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老实实地说,心里已经做好了他放声大笑的准备。
堂堂帝国首席人体料理师,大中午的被人喊来做奶茶,我自己都觉得很好笑。
然而关永忠的反应却令我大为惊诧,他先是一愣,继而嘴角一扬,眼看就要笑出声来的时候,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表情顿时从嘲讽讥笑变成了欣羡妒忌。
「给靖逆侯做奶茶!啊呀呀……这可真是……你瞧瞧你瞧瞧……真是羡慕死人哪!唉!真希望下次他再找黄师傅做奶茶的时候,能赏个脸把我也叫上!」我看得一头雾水,却又不敢细问。
恰在此时,他背后的门里有人大喊起来:「老关!你个鳖孙,不是说去给国舅爷敬酒吗?咋走到门口就不动了?不去敬酒就他妈的赶紧回来,陪弟兄们接着喝!」我从关永忠的肩头向后一看,那大声叫嚷的人却是塘沽要塞指挥官苏震大校,他的职级虽然比关永忠低了不知多少等,但是二十年前,在失败的第一次贝加尔湖战役中,老兵苏震冒死护送着身负重伤的小排长关永忠,突破层层重围,安然返回后方。
正是有这层关系在,他才能毫无顾忌地对帝国宪兵部队的最高指挥官这么吆喝。
厢房里除了几位军界大佬,免不了还有各种裸女,我对那些妙龄貌美的女服务生照例熟视无睹,径直望向那个被倒吊在天花板上的女人。
帝国保安局后勤服务基地与其它官方娱乐服务单位的根本区别,就是它能充分满足客人的暴力虐待yù_wàng,而61号基地为客人提供的,都是从全国的重刑犯及其家属中挑选出的顶级货色——不只是拥有顶级美貌,更有许多曾经的名媛贵妇,明星红人。
上个月见面时我还要恭恭敬敬尊称一声「夫人小姐」的人,下个月就被剥得一丝不挂,在我的手里惨叫哀号。
这种事我已经遇过千百次了。
所以,在61号基地里,我对碰到的每个女犯人都会仔细看一眼,看看有没有哪个老熟人变成了这里的新面孔。
房间里那个倒吊的luǒ_tǐ女人,是熟人,但不是新面孔。
她是国防军大本营军令部副部长翁图强的夫人杨一梅,一个气质出众,楚楚动人的白皙少妇。
被关进61号基地已经八个月了。
此时,一个穿着少将军服的大汉,正把一个电热锅里冒着青烟的热油一勺一勺地浇在她的yīn_hù和gāng_mén上。
我听军界的朋友说,杨一梅对下级官兵出身的将领十分轻视,经常公然当面嘲讽和讥笑他们。
因此当她被抄没为官奴,关进61号基地之后,军队里的粗人将军们排着队来预约她的服务。
据说这些粗汉经常下手没分寸,导致保安局不得不跟大本营打招呼,要他们稍微约束一下这些不知轻重的莽汉……电热锅里装的油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一般不会造成严重烫伤,但是像这位将军这么个浇法,杨一梅到明天中午都还会像坐在火炉上一样痛不欲生。
被苏震一吆喝,关永忠才想起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而我也无心陪他扯淡,于是彼此告辞,各走各路。
娱乐区的绝大多数厢房在面积和硬件上一视同仁,不分彼此,只有位于最深处的三个皇家专场是特例,而我今天的工作地点,就是三号场。
这表示,今天的主宾是皇室成员,但并非皇帝及其直系亲属(否则就该去一号场)。
三号场门外警戒的禁军军官正在验证我们的身份时,门突然开了,两个身上只穿着布料极少的军绿色比基尼,头戴红色贝雷帽,脚蹬野战靴的女兵拖着一个赤裸裸的女人走了出来。
「噢,黄师傅您来了!」皇家卫队的少校侍卫官陆晓霞向我点头致意。
「是,好久不见,陆侍卫别来无恙?」我寒暄道。
同时心想:按照皇家卫队的轮值表,陆晓霞所属的分队,现在应该是在智明王府……不对,应该是在信义王府当值。
好吧,无论是信义王秦明,还是小王爷秦铮,为人都还算开明忠厚,不太会为难下人。
我的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
陆晓霞粲然一笑:「托您的福,我过得挺好的。
啊,我还有公务在身,得把她拖到黑牢里去。
」她向那昏迷不醒,全身瘫软的女子一努嘴,「有机会再和黄师傅您叙叙。
请见谅。
」「您忙!您忙——哟!这不是……」我此刻才注意到那个双手反铐背后的luǒ_tǐ女人,竟是这两年红得发紫的美女时事评论员耿之歌。
她什么时候出事的?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难道是我的情报搜集能力退化了吗?陆晓霞鄙夷地看了耿之歌一眼,「就是她!对聊城府那码子事大放厥词,胡说什么当事人是老赖是法盲。
我们小王爷最敬重忠臣孝子,听说这事之后气坏了,就拜托靖逆侯抓她来教育教育。
您知道小王爷是怎么收拾她的吗?」陆晓霞凑近我,一脸神秘地说:「往她下面的三个洞里都灌满了辣椒末儿,找来一整个连队的大兵要她挨个儿吹。
她从早上九点一直吹到一点半,吹完以后,整个人都好像傻了,跟她说什么都当没听见。
小王爷拿烙铁把她下面的洞烫了个遍,她也只是像挨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