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就算再肆无忌惮也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底线,可这男人给他的感觉却像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孩子最纯稚也最危险,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样做会伤害别人,而这个男人却是除了被他放进心里的人,他根本不把别人当人。
从这方面来看,景东漓的确是个善于揣摩人心的高手,仅凭一个照面就能将宋微君的性情猜个八.九不离十,以前宋微君连自己的生死都不在乎,心中充满了负面情绪与破坏欲,哪会管别人死活,只不过现在他找到了自己的白月光,这才收敛许多。
秦悠让人煮了茶端上来,笑道:“看气色你已无大碍了,听说景杨也被人就回来了,他怎么样?有需要尽管跟我说,能办到决不推辞。”
景东漓收回打量宋微君的视线,笑容一如既往的春风化雨:“你们带来的大夫已经给他诊治过了,只是些外伤,无甚大碍,仔细修养一段时间就好。”
“那就好,”秦悠点点头,回忆起当时情景:“难得他这么忠心,能救回来自是万幸。”
“还要多谢你冒险出手,我这条命说来也是你救回来的,今后只有当牛做马来报答你了。”景东漓也是个强人,顶着宋微君那般恐怖的恐怖目光还敢跟秦悠开玩笑,着实让人敬佩。
“哼,一个残废,也配给我家夫人当牛做马,要你何用?!”宋微君当即开启了嘲讽模式,他要是能容忍下去就不是宋微君了。
景东漓也不遑多让,笑容温文儒雅的看向宋微君:“这位是……五儿的表叔?”随即又有些歉意道:“刚才在帐外不小心听到你们玩闹,东漓失礼了。”
谁家表侄跟表叔能玩闹到床上去?他这纯粹是在嘲讽宋微君的年纪和辈分,年纪一大把不说,连自家表侄女都不放过,真不要脸!
宋微君哪受得了这个,当即炸毛了,凤眸一眯,几乎能看到一把把淬毒的刀子不断飞出,戳向八方不动的景东漓:“表叔与表侄女是我们夫妻间的情趣,你这种人……”目光刻薄而鄙夷的扫视景东漓,尤其在他双腿上停留许久:“你这种人是不能理解的。”
秦悠嘴角抽了抽,怎么着?这一个没看住两人就战了一个回合了,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听我说?”
两个男人暂时鸣金收兵,齐齐朝她望来。
转眼宋微君已换上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嘴脸,不忿道:“夫人,他骂我们是败坏伦常无耻卑贱的狗.男.女,行那乱.伦之事,我怎么能容忍他诋毁你,自是要辩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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