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的泪水已经爬出眶,莎木唇微微颤动,眸色困惑。
戒指?
送来的时候,她身上所有的物品只有一件沾了血的裙子,没有其他物品。
“你冷静一点!”
“求求你,把我的戒指还给我!”
可可怎么可能冷静,这个戒指,她视为生命的重要,可可泪水泛滥,无法聚焦的蓝眸,望之实在令人心疼的不忍拒绝。
“李可人,你还记得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
莎木冰冷问道,可可身子一怔,顿时一下,被忽略的身上的痛全部袭击着她大脑,痛,痛得让可可紧紧抱着身体。
“你别害怕,你要冷静,这样对你的身体健康有好处。”
可可疼的面色惨白,加之内心失去重要东西产生的空洞感,可可无力躺下来,抽泣着使得肩膀颤抖不已。
琛,对不起,可可把戒指弄丢了,对不起,可可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相比枪杀一幕,可可心痛是戒指弄丢,而不是自己还存活下来的命。
莎木对于女人的直觉,可以判定,那枚戒指是李可人视为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你好好的休息一下!”
莎木也没有太多的话语,她早就说过了,情绪控制得靠李可人,她能做就是不让她死。
“莎木,可人小姐怎么了!”
“给索罗电话,她的情绪非常地紧张,紧张是一枚戒指。”
两名保镖愣愣的互望!
戒指!?
黑丝绒的夜空,被繁星点缀,街道霓虹灯闪烁,喧闹的繁华。
雾都大酒店,一辆银色悍马车停下,撒旦浑身散发一种无人能迎视的威严及冷意,踏步进入酒店中。
身旁跟着一名保镖,透着着主人的威严,严厉而威武。
顶楼的总统套房,奢华的布置,暗流的光线下,此时一桌丰富的而又浪漫的晚餐散发诱人脾胃的芳香。
“撒旦先生!”
卡鲁站在门口恭敬的迎接,随即推开了门,撒旦退下外套,给了卡鲁。
房间中,暗流光线,来自于喧哗城市中的霓虹灯闪烁,撒旦冰冷的金黄色面具下黑眸,眯的流光没有一丝波动。
“我是不是走错地方?”
这种暗流的光线,迷离的暧昧,散发一种催情毒素在空气中。
一身洁白露出优雅高贵迷人微笑的卡夫特,正坐在长餐桌的对面。
咔!
空气中,传来火药刺鼻性味道。
卡夫特划开火柴,点燃粉红色蜡烛,微亮的光芒映照得他俊朗面庞,发出妖冶的晶光,随着亮点的加大,又柔情的虚幻,仿佛如一尊卢浮宫雕刻的完美的艺术品。
“撒旦先生不觉得,应该为你即将赢得胜利,摆一个庆功宴?”
“……”
“卡夫特就那么确定,不会有任何的闪失。”
“呵呵,撒旦先生会让这个闪失出现。”
“不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浪漫气氛下,微显得僵硬。
撒旦眸光没有一丝温度,对着四周扫射一下。
“环境不错,有美人相伴不是更好。”
“撒旦先生是觉得卡夫特小气。”
“有吗?”
“……”
两人相视一笑,卡鲁何时进来不知道,把蜡烛推放在桌中央,随即揭开了盖菜的盖子,为两人开了一瓶72年的南非。
“还真是一笔大手笔。”
“是吗?撒旦先生喜欢就行了,好酒当然要跟懂得酒的人分享。”
酒香四溢,醇甜的气味,就像以心爱女子相拥吻时的幸福,侵入心脾的妙感。
撒旦端起高脚杯,在手中对着烛火微微摇晃,眸光深邃的锐利,盯着浅红色的液体。
“蝎子是觉得惭愧,还是卡夫特另有安排。”
“撒旦先生觉得呢?”
撒旦不说话,抿了一口酒,润喉进入胃部,冰凉带着一丝甜,让整个心间都舒润了起来。
浅色的薄唇,沾了酒汁,烛火映衬下,性感的撩人。
“就我们两人,撒旦先生不把面具摘了!”
金黄色的面具,冰冷的让卡夫特觉得有点破坏气氛。
撒旦唇扬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