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法明控制着五百土兵已经来到陆阳的城池之前,而陆阳依然没有半点惊慌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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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陆阳一声轻呵,护城河竟然快速拔高,河中之水如瀑布一般倾泻而出,刚刚冲到护城河前的土人来不及躲避,有半数被河水淹没,很快就化成烂泥伏倒在地。
二皇子邴宁大声叫好:“好啊,漂亮,好一招水淹三军!”
&又是这招!你不会是黔驴技穷了吧?”
法明冷哼一声,手中指决再变,剩余二百土人瞬间被火焰包裹,而施展灵火的就是他自己。
土人在灵火的煅烧之下没有停顿,大步向前冲向陆阳的城池,土人身体也瞬间变化,几息之间就被灵火煅烧成了陶体的陶人。
陶人出战,势不可挡!陆阳的纸兵瞬间瓦解,被陶人手中的钢刀斩碎一地。
法明哈哈大笑不可一世:“哈哈哈……愚昧啊,纸兵太弱,如今你的纸兵已经全部被毁,看你还怎么挡我的二百陶兵,这次斗法我赢了,还请国师裁定。”
国师公孙赞面无表情冷声道:“破城者胜!”
&既然国师如此说话,我就破了他的城池。”
陆阳冷哼道:“破我的城池吗?怕你没有这个本事,陶兵虽强,却并非无敌,我的纸兵现在还剩三个,就凭这三个纸兵,我一样可以屠你三百陶兵,然后再破你城池!”
&哈,大言不惭,就凭你的三个纸兵也想破我的陶兵?笑话!”
周围之人听到陆阳的话后脸上也都露出怀疑之色,现场情况已经非常明了,陆阳以纸兵对扛陶兵,纸兵太弱先天不足,此次斗法败局已定。
&话吗?我到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纸兵,出击!”
随着陆阳一声令下,三个纸兵急步狂奔,手持钢刀气势如虹。
&哈,给我踩烂这三个纸兵!”
法明的二百陶兵整齐列队,同时手举钢刀大步前冲,竟然在聚灵稀土表层震出点点烟尘,当真有一种大军压境的感觉。
一边中二百陶兵整齐威武,一边是三个纸兵行影孤单,场上局面似乎已成定局,二皇子邴宁此时已经不敢再抬头观看,暗叹自己的太子梦将要化做泡影,等大皇子祝冠继承皇位之后,自己要立刻离开京城,不然就有可能被命丧咸阳城了。
与二皇子邴宁刚好相反,大皇子祝冠此时兴奋的就像是打了鸡血,看着三个纸兵与二百陶兵起来越近,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双手紧握青筋暴露,似乎帝王大业已经被牢牢的握在了手中,他的眼前已经浮现出坐在皇权宝座上召见百官群臣的场景。
不过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当三个纸兵与二百陶兵碰触的瞬间,大皇子原本兴奋的表情瞬间僵硬,大嘴圆张眼欲掉出,竟然忍不住惊声高呼起来: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旁边二皇子邴宁听到祝冠的叫声之手心中疑惑万分,心想这是出了什么情况?让祝冠如此失态?于是他忍不住抬头观看,然后就看到二百陶兵被三个纸兵冲击的七零八落,碎掉的陶兵身体就像是砖瓦一样棱角分明格外刺眼。
不外的养眼!
于是邴宁也忍不住大叫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三个纸兵如此犀利,三个纸兵冲进了二百陶兵之中,竟然如同狼入羊群一般杀的二百陶兵无力还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怎么回事?黄表纸人偶竟然能够击碎陶体人偶,这可能吗?”
虽然现场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但眼前却正在上演着纸质人偶虐杀陶体人偶的事情,不由不得现场之人不信?
&是怎么回事?”道士法明看到这种情况之后,脑袋呈现出当机状态,眼前的情况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原本已经胜券在握的他,瞬间成了兵败之势,二百陶体人偶很快就被三个纸人虐杀几十。
&
声音虽然很小,却很清晰,一个陶质人偶手中的钢刀,直接洞穿了其中一个黄纸人偶的身体。
法明大乐:“哈,终于灭掉一个,虽然你的纸兵很诡异,但毕竟只有三个,最后胜出的一定是我的陶兵。”
陆阳冷声道:“是吗?”
法明鄙夷道:“难道不是吗?现在你的纸兵只剩下两个了,而我的陶兵还有一百多,一百多陶兵难道还不能围杀你的两个纸兵吗?”
&呵,白痴,看清楚再说话不迟。”
&
随着陆阳的话,法明发现哪个被钢刀洞穿身体的纸兵并没有散架倒地,而是托着残躯继续向前直冲,转瞬之间又有十个陶兵被打碎倒地。
&是怎么回事?你的纸兵为什么会如此强悍?”
法明这次真的不再淡定了,这一系列的变故已经超出了他的想像,他怎么也不明白,黄表纸做成的人偶为何会有如此战力?
&呵,想知道为什么?你立即认输,我就告诉你。”
&做梦!”
法明怒急,再次催动玉盘,一百多陶兵对三个纸兵形成包围态势,试图做垂死挣扎,但事情已成定局,最终一百多陶兵全部被三个纸兵敲碎。
陆阳笑道:“怎么样,现在你的兵偶已经全部被毁,难道你还不投降吗?”
&刚才胜负规则说的明白,占城毁城者胜出,我倒要看看你这三个纸兵怎么去占我的城池。”
法明没有认输的打算,既然兵偶已经全部被灭,哪就利用胜负规则硬拖成一个和局之势,这是他想到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