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子显然也大吃一惊。
「不知道。不过……石头,我们过去看看。」
那个父亲说着朝女警探走了过来。
「不!!!不……」
金惠芬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在心里绝望地乞求着闭上了眼睛。
「我、是、母狗,请、来、操我?!」
那父亲念着女警探脖子上的项圈上挂着的牌子上的字。
「天哪,看来这女人真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婊子!!」
儿子已经惊讶地叫了出来,声音中明显带着一种惊喜和激动。
「看来如此,而且这女人一定还是个受虐狂。」
那父亲说着,他显然注意到了女警探戴着手铐脚镣的样子,和旁边水桶里的那些道具。
「看这皮膏是个城里的娘们儿,真是玩出花样了啊。」
「啊,这女人连胸罩都没戴!」
那儿子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用手隔着女警长身上那件又薄又透的黑色细网眼上衣,握住了里面那对肥嫩丰满的jù_rǔ,轻轻地揉了起来。
「噢,这是什么?!这女的居然有奶?!」
年轻人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手上粘的奶水叫道。
「哦……不、不要……」
金惠芬在心里哀求着,惊慌地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面前站着两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大概有五十多岁,已经有些秃顶,正挺着肥胖的肚子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自己;而那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身材魁梧健壮,他正贪婪地把手顺着自己腰间向上伸进自己衣服里,抚摸着自己衣服下赤裸着的rǔ_fáng。
「你是一个婊子?还是一个受虐狂?或者二者兼备?」
那父亲见女警探睁开了眼睛,开始忧郁着问道。
金惠芬立刻慌乱地摇起头来,被钳口球堵住的嘴里含煳地呜咽着。
但她很快又羞耻地点起头来,脸上羞得通红,几乎要哭了出来。
因为女警探忽然想起孙荫红在监视着自己!王健忠曾经威胁自己,如果不按照他的吩咐做,就会把金惠芬被lún_jiān拷打的那段录像满城公布出来,还要把女警探扒光了衣服吊在城市中央的广场上!最最令金惠芬恐惧的是,孙荫红还以抚养自己长大的姑姑为要挟,这种威胁正中女警探的要害!金惠芬宁可死也不愿姑姑遭遇不测。
王健忠已经抓住了女警探的弱点,所以他保证——只要女警探按照他的安排全部去做,他就永远也不会找姑姑麻烦。
「石头,这娘们已经承认她是个婊子了!」
那父亲欣喜地说着。
「那就是说,我们可以随便对你做什么了?」
那叫石头的年轻人双手还伸在金惠芬的衣服下,把玩着女警探肥嫩丰满的shuāng_rǔ问道。
「呜、呜……」
金惠芬羞辱地呜咽着,痛苦地点着头。
她的shuāng_rǔ落在那年轻人粗糙的大手有力的揉搓下,使女警探感到极其痛苦和不堪。
「来吧,父亲!我已经忍不住了!」
那年轻人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金惠芬立刻发出一声含煳惊慌的呜咽,因为她看到那年轻人掏出的ròu_bàng竟然那么粗大,简直有女警探的手腕粗细!「唔,她好像还有些害羞呢!」
那年轻人见到金惠芬脸上涨得通红,望着自己胯下惊人地涨大的ròu_bàng,眼睛里充满了乞求和惊慌,被铁棍撑开的双腿开始微微哆嗦起来。
「石头,你不懂!」
那父亲走到厕所旁边「哗哗」
地撒着尿,说道。
「这种女人天生就喜欢被虐待,喜欢把自己装扮成被qiáng_jiān、或者被拷打的样子——就像现在,好像演戏一样。这样她才能觉得满足!」
那父亲提着自己的裤子走回来,用手掀起金惠芬下身那窄小的裙子。
「我猜你一定是要你的同伴把你这么捆着吊在这儿的,对吧?臭婊子!」
他粗鲁地把手伸进女警探的裙子,隔着她几乎就是一个布条的内裤摸着金惠芬丰满肥嫩的下身,笑了起来。
金惠芬从来没穿过这种t字内裤,那窄小的内裤勒进女警探股间的布条令她感到极不舒服,被那老头这么一抓,更是几乎勒进了金惠芬敏感的肉穴里,使她难受得立刻扭动起来。
而那老头的问题更是令女警探感到羞辱万分,她痛苦地耷拉着头轻轻点了一下,算是回答,屈辱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喔,这娘们还哭了!她装得可真像!」
那年轻人的话几乎要将金惠芬羞得昏死过去,她感到那年轻人粗糙的大手开始试图将自己那小得可怜的内裤从自己身上剥下来。
可是女警探的双腿被铁棍用力地撑开,显然无法将那内裤脱下来,于是那年轻人索性拿出一把小刀,将金惠芬的内裤那几乎是一条布条的底部划断。
「嗯,我说得没错吧?石头,这娘们连yīn_máo都刮干净了,她平常也一定是个风骚的婊子!」
在石头卷起女警探的裙子,把划破的内裤掀起来时,那老头注意到金惠芬的下身光秃秃的,由于耻毛刮得过于厉害,女警探丰润的耻丘甚至略微红肿起来。
「父亲,看这娘们那个地方颜色这么深,她大概真是一个婊子呢!」
女警探因为落到孙荫红一伙的手里后,遭到无数次残酷的lún_jiān施暴,以至于她那娇嫩的肉穴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