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飘忽不定,辨不清方位,似在万水千山又却在耳畔。一道黑影掠来呼的一声花瓣飞舞,飘飘洒洒见一个老翁身材伛偻,鸡皮鹤发,身披蓑衣,头戴斗笠扛着一根鱼竿,蹬着草鞋,提着鱼篓出现在众人面前。
好快!众人心惊,这个老翁是怎么到了这里的众人根本没有看到,只是看到一道影子人就出现了。
“哦,原来是渔长老,所来何事?”
原来这人竟是八大长老之一渔长老,渔分水。难怪有这样的速度。
他呵呵一笑,自顾坐了下来从温水中拿下水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头全都倒了进去舔着嘴唇啧啧称赞。
“钓鱼钓的累了刚好路过这里讨杯酒喝,梅长老不会怪老夫不请自来之罪吧。”他转着墓杯笑道。
“哪里,哪里,渔长老是贵客小妹请都请不来。”
两人客套,不过众人都感觉到这两人有些不对付果然渔分水把酒杯放下舔着唇齿间的留香,道:“帮主那事怎么样了?”还不等玉娘作答抢先说道:“这几位俊杰是何人,哦倒是有几个看着眼熟。”
众人作为后辈一一见礼,“哦原来是你,帮主案子未结,作为同犯你怎么会在这里,莫非前来蛊惑梅长老。”
“渔长老这话什么意思!”玉娘言语带剑,眉目含怒。说这话意思是已经落实苏池奸污之罪。
“没有什么意思,我哪敢有什么意思,您贵为帮中长老,女儿是帮主,夫家又是东州名门我哪里有什么意思。”字字带刺,说这么多还不是想说苏池依仗身份作奸犯科,有爹娘看护根本视法度如草芥。
“前辈不能这么说,苏池现在含冤连官府衙门都没有定案可见其中定有冤情。”梁上君身为案件当事人自然要出口给自己说个清白。
“后辈小生怎么这么不知道规矩,前辈说话哪里有你开口的份。”
梁上君一恼,恨得是牙根痒痒,这人说话句句如刀,明显是来挑事的。他压下火来此地是丐帮总坛不得乱来。
“同坐一堂,高低有别,来者是客都是我的客人没有这个说法。”玉娘道。
摆明着渔分水是来找事的,哪还有好脸色。
他呵呵一笑,用手指搅动温水,“几日前耕耘山长老惨死,至今未找到凶手,经查是被人以指力戳中眉心一击毙命不知此事梅长老做何感想。”
“竟有此事!”玉娘闻言花容变色,她久在山中与梅花为伴对江湖上的事情知之甚少。
“那凶手是谁,可有抓到?”
渔分水搅动温水,将水搅动一个急速流转的漩涡,一一从众人身上扫过。
碰!
炜鬼拍案而起,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这个老东西字字带刀,句句如箭,“人是我杀了,老东西是我做的,有话直说磨叽个什么劲。”
这浑人!
众人心中暗自拍额,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炜鬼这性子过于直爽,适合不拼杀不足以某大事。
“好!小子是条汉子,敢作敢当老夫也不为难你,束手就擒留你全尸。”他杀机隐现,浑浊眼眸中绽放出一道闪电,手指间的水越来越快震得火炉摇摆,水锅哗啦作响。
炜鬼暴脾气上来了挡都挡不住,指着渔分水鼻子骂道:“老小子,要打要杀就来老子怕你不成,说那些废话干什么!”
“后生可畏啊!”嗖的一声,顺指一甩道道水滴如箭般射向炜鬼,快如闪电,破开虚空转瞬即逝。
炜鬼运气气劲张手就要打,这时一道气劲挥洒而来将道道水滴震碎,溅飞四射。
“渔长老在小妹这里要杀人是不是要问问小妹的意见。”她横眉冷对,秀眉微颦,言语冰冷。
“呵呵,梅长老不要动怒啊,惩戒贼子是我执法长老分内的事,既然梅长老想亲自动手老夫让你便是。”他李代桃僵说是梅长老气愤想斩杀。
“你!”玉娘含怒根本没有想到渔分水竟然有如此心机。
“少在这里打马虎眼,来呀老子还怕你不成。”炜鬼吼道,完全不跟渔分水面子。
“坐下,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这个浑人走到哪里,哪里不安宁摆明玉娘袒护与他,这货非要把事情弄大不可。
“贼子,好大口气!”又是一把声音传来好似天外之音辨不清身在何处。
呼!一阵劲风传来竟然是刚刚竹林绣楼上的美妇。
她风韵犹存,乌丝飞扬,冰肌玉骨,仙姿傲骨,一身绿衣站在花地之中好似一株傲立风雪中的苍竹,却头戴白绫,双目含血丝。
丐帮梅竹菊兰,渔樵耕读八大长老之一,竹长老竹婉婷。
“呦呵,看你严寒杀气,头戴白绫一脸寡妇相,死的那老货莫非是你姘头。”炜鬼怪叫一声,出口成脏说话极其难听,惊的另外几个人冷汗直冒,哪知道炜鬼说上瘾了根本就不带停的。
他是想好了,今天到丐帮来就没想着能好好出去,横竖都有一战,打之前先骂再说。
本以为能激起竹婉婷怒火,哪知道她竟然承认是姘头。这就出乎大家的预料,看他的那样子好像还是一副理所应当。
“看来江湖传言是真的。”陆凯游历甚广知道秘辛也是最多的一个。
“是真的怎么样了,人都死喽我也不用藏着掖着了,哪怕今天有梅长老守着你们老妇今天就让你们葬身于此给耘山陪葬。”竹婉婷,眉目含仇,身上衣衫猎猎作响看那样子似要发飙。
江湖传言,竹婉婷与耕耘山本是一对同父异母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