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看这个琴没有坏嘛!”呼延库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故意疑惑地问道。
那青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没有坏吗?你看你看,胶都露出来了。”
“可是我也看到了这个胶是人为撬坏的!大家也可以看看,很明显地痕迹。”
那青年的脸色马上变了:“你少管闲事!”此话一落。旁边立刻有几个人站了出来。围住了呼延库和店老板。
几个人一围过来,那青年的神色就狰狞起来了,他嚣张地说:“嘿嘿,快赔钱吧?买琴的钱,我来回的车费和时间损失费,不多,你就拿5000元吧!要知道,我可是分分钟10万元上下的。”
“你你你,简直就是敲诈勒索!”店老板气得脸色发白。
“嘿嘿,是你的琴质量有问题,我索赔有什么错?”
“兄弟,乖乖赔钱吧!我们在一边也看不过眼了。”围住老板的青年故作公正,假惺惺地说。
“哈哈,你们的演技也太差了,看不过眼需要围住人家的吗?”呼延库出言讥笑说。
“小子,没有你的事,该干嘛就干嘛去!”那家伙直接威胁起来了。
“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有鬼吧?”
“说吧,老板,拿不拿钱?不拿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拿琴的青年恶狠狠地说道。
店老板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走向了收银台。
呼延库拦住了,他笑着说:“没必要给这个冤枉钱吧?明知道敲诈勒索还给钱,以后你的琴行就不用开了。”
回过头来,他对那拿琴的青年说:“你们走吧,警我们就不报了,琴你拿走,这事算是扯过了。”
“小子,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是不是身痒了,想老子修修?”
“你们才是有颜色就想开染坊,拿一个自己撬坏的琴来勒索,这个主意也太差劲了。根本经不起检验。”
旁边的人也议论纷纷起来了,纷纷指责这个青年的不是。
那青年突然恶狠起来:“你给不给?不给就砸!”说罢,冲向摆在旁边的琴架,抡起拳头,就要开砸了。
“不要”未等店老板的声音下落,只听“嘭”的一声,大伙都呆住了。只见那青整个人向门口横飞了出去。定睛一看,却见呼延库静静地立于琴架前,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
除了那拿琴的青年,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呼延库的出手,因为,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
那拿琴的青年看到这个身手,知道是遇到了棘手的人物,肯定是不得善果了。就拉了拉他的几个帮手,示意撤退。无奈呼延库堵在了他们的前面:“不是等拿钱吗?”
“哦,大哥,不,大爷,我们不敢了!”
“说吧!谁派你们过来捣乱的?”
“没有人啊,是我们一时财迷,想过来拿点钱花花。没有人指使我们。”那人眼睛乱转,迷离地说。
“没有人?没有人指使,凭你的智商,你会想起撬弦架的办法来?不把琴弄坏已经算你的本事了。说吧,谁指使你来破坏这家琴行声誉的。不然,哼哼,你该知道后果。”
“哎哟,大爷,我说,我说,是周五让我来的。”
“周五?”呼延库疑惑地看看店老板,店老板嘴一咬,狠狠地说:“一定是这个家伙,看见我的琴行生意好,要来插一手,我看他不是做这一行的,一直没有同意和他合作,没想到他居然用这样的办法来挤兑我。”
“那你知道这个周五是什么样的人吗?”呼延库问。
“是一个混混,仗着他姨父是工商局局长,看谁的生意好,如果没有后台的,他就去要干股,要不到的话,就去破坏人家的生意。这里很多人受过他的威胁了。我只是没有想到琴行那么萧条他也要横插一手。”
“大爷,我们不敢了,饶过我们吧?”那青年不住地求饶。
看着心烦,呼延库挥挥手,让他们离开了。这下子,他们连琴都没有拿,赶紧扶起那摔地上的同伙,跌跌撞撞地跑了。
琴行里一阵掌声,让风头中的呼延库十分的尴尬。店老板帮他解了围,他也是满脸激动,抓住呼延库的手说道,“谢谢,谢谢你啊,小兄弟!”
“呵呵,老板不要客气了,这种明显来找茬的人,谁都看不过去啊,我只是顺便罢了,说起来,我也想在你这里买把琴啊,我看质量很不错哦。”说完眨了眨眼,两人会心一笑,颇有酒逢知己的感觉。
围观的人群看没有热闹了,也是没了兴致,一个个的散了去。店里也只留下呼延库,方彩琴和老板了,方丫头好奇的东摸摸西碰碰,看来对乐器很感兴趣。
“小兄弟,你懂琴啊?”
“我只是业余爱好而已,看你的琴不错,就来看看。”
两人一来二去的,一见如故,还真聊起劲来,“小兄弟也不用老板了,我叫刘浩,你小兄弟瞧得起我的话就叫我一声老刘好了。”
“叫老刘?不大习惯,还是叫刘哥吧,呵呵,刘哥也别叫我小兄弟了,我叫呼延库,你就叫我库子或者是小清吧。”不到几分钟两人就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在聊天的过程中,呼延库才发现刘哥也不是个普通的人,虽然只是个卖乐器的,但是却对每种乐器的性能好坏了如只掌,拿起一件乐器都能露山两手,竟然还是个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