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xiǎo_xué刚刚kāi_bāo,就被几十人、上百人轮流插入,本来娇嫩的yīn_dào口渐渐变得红肿,泥泞不堪。
我只能忍受着一涨再涨的yù_wàng,却连看着女孩shǒu_yín都做不到。
小伊晕倒的权利被那些人剥夺,每次她失去意识的时候,就有人将新的药剂注入女孩体内,令她在凄惨的哀嚎中醒来。
烦躁不堪的我蹲在石室的一角,只有妹妹的痛苦才能给我带来一点乐趣。
可惜一天不到,她就连低声嘶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瞪着无神的双眼,发出一点微弱的呻吟。
明明航班只有十个小时,我却感觉被困在梦境中十多天。
石桌上的女孩在这十多天中只能以jīng_yè为食,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lún_jiān。
可恶!可恶!可恶!为什么唯独不让我碰小伊?是,是,是,小伊回来了。
回到我身边了,我不生气了。
抱歉,我有点失控,让我继续回忆吧。
我记得是飞机降落后,一位年轻的乘务员将我拍醒,才让我离开了那个……噩梦。
稍微清醒一些后,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疯了,竟然让妹妹成为淫梦的主角。
心理上的反感和飞机带来的眩晕感混合起来,让我忍不住呕吐出来。
过了半饷才能走下飞机。
我取到自己的行李时,其他人已经离开的七七八八了。
一个身着西服的干练女士向我走来,她问我:「您好,请问您是伊莎贝拉小姐的哥哥吗?」「啊,对。
」我知道伊莎贝拉是妹妹的英文名,所以赶忙回应对方。
我的相貌虽然没有妹妹那么出众,但兄妹两人的长相还是有七八分近似。
「十分抱歉,伊莎小姐被一些意外耽误了。
」西服女子解释道,「我先代替她来迎接您。
」「哦,没关系,谢谢您的招待。
」我客气的回应。
砰!行李的提取口又吐出了一个大号的暗红色箱子,掉落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女子走过去,将箱子拉下轨道,说:「既然人到了,那我们出发吧。
可以麻烦您帮我一下吗?」我赶忙伸手接过,才发现行李箱相当沉重,估计有三、四十公斤重。
经过楼梯时磕磕绊绊的,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好在女子告诉我里面的东西不怕碰撞,才缓解了尴尬。
「请您在宾馆等候一下,伊莎小姐很快就会过来,她很早就在期待和您共进午餐。
」女子帮我处理好下榻之处后,就拉着箱子离开了宾馆。
快到中午,我接到电话下了楼,刚到宾馆大厅就发现了妹妹所在——一大群闻风而动的记者正围成一层层的圆圈,小伊穿着一袭白衣,落落大方的站在圈中接受拍照。
白衣的少女与我梦中的形象别无二致,让我有些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不过此时的她画了一点淡妆,显得更加美丽优雅。
女孩的黑发顺滑洒落,被一个蝴蝶结发卡束在腰后。
淡淡的腮红和粉色的唇膏妆点在雪白肌肤上,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