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夫人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一边翻身跪趴于地,一边回答道。

「姐姐……小僧欲射矣!」这次,小和尚果然扶着钟夫人的纤腰,扭腰挺臀

地抽送了没多久,便又感到shè_jīng的冲动浮现,再不多作忍耐,将跨间紧贴钟夫人

的丰臀,guī_tóu探至最深之处,将jīng_yè尽数射入钟夫人的子宫里,惹得钟夫人连声

娇呼:「嗯~好热……好深……好弟弟……真好……」

小和尚射完jīng_yè后,并未将ròu_bàng拔出,而是疲累地搂着钟夫人的娇躯,两人

相拥着倒卧于地。

钟夫人伸出玉指,轻抚小和尚满布汗水的额面,痴迷地望着小

和尚俊朗的脸庞。

钟夫人望了小和尚好一会,不知为何突然面带感伤,幽幽地朝

小和尚问道:「弟弟今后可为姐姐之良人乎?……姐姐已是破甑之妇,不求名分,

但求弟弟之身尔……还望弟弟莫嫌姐姐所求……可乎?」

小和尚不知钟夫人为何突然便得如此惆怅,只能柔声安慰道:「丧夫非所愿,

切莫怨艾矣!姐姐何其美也!弟弟得亲亲芳泽,实三生之幸也!倘弟弟相伴,能

使姐姐少寡孤之感,弟弟无有不愿也!」钟夫人听着小和尚的抚慰及承诺,哀戚

的面容总算稍稍缓和。

正当此时,只听一声喧喝:「尔等何擅入吾宅?……且于此宣淫,实无耻之

极也!」原来是一墙之隔的另一头,黑衣美妇在忘情地自我慰藉,并数次登顶快

感的巅峰后,浑身脱力地,抱着石柱跪卧于地。

待黑衣美妇的身心逐渐恢复平静,

才终于发觉屋外传来的异样,原以为是误入的走兽飞禽,那知门一打开,映入眼

帘的竟是不堪入目之景。

「哼!亦不知何人?于室内大行荒淫之举也!」钟夫人的羞耻感异常地重,

听到黑衣美妇骂自己无耻,当即冷声驳问道。

「莫……莫胡言!休得毁吾清白也!吾乃行修行之事也!」黑衣美妇这才惊

觉,自己的私密之举,竟已遭人窥探一清,连忙慌乱地辩驳道。

「夫人见谅,吾等侦缉黑衣淫贼至此,未料恰逢夫人……吾等一时情不自禁,

方才……唉~吾等实愧矣!望夫人恕免也!此乃吾等告身令牌,还请夫人过目,

以证吾等所言非虚。

」小和尚自知己方理亏,又眼见两位美妇有要争吵起来的趋

势,连忙对黑衣美妇致歉并解释道。

小和尚的出声,令黑衣美妇将目光一转,登时注意到小和尚的俊朗面容,及

其裸露大半的壮硕身躯,还有那根虽已半软而悬垂胯下,但仍堪称惊世骇俗的粗

长ròu_bàng。

黑衣美妇微眯着双眼,上上下下,打量了小和尚好一会,没有说话,但

眼中所流露出的媚意,却令刚掏出令牌的小和尚有些心慌慌。

「令牌在此也!」钟夫人刚仓猝地整好衣裙,抬起头来,便看到黑衣美妇用

饿狼般的目光,盯着小和尚半裸的身躯,在转头一看,小和尚亦是呆望着,黑衣

美妇那敞开的黑纱罗衫内,根本近乎赤裸的傲人身段。

钟夫人当即醋意横生,夺

过小和尚手中的令牌,疾步行至黑衣美妇的跟前,将两人的告身令牌递向黑衣美

妇,冷声喝道。

黑衣美妇被钟夫人这一搅扰,这才恋恋不舍地,将目光收回眼前,接过钟夫

人手中的令牌,凝神翻看了会,方才讶声道:「唉!汝等竟真为那,传闻中之朝

廷……(这里想说『鹰犬』,还好及时收了回去。

)……密探也!那……那便不

怪汝等惊扰吾修行之事矣!」

「天色见晚矣!那淫贼恐仍潜于左近,吾独一弱女子,甚惧矣!还请小师父

等留宿一晚,好有个照应,可乎?」黑衣美妇将令牌交还钟夫人手中后,竟又大

辣辣地将美目瞧向小和尚,媚声问道。

钟夫人瞧着黑衣美妇的脸上,根本没有丝毫怯惧之色,当下便认定黑衣美妇

在打小和尚的主意,很想出声拒绝黑衣美妇的邀请,但黑衣美妇的说词偏偏合情

合里,钟夫人还未想出办法婉拒,便听小和尚回应道:「那吾等便打扰夫人一宿

矣!」

钟夫人见黑衣美妇脸上钩起的得意笑容,气得对小和尚厉声道:「何未整装

也?」小和尚这才惊觉衣衫不整,赶紧穿起袴褌,系上束带。

钟夫人接着又像是

在对黑衣美妇示威一般,上前勾住小和尚的手臂,然后挑着眉对黑衣美妇问道:

「夫人欲置吾等宿于何处也?」

「莫急~汝等方经劳顿,且先用膳,可乎?」黑衣美妇回问的话语中,意味

深长,像是在影射什么似的。

「便依夫人安排矣!」钟夫人假作未听懂黑衣美妇话语中挟带的讽刺,但然

回覆道。

黑衣美妇领着钟夫人及小和尚至厅堂就席,便独自进灶房忙碌了一番,然后

陆续端出米饭、面饼、烤肉、蔬果及一些特别的香味佐料,一席料理明显带有异

域风味。

席间众人一聊,才知黑衣美妇的祖上自波斯流亡东来,所以她有着波斯

的血统。

黑衣美妇名叫玛赫塔布,按其语意,是月光的意思,让钟夫人及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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