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不是被‘软禁’了么,怎么大白天就大喇喇出来逛街了?”秦悠调侃的问秦怀年和秦迁,她心里明白二人都不是喜欢高调做事的人,定然是有别的原因。
不料花不谢忽然起身俯首一揖道:“中午小主子来用膳的时候说有晋王府的人跟踪你们,恐怕又在布局想刺杀您,属下便自作主张将这事告知了主子,让主子白跑一趟,此事是属下处理不当,还请主子责罚。”
当时他与秦悠第一次见,互相都有些生分,秦悠的计划既没有透露给他,也没说要调用云客来的人,他心中担忧,觉得这事干系重大,便派人给秦怀年传了消息,没有秦悠的允许他不敢贸然插手或派人跟踪,因此并不知道秦悠已经顺利解决了晋王的人又直接进宫“告状”去了,直到前不久秦悠从宫里回来他才放下心来,还没来及给秦怀年报平安他们便风风火火赶来了燔。
“起来吧,是我没有跟你说清楚,当时只想着我自己带来的人能顺利解决,便没想让你插手,倒是让你替我担心这么久,”秦悠走过去扶起他,知道他是怕自己怪他自作主张,结果还害的秦怀年二人白跑一趟,心中有愧,便趁机捏住他的胳膊不放,笑得一脸暧.昧:“你要实在觉得愧疚,不如今晚……”
“秦、悠!”隐忍着怒气的声音自她背后阴测测传来窠。
糟糕,一时得意忘形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镇定自若的收回手,秦悠仿佛没听到某爹的威胁,若无其事的继续道:“今晚亲自做一桌好菜请我们父女三人好好吃一顿,如何?”
“噗……”秦迁一口茶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咽进去,这丫头太搞笑了,他敢拿一辈子的俸银做赌注,这丫头一开始想说的绝对不是这些,只是后来迫于老爹的怒火才机智的改口。
秦怀年抬手压了压突突直跳的额角,这臭丫头真是气死他了,随即心头又有些惆怅,刚回来那会儿也没见她这般顽劣,这都是他的错啊,是他疏于管教了。
花不谢绷紧了唇角,他万不能在这个时候绷不住笑出来,身为好下属就该与主子同仇敌忾,笑场这种事纯属找死:“属下厨艺不佳,但若小主子不嫌弃,属下定然竭尽所能为主子们服务。”
秦悠满意的点点头,回头露出完美的微笑:“老爹,你觉得怎么样?咱们一家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呢,要不把二哥三姐五哥都叫出来,庆祝一下,人多了才热闹嘛。”
脸上带着笑,心中却迎fēng_liú下宽面条泪,事实再一次证明,她确实不适合干安慰人或者当知心姐姐这种高深莫测的技术活,谁让咱内里那就是一如假包换的糙汉子灵魂啊。
“哦,庆祝你二姐姐终于被定罪发配到庙里去?”秦怀年面无表情的继续打击自己的小女儿。
秦悠一噎,瞧着他那冷飕飕的眼神,心里莫名腾起一股小火苗,她今天又是上堂作证又是刺杀又是与赵咸铭那多疑的笨蛋周.旋半天,也很费脑细胞的好不好,结果老爹不是偷袭就是处处拆她的台,让她心里有点小不爽。
从鼻孔里淡淡哼出一个音节,撇嘴道:“发配到庙里有什么不好?当尼姑有什么不好?就算不能实现扑倒众生的宏愿,起码佛祖不会抛弃二姐姐跟别的小妖精跑掉,倒是省得去伺候那些臭男人,难道不该替二姐姐庆祝庆祝?”
“……”
三个男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开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等仔细琢磨过来顿时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
她说什么?扑倒众生……
还佛祖被小妖精拐跑……
伺候臭、男、人!还那些!那些!她想有多少男人?!
秦怀年觉得自己内心狂乱的不知道该对着小女儿摆什么表情了,只能木着一张脸僵坐在那里选择性的无视掉某些他不愿面对的现实,是武王府的风水不好么,好好的女儿嫁过去才几个月,出来就越来越妖魔化了。
此时书房隔壁的厢房内一站一坐两个人,坐着的人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站着的那个却以一个极其古怪猥琐变.态没节操无下限的姿势像壁虎一样贴在墙上……听壁脚,并且把自己听到的原原本本的分享给闭目养神的兄弟。
“糟糕,王妃竟然晚上约会别的男人……要不要告诉王爷?王爷听后承受不了这个致命的打击吐血了怎么办?咦……哦,还好不止约了一个男人,而是约了一群……”
慕含乔紧闭的眼角肌肉狠狠一抽。
“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王妃竟然看破红尘想去出家,而且还发下宏愿要扑倒
众生,那咱们王爷怎么办?难道要去隔壁庙里当和尚?”
慕含乔额头的青筋暴起一根。
“怪不得王妃总看我不顺眼,原来在她眼里我们都是臭男人……”
慕含乔半边脸皮都抽搐了一下,随即恶狠狠睁开凌厉的双眼瞪着那只无耻的壁虎,压低声音道:“你够了!实在无聊出去花园里玩泥巴,再叽歪一句你看老子会不会弄死你!”
慕含光直起身,瞅着面前雪白的墙壁哀怨的叹了一声,竟然听不到了,想来他们能出现在这里是经过主人家允许的,上面那些话也是他们能听的,接下来才真正进入正题。
百无聊赖的走回桌边,他又开始闲不住了:“想不到京城权贵争相光顾的云客来竟也是王妃娘家的产业,要说他们没有异心谁信啊,你说王妃今天进宫会跟那蠢皇帝说些什么?”
他早已习惯了来自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