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因为贤王妃的小产以及丞相夫人的突然昏倒导致气氛沉闷到极点,话再多的妇人都暂时闭了嘴,西偏殿完全是另一番放松的情况。

“王妃休息吧,奴婢和明锦去外面守着,有什么事也好及时通知您。”宋微君一来,明惠就拉了明锦往外开溜。

秦悠翻了个白眼,嘱咐道:“看着点贤王妃那边的事,如果他们审问二姐姐的时候她敢诬陷我,记得一定要及时通知我,不要说我睡着了。旆”

明惠虽然不想打扰王妃休息,但是看看王爷没有反对,便也应了下来,转身退了出去窠。

殿内陷入沉默,名义上的夫妻二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们之间的话题本来就不多。

片刻后,宋微君走过去坐到床边,摸了摸她仍有些湿漉漉的头发说道:“这次你是白下水了,贤王妃的子嗣没能保住。”

这么说贤王妃还是小产了?秦悠诧异了一瞬,而后平静道:“谁跟你说我下水救她是在意那条未出生的小生命?”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只是为了给自己彻底洗清嫌疑罢了,你不知道,在岸边的时候那些贤王府的女眷看着我的目光就像看着救世主。”

宋微君含笑静静盯着她,直到看得她险些炸毛才说道:“我知道,你不用解释。”

“喂!”秦悠更不爽了,好像她做了好事还偏要说成坏事把自己伪装成坏人一样,搞得比雷锋还圣父,她有那么傲娇吗?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好像听说你祖母昏倒了,外面正乱着呢,你要去看看吗?”宋微君在她发飙之前转移了话题,心中暗自咕哝,这家伙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开始还能跟他假惺惺的装一装,要报复他表面上也是客客气气的。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一言不合就对着他横眉竖眼的,训得他跟孙子一样,他可是一家之主啊,为毛会沦落的这么没地位呀。

秦悠没有立即回答,懒洋洋的在被窝里拱了拱才不情愿的答道:“去吧,怎么说那也是祖母。”

做戏就要做全套的。

宋微君那么说只是想转移话题,并不想让她真的拖着“虚弱”的身体跑来跑去:“你不是也昏迷不醒吗?还去什么去……”

“谁跟你说我晕倒了?我只是气乏体虚,需要休息……”

“那就专心休息,你已经睡着了。”

“我没有。”

“为了让你安稳的休息我点了你的睡穴。”

“你不会武功。”

“好吧,那我晕倒了。”

“……”

“我看到你虚弱的样子受了刺激,担心的晕倒了。”某晕倒的男人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神情肃穆。

“……你怎么不说你已经死了?这样我为你守孝三年,哪里都不用去了。”

“好主意……可是怎么只守三年?不是一辈子吗?”

“那是守寡,不是守孝!”

“这样……等回府之后翻翻黄历,挑个好日子我就去死,说好了啊,你要为我守寡一辈子。”

“靠谁跟你说好了,小爷才不要为你守寡,我们很熟吗?”

“我是你夫君!”

“咦?头发尖都开叉了,该修头发了你,等回去翻翻黄历挑个好日子。”

“……”

两人莫名其妙的一通对白之后,秦悠还是起身披上了干净的外衫,拎着垂头丧气的武王一齐去探望丞相夫人了。

之所以带上武王殿下,是想避免丞相夫人以及大夫人的盘问,虽然她可以直接拒绝,但有更简单好用的方法为嘛要干那得罪人的事呢?

石头剪刀布三局两胜,宋微君输掉之后只能被她当成道具一齐带了过去。

贤王已经赶到,玉太妃自然不会再费那个心思为其断案,怎样处理这件事还等贤王腾出手来亲自处理比较好,因此丞相夫人的房间里秦嫣也在场,坐在那里神情颇为焦虑,听到门口的丫头通传武王以及武王妃来了,顿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个贱.人还敢来,娘,我……”

“闭嘴!”丞相夫人压低了声音疾声厉喝,狠狠瞪了那对凑在一起的母女一眼,方才她只是气急攻心,顺过那口气自然很快苏醒了。

以前她对这素有美名的孙女还算满意,然而看她如今的行事,越发失望,武王夫妇就在外面,她居然就敢这么大声嚷嚷,嫌死的不够快是吧?还有那愚蠢的陷害人的手段,粗劣的令人发指,真不知道她那才女知名是如何得来的。

大夫人杜氏个赶紧掐了女儿一把,示意她闭嘴。

秦嫣按下心头的怒火,当看到相携而来的一对璧人时,心底又不可抑制的升起嫉妒之意,秦悠不过是乡下长大的贱丫头,怎么配得上那般风姿卓然的男子。

此时秦悠正虚弱的靠在宋微君身上,走了这两步路便已力竭,脸色苍白的可怕,由宋微君扶着坐在丞相夫人的床榻上,按住想要起身行礼的她:“祖母不必多礼,听王爷说祖母方才晕倒了,孙女不放心,便想过来看看,祖母没事就好了,发生了这样的事谁也不愿,祖母切莫上了身子。”

丞相夫人嘴角一抽,但到底是老成精的狐狸,又有武王在旁边坐镇,挤出一丝笑容道:“让王妃挂心了,人老了,身体就是不中用,只是此事干系重大,祖母也想问你一句,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要推你二姐姐,她站立不稳这才撞倒了贤王妃……”

瞧着她一脸的为难,秦悠诧异的看向秦嫣,又转而望向丞相夫人:“祖母,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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