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色的肌肤因为需求而散发诱人的光泽,短发遮掩半天脸,性感的妖娆。
“啊,轻点了!”
似乎那一双放在女子香肩的手,因为下面的剧烈抖动而弄疼了女子,女人娇嗔了一句,不失嘤咛的魅惑。
女人的声音是可可熟悉的,是尤利,而正与她驰骋的男人,虽然未露出全部的容颜,可是流连在尤利傲人胸前的起伏,那一双漆黑一旦注视便注定沉沦摄魂的眸子,可可非常的明白与尤利在病床上的人是谁。
骗人的……
怎么会这样!肩膀止不住的颤抖,蓝眸惊惧的呆滞。
脑海中萦绕的**画面,像一串一串的电流,攻击着颤抖无法动弹的可可。
“为什么要这样的伤害我!”
碰!
推开了门,可可痛喊了一声,又使用了全身的力量,来回避着身心被刺的痛苦。
拍嗒拍嗒!
转身擦着眼泪,可可跑下了楼梯。
“哎呦,被看见了!”
尤利瞠目,李琛盘膝而坐的手正在给尤利受伤的胸前擦药绑纱布。
“弄好了!”
“呃,你不追!”
“其他地方不换,该回房休息了,明天大早就离开。”
“是,是,我知道了!”
尤利穿上了衣服,系上了带子,没有望李琛,而是望门口处。
噙着笑容,妩媚动人。
“那么晚安,明天见,谢谢你给我包扎伤口。”
给了一个调皮的甜蜜的飞吻,尤利把门带上。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拍嗒!
病房中,李琛点燃了一支万宝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对着白炽的灯光,吐了一烟圈。为什么要这样的伤害我!
鹰凖而漆黑的眸,暗沉了一下,浅色的唇微微地紧抿。
随即又扬唇,淡淡的笑意,无法猜透。
碰!
“可人小姐,您怎么了!”
跑回到自己房间的可人,关上了门,蹲在门口一手捂着口,无法放声的大哭。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琛,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脑中萦绕挥之不去的画面,响起了尤利那暧昧充满自信的话语。你没有尝过被他一夜拥抱三次的滋味吧,那种蚀骨的令你羞耻的感觉,一直都在令你沉沦。
“啊!”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可人小姐,你怎么了!”
琛少说了残忍过分的话吗?
可人小姐应该无法承受吧!
“安然,你在这里呀!“
“尤利!“
“怎么了!“
听到了尤利的声音,颤抖抽噎的可可立即停止了哭声。
她不能让尤利听到自己被抛弃了懦弱躲在一旁哭声,因为她没有资格,是她让李琛对她的温柔消失的。
不管怎样,就是不让尤利知道。
“没什么。”
“哦,明天也给我办出院手续,我在别墅中养伤。”
“什么!”
可可大脑又被惊雷轰炸了,在别墅中,李琛对尤利的深情温柔的一幕,已经让她非常不开心,如今,她……
是琛的意思吗?是告诉她,她这个宠物,多的是别人代替吗?
真的是这样吗?
“我知道了,明天和琛少的出院手续一起办。”
“嗯,我去休息了,准备一下,晚安了。”
尤利挥挥手,笑的很美的离开,而安然则是一脸惆然的望着紧闭听不到可可抽噎的哭声的门。
尤利为何不打电话,偏要亲自来说?
“可人小姐!”
“安然哥哥,明天可人也要出院,拜托你了,晚安。”可人小姐!
漆黑没有一丝星辰的夜空,忽然滑过一颗流星,可可面颊上的冰凉,被擦去,紧握拳头,她一定会重拾琛的温柔的。
一定会的。
早上来临的时候,安然要办理三个人的出院手续,一个人还是抽不开身,虽然这可以交给其他的人办理,可是安然喜欢亲力亲为。
在办理好出院手续之前,安然来到可人的房间,而可人把床铺叠放好了之后,对着他微笑。安然哥哥,我去伺候琛,给他收拾一下。
尤利和李琛都受了很严重的伤,行动起来也是有很多的不便,安然想拒绝,可是可可笑容充满了坚定的灿烂,安然直接默认了。
李琛的病房中,一夜未眠的李琛在天明的时候,就自己穿戴了整齐。
咔嚓!
没有敲门声,就这样推门而入,李琛背对着窗户的身体,缓缓转过来。
阴鸷的黑眸一沉,锐利的紧锁着可可。
可可抵着门,埋着头,肩膀不知为何颤抖的厉害。
不敢抬起头望向李琛,内心激烈的挣扎着。
时间就在两人沉默的气氛中一分一秒的过。
漆黑的黑眸倏然转为讥笑。
“你来做什么!”
冰质淡然的嗓音,彻骨的冻着可可的身心,可可背着的手紧紧的握着。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
“那个,琛,对不起,我是来……”
“你是来摇尾乞怜的?”
什么意思?像一只小狗一样爬过来,乖乖地听话,我会很温柔对待你!
一身黑色高级西装隐没颀长劲瘦的身躯,幽暗的眸子厉芒的光充满了讥笑。
可可猛烈的抬头,蓝眸濛聚着水花,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霸道凌冽的气息,随着向自己踏步而来的步伐,逼近笼罩,李琛一手搭在门上,窄小的空间,只有两人的彼此的呼吸。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