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颜菸对兄长是普通亲情就算了,可不知何时她已将哥哥看做了心上人。
还记得知晓颜以安要成亲时,她一个人躲在屋顶上掩袖抽泣……如今心上人已然不在,她只觉得生命变得毫无意义,顾不得那么多了。
颜菸看他越说越过分,心头一紧,反手拔出了腰间佩刀,给你脸了是吧?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按照军规,你已经犯了动摇军心、詈言上级之罪,我本该把你就地正法,以儆效尤!杨忠密和身旁几个士兵都是一阵担心,他们和方霆关系虽然一直不怎么样,可也不想眼睁睁看对方就这样死了。
可话说回来,方霆刚才那些话的确是太出格了,单凭『皇帝老儿』,就可以治他欺君辱上了。
周遭出现了一段时间的静默,一个高挑的女将军,右手握刀,直直指向一丈外一个男人,他满脸颓废,全无对死亡的恐惧。
片刻后,颜菸将刀收入鞘中,但是这次行动乃孤注一掷,飞蛾扑火,退缩也是人之常情,还有谁想回去的,我说过让你们走,就一定会做到。
疯女人!我怎么说都不听,你这个疯女人!方霆只是犹豫了一会儿,脸上没有庆幸也没有惊讶,低吼着向密林深处奔去。
三个士兵下意识地就踏出一步,想要追回方霆。
可忽又一动不动,原来是害怕将军以为自己想临阵脱逃。
颜菸却是走到这九个部下中间,一一打量这支临时的残余小队,现在离开还来得及,等会儿虏人可不会给你们机会了。
她说着大步走向山下,不怕死的,就跟上!…………田琳几乎要绝望了,她赤身luǒ_tǐ,四肢紧缚的被架于一辆四轮木车上,她的奶子白嫩坚挺,刚好能一手握住一只,所谓的小,也是相对而言。
绳子把她的修长双腿分开成一字形,高耸的yīn_hù一览无余,甚至可以数尽上面乌黑的稀疏耻毛。
而一个髡发大汉半蹲在她身前,一根黝黑丑陋的ròu_bàng正在鲜红色yīn_hù上来回摩擦,随时可能插入肉缝破坏她的chù_nǚ膜。
她双眼紧闭,不愿意看见这个丑陋的男人,更是害怕看见身边那个被剥除上半身皮肤的人体……我说至于这么麻烦吗?你们看这妞儿都流泪了,显然是怪我这么久还不给她kāi_bāo呢。
髡发男人看向身后,言语十分轻佻。
木车一共有两个,另一个上绑着三个男人。
车南侧,是二十个或高或矮的精壮男人,手持矛、弓、刀,以司护卫职责。
呼噶蔑罗却离他们足有几丈,手中把玩着一件银丝软铠,显然对有人提问无动于衷,敢乱动,我他妈立刻弄死你。
这次突然袭击导致数百个士兵死亡,虽然大多数刺客被抓住,但残存的那些人时不时还会出来故技重演,搞得人心惶惶。
乃摩对呼噶蔑罗很是信赖,故命他来实行诱降。
南狗虽然愚昧,手工却是有一套,居然能做出这么薄的护具,如纱衣般柔软,却火烧不断刀砍不透……啧……他的感慨戛然而止,因为一抬头就能看见,好几个黑衣人从林中依次走出。
他们二人并排,前后一个四排,总计八个人。
颜菸走在最前面,当和对方距离只有五十多丈时,她忽然看了看拿弓的那些人,把弓箭都丢得远远的,我担心你们耍赖!好。
呼噶蔑罗点点头,初时只是惊讶她居然是八人里最高的,此时又不由在心里赞叹这个女子面不改色的好胆魄,你们也带着弓箭的吧?颜菸看对方照做了,舒了一口气,你们人太多,箭根本不够用,我们就都丢在山里了。
之前的突袭,让八人身上的紧身衣都有不同程度破损,颜菸那一对结实健硕而白皙细腻的长腿,都已经暴露出来,只不过左腿只露出三分之二大腿,右腿则是只剩下根部及一半小腿还有布料。
这种无意识的性感装束吸引了许多目光,好几个远处的虏人都暗自吞了吞口水。
走得近了些,呼噶蔑罗眉头一皱,把你们的刀都放下。
你们人多势众,还怕我们的刀?再说了,我们要逃逸就不会来了,有我们的同伴在手,你们还有什么可担心?颜菸一边说,仍然继续前进。
呼噶蔑罗足有超过七尺高,这些人和他相比都可以说是侏儒,他向来对自己的力量极有信心,怎么会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听到颜菸的话,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距离越来越近。
八个人之间的站位呈现出一种规律,以保证能以最快速度暴起发难,颜菸努力让自己不显露异常,也密切关注着环境。
进入入群中时,他们一起双手高举,表示投降,十几个人拿着绳子过来,就在即将捆绑住身体时,八个人电光火石地拔出腰刀,在旁人反应过来前已经挥动出一片银光,瞬间收割了五个人的性命,其他人也已重伤。
他们要拼命!几乎是在怒吼的同时,呼噶蔑罗拿起手边的铁棒就冲上前去,对着最近一个黑衣人就是一砸。
这雷霆一击当真不是白给,那人被打得飞起又落地,随即两个虏人扑上来将他乱刃分尸。
其中一个黑皮肤虏人显然是怕了,浑身颤抖着跑开,我去叫人来!大家保护莫日,援手很快就会到!呼噶蔑罗只道那叫莫日的虏人聪明,想到了自己忽略处。
杨忠密本想冲过去砍死离开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