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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少荣惴惴不安跟在高忠的身后,他在来相国府之前已经听闻老友孙兆年被下狱,他已经猜到一些事。
等他与高忠到了花厅旁边屏风相隔的暖阁后,从屏风后大致望出去,终于印证了他的猜想,此时第三炷香正要燃尽,他所朝思暮想的美妇人正坐在地上的软垫上,伸出雪滑白嫩的玉足在摆弄高尚德拿根黑粗丑陋的yīn_jīng,这一幕令他心中更觉沉重。
此时孙夫人额头上满是汗珠,丑恶而羞耻的环境令她面色发红,她尽力想用双足的足尖去刺激高尚德的yīn_jīng,可始终不得其法,眼看第三炷香将尽,她已知道这赌约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跟她的丈夫孙兆年相比,高尚德的性能力要高出一筹,她是落进高尚德的圈套。
孙夫人心想:「这恶人怎的还不射,若是到第四炷香脱了衣衫,就算能脱难,还怎么面对相公?」
「夫人这玉足真是可人,老夫若有幸日后能经常玩到如此美足,实在也是福气啊。」
高尚德脸上带着淫笑,到第三炷香的后半段他已经开始毫无顾忌用手去把玩那对玉足,孙夫人为了能早些令他shè_jīng已经顾不上其它只能任由高尚德为所欲为。
在孙夫人焦急之中,第三炷香烧尽,孙夫人原本还在蠕动的双足停下来,面对那粗大而坚挺的yáng_jù,她心中满是悲哀。
丫鬟转过身来换第四炷香,高尚德仍旧端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笑道:「夫人,到第四炷香了,看来夫人还是用心不诚啊,这三炷香下来老夫这阳物仍旧不见动静,现在就要劳烦夫人除尽衣衫,献上香唇妙舌让老夫好好欣赏一下了。」
孙夫人坐在地上,面色满是悲慼,虽然她心中极为不情愿,却也知这是赌约内容,何况她还亲自画押,若事情到此为止不但要被眼前这老朽之人所玷污,还要将她的名声也给毁了。
孙夫人螓首微颔看着自己的衣带,这不是她的闺房,却要让她宽衣解带,还是当着一个丑恶令他憎恶之人,她实在下不去手。
高尚德脸上带着冷笑,这次他不给孙夫人任何喘息的机会,第四炷香已经开始燃烧,而他将自己的靴袜脱了下来,站起身走到孙夫人面前,冷声道:「夫人想拖延就别怪老夫不给夫人机会,夫人现在就一边宽衣,一边用口齿为老夫助兴吧!」
说着,高尚德将直挺挺的ròu_bàng凑到孙夫人面前,登时一股腥臭的气味传来直令孙夫人想掩鼻,她下意识想要避退,但她本身就是坐在软垫上而不是蹲着,避无可避,就这么目视着那丑陋的guī_tóu到了眼前,触到了她的面颊之上。
「相爷,您这是……这是作何……」
孙夫人险些都要呕出来,虽然没碰到她的双唇,但就碰到脸上已经被她认为是不可忍受,紧忙用手去推,却被高尚德一把擒住她的双手。
高尚德冷笑道:「夫人,这可是赌约的一部分,若夫人抵赖的话,那老夫也不客气了。夫人可是想在令夫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却不知令夫孙将军见到夫人被一群下人凌辱是何等状况?」
孙夫人心中大为震骇,若真是当着丈夫的面被人姦污,她甯肯马上撞死,但她也知道现在想死都难,正在她彷徨之间,高尚德的ròu_bàng也第二次挺上前,这次准确无误到了孙夫人的唇边,孙夫人紧闭着眼不想去瞧,可双靥已经能感觉到那guī_tóu的火热。
高尚德趾高气扬道:「夫人若不想在令夫面前有丑事发生,最好识相一些,一边用口舌为老夫的阳物服务,一边宽衣,同样的话老夫不想说第二遍!」
ròu_bàng又是一挺,却是叩开了孙夫人的唇关,孙夫人双唇已经裹着高尚德的guī_tóu稜角,她死死咬着牙想做最后的抵抗,双颊的泪跟着滑下,抽泣声中,牙关大开,高尚德的ròu_bàng狠狠刺了进去,毫不留情直刺到孙夫人的喉咙,停顿之后才又抽了出来。
孙夫人坐在地上,马上俯下头作呕,却也仅仅只能吐出一些带着咸腥味的口水,刚要咳嗽两声,高尚德用手将孙夫人的头扶正,再次挺起ròu_bàng凑上去,道:「夫人还是主动一些的好,老夫强来的话只会令夫人受更多的苦楚。」
孙夫人也感觉到不能被高尚德继续这么强来,她只好仰起头,闭上眼将ròu_bàng缓缓纳进口中,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只能含着ròu_bàng没有任何的动作。
高尚德道:「夫人的头动一下,这样老夫便可在夫人的口齿之间来回摩擦,才能令老夫shè_jīng啊……对,就是如此,不过把嘴长大一些,牙莫要碰上来,还有夫人可以用舌头助兴。哈哈……」
高尚德看着孙夫人遵照他的意思在含弄他的ròu_bàng,心中有种征服的快感,高尚德突然将ròu_bàng撤出来,孙夫人原本正屈辱着,ròu_bàng离口有些惊讶,不由睁眼一瞧,原来高尚德往回走两步坐回椅子上,此时正分开双腿,意思很明显,高尚德是要坐着让她来服侍。
「夫人一边宽衣,一边上前来,现在还有时间,或者这一炷香时间还能令夫人脱难,否则……夫人接下来这三年可要为奴为婢,容不得夫人推三阻四。」
高尚德满脸得意的笑容。
孙夫人流着泪,低下头解开衣带,先将青紫色的潞绸长裙前襟解开,露出里面的棉衬,将棉衬除下,就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