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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陆压阴着脸说:“是极乐门,六个人,五个聚气期修士,一个带头的可能是筑基期邪修。”
董巧云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来不及追究陆压是如何知道这些情况的,战战兢兢地问道:“筑基期邪修,那我们赶紧找师叔他们。”
在她心目中,筑基期邪修只有筑基期师叔们才能抵挡,像他们这些聚气期弟子,上去多少就得死多少。
陆压在心里否定了这个建议。自己和叶小东在矿洞里前两日一家伙干掉他们玉华山五个聚气期弟子,这个花点时间和心思肯定是能查到些线索的,现在自己跑过去不是自投罗网?
所以心虚的陆压摇摇头道:“恐怕来不及了,现在我们也不知道玉华山的师叔在哪里,而这敌手就在我们屁股后面跟着,估计相隔不过一两里地。与其胡乱去找师叔御敌,还不如自己想想办法如何怎么摆脱这困境。”
“那我们怎么办?”董巧云可怜巴巴地看着陆压。她觉得自己这几天太不顺了,先是跟师兄弟们失去联系,好容易平安无事遇到“活人”,而且还是熟悉的人,却又遇到极乐魔门的追杀,而且还是筑基期邪修带队的追杀,想想这个董巧云都觉得有点绝望了。
“我先布下一些小阵法,试着阻挡追敌,看看效果如何再说。”陆压脑子迅速转了一几圈,发现除了“出奇”用阵法制敌之外,似乎没有其它办法了。那就先试试阵法吧。
席姓邪修带着五个弟子急匆匆地向前赶着,他已经感觉到前方的目标,只是这里不是空旷地方,可以施展飞行法术和法宝,又没有结丹期真人短距离的挪移法术,所以只能凭借一双脚板去追了。
刚走过一个拐角,突然觉得周围的情景环境一变,只见到前面阴森迷茫,一条看不到头的大路在蜿蜒向前,左边是一条奔流的河流,血黄色的河水在呜咽不停,里面若隐若现地有人影在波澜中随流而下,也有人在其中挣扎哭号,似是不甘心;大路右边则到处是红艳似火的花朵,如同一张血红的地毯,只是在不停地反复绽开凋谢,显得无比的诡异。整个大路和周围都被一层难以言语的轻雾遮住,可以让你看到前边的路,却让你难以清晰地看到更远的路,只能在迷糊和混沌中蹒跚前行。
席修士觉得自己身形有千钧重,双脚被看不见的万千细丝缠住,想要挣扎着离开这让人彷徨恐惧的地方,却无法脱身,只能被牵引着向前慢慢挪动。在远处看不到的前方,有一个让人向往地方,一个声音在无声地告诉席修士,到了那里,就能解脱一切,重回正途。但是一个危险的意识却在心底跟这个声音做斗争,告诉席修士,千万不要过去,那里非常的危险。
不知挣扎了多久,席修士猛然间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站在黑暗之中,他只是略一停顿,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块毫玉石,运起真气将其点亮,这才发现自己的五个师侄并没有走远,就在他的周围不远处,不过都如同失了魂一般,神态动作也是各色各样。有的脸上满是从心底发出的恐惧,呆呆地看着虚空,不停地在哆嗦;有的脸上则是无比的懊悔,跪在那里不停地磕头;还有的痴痴呆呆,如同傻子一样。而在他们中间则是两个滚落在地上的毫玉石。
“咄!”席修士大喝一声,洪亮的声音在矿洞里回响,正失神的五位极乐门弟子浑身一震,艰难地睁开眼睛,然后虚脱地瘫倒在地。过了好一会,一位修为最高的聚气期大圆满邪修弟子才喘匀气息,对席修士开口道:“席师叔,这是怎么了?我们怎么就中了道?”
“有人布下了幻阵,而且是很厉害的幻阵!”席修士微眯着眼睛,双目透着寒光说道,“想不到青阳山也参合进来了,而且还是位真传弟子,真是想不到啊。”
耶骊山上下都知道擅长阵法的仙门是青阳山。虽然因为阵法太难精通了,所以青阳山的擅长阵法也不过是矮子里面选高个,但人家在阵法方面的积累好歹还是比其它仙门要深厚一些。
刚才这幻阵连席修士自己都中招了,挣扎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而且席修士感觉自己经历的场景和环境直指人心,尤其是那种解脱一切,重回正途的感觉对于自己这种邪修更有一种致命的**,能让自己们的弱点被暴露出来,陷入心魔之中。
而且这阵法能如此无声无息地潜伏,发动又是如此的迅疾和毫无先兆,几乎在一瞬间,经验丰富的自己也中了招。要不是自己是筑基期修为,估计就跟那些聚气期弟子一样,而如果自己没有及时恢复过来震醒五位师侄,估计他们会被自己的心魔完全控制,到时是什么后果就真不好说了。
这样的阵法修为,绝对是青阳山聚气期真传弟子。为什么不是筑基期修士?要是那个修为,自己就得交待在这里。跟玉华山和青阳山斗了这么久,席修士多少知道这两个仙门的一点内幕。在聚气期,只能以阵符当布阵者,阵法一发动,布阵者对整个阵法就失去控制了,如何进展,效果如何,都无法控制。就算是陷在里面,会被阵法一视同仁“一起干掉”,唯独比其他人好点就是知道整个阵法的运行规律和阵眼,相对容易破阵。
到了筑基期,就可以绘制阵旗,成为操阵者,能够开始操控阵法。但是要想绘制阵盘,操控阵法收发如心,还是等进入到结丹期成为主阵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