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段家豪宅响起一声凄厉的哀嚎,屋子里,段景天把段泓五‘花’大绑,拿着皮带狠命地‘抽’着,不用一会,段泓被打得皮开‘肉’绽,惨叫不断。
段冬青胡子一吹,根本就不理段泓可怜巴巴的目光,时不时还用自己的拐杖敲他的脑袋,就是这个二货差一点把整个段家都给搭进去,“你这个蠢货,妹妹病好了关你屁事啊!人家喝人家的粥,你闲得蛋疼去巴结啊!他是你爹啊!”,段景天一边‘抽’一边大骂,接着一脚踹开了段泓,还不解气,指着大骂道,“你他娘的要是别人的儿子该多好!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驴粪蛋子!”
刘彪抿了抿嘴‘唇’,想笑却不敢笑,这个事也不能全怪段泓,毕竟人家的基因也是你段景天给的。
“此事,洛长秋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段冬青看了儿子一眼,青筋直凸,老人家斗争了一辈子,所以,一有架掐,他就兴奋。
段景天点了点头,“要不您老给顾伯伯说说,这个事情我们~~~~~~~”
“放你娘的屁!”段冬青呼地一下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你是脑袋被驴踢了吧!我搞丢了顾大哥的儿子,你让我给他开口?老子才来泰京的时候那么困难,都没有吱过一声,现在?能吗?!段景天,你的骨气被狗吃了吗?”
“不,不,不!老爷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段景天一脸慌‘乱’,连忙摆手,段冬青吹胡子瞪眼,“顾天那娃儿一看就不是短命的样,放心,他会没事的!哼——!洛长秋作罢也就罢了,若是他无理取闹,老子这把老骨头就陪他玩上一玩!泰京城也不是他能只手遮天的,几个大佬早就想除掉他了!”
段景天喘着粗气,刚刚把段泓一阵爆揍也牵动了他的内伤,脸‘色’一阵红白。
“爸爸,那结果无外乎是两败俱伤啊!”
段冬青拿着拐杖用力一镫,“两败俱伤就两败俱伤!你个怂货,难怪生出来这么一个孬货,原来是有遗传的!早知道,老子那天就该把你憋死在马桶里,省得给老子到外面丢人现眼!”
“......”
段冬青骂完了段景天,上下看了看,眉头一皱,“念念呢?”
段景天摇了摇头,“刚刚还在啊!刘彪,快去找找!”
“是!老爷!”刘彪连忙闪人,想不到老太爷骂人那是一套一套的,失敬,失敬!
段家地下室——“你慢点吃,嘻嘻,慢点!慢点!”段念拧开了保温杯,“来,喝点水!”
顾天连忙摇了摇头,“刚喝得够多了!龙‘门’瀑布啊,我靠,水真多!啊——我的腰!”,顾天用手顶住了后腰,齿牙咧嘴的,‘肉’渣掉了一地!
“你不要紧吧?”段念一脸关切地问道,顾天把食物咽了下去,朝段念傻傻一笑,“死不了!哼哼——!你是不知道啊!龙‘门’瀑布那下面鱼儿真多啊,要不是走得急,我给你逮两条,一定很好吃!”
段念责怪地看了顾天一眼,用手拨‘弄’着顾天还没有干透的发梢,“一会我给你去拿套衣服换上!放心,我会小心的,不会让爸爸和爷爷知道!”
顾天呵呵一笑,“他们知道不要紧,关键是你哥!他可是你们家的家贼!再说了,我这身‘挺’好,不碍事!”
段念拍了拍顾天的肩膀,“放心吧,这会他正在吃笋子烧‘肉’呢!你说本姑娘冰雪聪明,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傻~~~~~~瓜哥哥呢!”
顾天眼睛一瞟,坏坏地一笑,“不就想骂***吗?骂吧,***这词多爽啊!放心,你在我心里还是很矜持,很斯文,很有文化的!”
段念咯咯一笑,稍稍一顿,“他就是个***!”
顾天叹了一口气,“确实,估计段叔叔和段爷爷的优良基因都种你身上了!”
段念神气地一笑,“那当然!”说完,段念把长方包囊递给顾天,“你的琴!这东西真的那么重要吗?要你冒这么大风险回来!”
顾天点了点头,“不是重要,是相当重要!不过,和你说了不明白!”
段念嗲怪地看了顾天一眼,又拿过来一个黑‘色’的背包,“你的东西都在里面!一会,我送你出城!这里太危险了!”
“你送我才叫危险呢!”顾天连忙摇头,段念想了想觉得顾天说的有道理,只见她抿了抿嘴‘唇’,“好吧,你自己一路~~~~~~小心!留在这里,虽说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时间久了也不行!”
顾天抹了抹嘴上的油渍,“放心吧,老子是属泥鳅的,还是一条抹了润滑油的泥鳅,他们想抓住我?别说‘门’没有,连窗户也没有!我走了!”说完,顾天抓起行囊转过身,就要离开。
“等等!”段念一把抓住了顾天的手,两眼微微泛红,顾天看着段念的样子,微微一笑,“别啊,千万别哭啊!贫道最看不得‘女’娃儿哭了!所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念念妹妹!放心,我向你保证,我胡汉三还会杀回来的!”
段念撅起小嘴,晃了晃顾天的手臂,许久,一脸绯红地说道:“我舍不得你!”
“呃~~~~~~”,顾天咽了咽口水,完了,完了,贫道的魅力太大了,又来了一个!但是拒绝的话好像太不仁道了。
顾天伸出手,捧着段念的脸蛋,“好好照顾爷爷,好好照顾自己!心情好的时候,听听歌,心情不好的时候,揍揍你哥!好吗?”
“噗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