杠上了。
如此反反复复纠缠不清了很久,连苏锦这样好脾气的人都有了抓狂暴走的念头,那筑基修士才被一直笑吟吟的周寂同征服,无奈给了他一个理由:“我是岷山弟子,当年跟我兄弟一同上山修炼,生死与共两百年。后来岷山发生内斗,我弟弟也在那场内斗中死于非命。我消耗自身修为保存他的魂魄,盼望有朝一日能够寻到起死回生之术换他重生——二十多年前,我将他的魂魄转移到那株白灵参上,他的魂魄随着白灵参生长,只要白灵参保护得妥当,他的魂魄就不会散……”
他说起这件事儿来滔滔不绝,像是压抑了很久的秘密终于能够倾洒而出,言语表情也显现出拳拳深情,让苏锦觉得这事儿十有*是真的。
但起死回生之术、重生什么的,哪怕跟着周寂同这样的结丹丹修,苏锦也是闻所未闻。
周寂同显然也对这个法术很感兴趣,跟那筑基修士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几句,神色之间终于有了茅塞顿开的神色,这才不再纠缠于那株白灵参,如实说道:“我对不住你,那株白灵参被我们这边的一个人偷走了,我必努力帮你找回来。”
“可是那个姓佟的?”
“你知道他?”
“自然知道,”那筑基修士冷笑道,“我时常瞧见他跟晋忠国上山,早就觊觎我那株白灵参,晋忠国等人因为害怕我的厉害,才不敢答应卖给他。此刻既然丢了,十有*便是被他偷了!”
周寂同却不置可否:“现在先不想他——我答应了要帮你疗伤,此刻便即开始。”边说边招呼苏锦给他帮忙打下手。
苏锦便帮着周寂同给那筑基修士疗伤边跟他聊天,目的在于检测在疗伤过程中他是否时刻保持清醒。以丹药灵气治疗重大伤情,被治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