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而止？”楚易轻笑出声，“要是你妈经历了这种事情，你还能如此淡然的说出适可而止这四个字？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恐怕没有资格发言。”
“……”尽管不想承认，但是她的确是没有发言权，但是有些话却是不得不言。
“至于苏墨……你以为这事是我一个人挑起的？你去问问他，愿不愿意适可而止？”
楚易的笑越来越冷，他和他之间的新仇旧恨的确不是“适可而止”四个字可以解决的。
他得一字一句都说到了点子上，秦紫不能支持也反驳不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说重点吧，我手里的这些东西虽不至于让楚氏彻底垮掉，但是也至少能让它去掉七八分元气。”
浅笑，放下茶杯，“你信不信？”
她今天来本来就不够自信，不过既然都被逼着来了，那就得至少装作自信。
楚易的手不安分的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游走着，突然间笑得邪气起来，“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信的话，我希望你能做出适当的让步，至于不信……那我也不在乎鱼死网破。”
她这二十多年没说过几句重话，这算一句。
“鱼死网破？”楚易轻笑出声，“能跟我说这四个字的人的确没几个，这样吧，你在这边住三天，我先考虑一下。”
“……”考虑？这个转变是不是也太快了点。
“对了，我上次给你寄去的碟子看了没有？”楚易此时正边享受着那女人的按摩，边懒洋洋的开了口。
“没有。”看他这fēng_liú样，陈娜的日子估计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头痛中，还要呆三天……
楚易的眸子渐深，“我知道你看了。”
“有些东西其实看了也等于没看。”秦紫抿了一口茶，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起伏。
楚易笑着点了点头，“秦紫，你够狠。”她对他是真狠。
狠？她只是做了她该做的。
狠……很直接却又模糊不清的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