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顾天走到前台,掏出了房卡和押金单送到前台美‘女’的面前,美‘女’朝顾天微微一笑,礼貌地接过东西,红‘艳’的指甲拨了一组号码,“639退房,请检查!”,接着美‘女’朝顾天微笑,伸手,“先生,请你稍等一会!”
顾天点了点头,把身后的大布囊正了正,一脸正‘色’地说到:“你们酒店的风气有点~~~~~~~昨晚的叫声让我一晚没睡好!”
美‘女’脸‘色’一变,接着含蓄地一笑,“这位先生,我们酒店一直以来都是以顾客就是上帝为宗旨,何况有求才有供嘛!我记得有一位伟大的文学家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成了路。这和你说的情况是一个道理,世上本没有那啥,要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了那啥!我指的那啥,你明白吗?”说完,美‘女’的眼睛忽闪忽闪,好像一定要顾天看清她刚拉的双眼皮。
顾天一脸惊愕地看着美‘女’,不得不说,她说的有道理,引经据典,理论联系实际,一时间,顾天竟然无法反驳,“呃~~~~~~~我明白,一种家禽!”
美‘女’微笑着点了点头,“谢谢理解!找您的钱,欢迎下次光临!”
顾天讪讪一笑,转身离去。
美‘女’看了顾天一眼,杏目一横,“死乡巴佬,盯着老娘的‘胸’口看得眼睛眨都不带眨的,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啊!哼——!”
顾天刚一出‘门’,突然,回头看向美‘女’,美‘女’立即恢复了甜美的笑容。顾天两眼一愣,身子猛然一震,这不就是昨晚隔壁的那位吗?我靠,现在又成了前台服务员了,她到底真是,还是为了体验生活,为了下一步表演的更加b真?哎——真够敬业的!不服不行啊!能把家禽做得如此水平,倒也是一种本事!
“先生,找您的钱!”
“小妞,陪大爷玩玩!”
“先生,这是前台,你不要这一个样子啦,好多人的!”
“小妞,我就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干这种事!刺‘激’啊!”
“先生,不要啊!救命啊!不要啊,不要,不要~~~~~住手,住手!不要~~住手!先生~~~~~~~~!”
顾天晃了晃脑袋,停止了yy,接着朝美‘女’微微一笑,竖起了大拇指!
美‘女’不知何意,浅浅一笑,两手‘交’叠放在倒数第二颗纽扣上,朝顾天微微颔首。
顾天深吸一口气,转身,大步走去。
顾天一边走,一边翻着腰包,细细一数,身上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为什么十几万只剩下这么一点?倒不是顾天用钱太撒,而是我们的顾大善人在路过一个村庄时看到小朋友们的学校竟然是牛棚改造的,石棉瓦,烂木头,土砖,油纸窗户,破旧不堪,摇摇‘欲’坠。于是,动了恻隐之心,把钱大部分都给了村民盖学校了。
得想个办法赚点钱!顾天心中暗道,接着四周看了一眼,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十几分钟后,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出来,相貌平平,属于那种放在人群里一点不都起眼的类型,只见他身后背着长形布囊,不用想,这是顾天无疑!
人皮面具——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必备工具!顾天出走他乡,没理由会忘了这个东西。
穿过几条大街,顾天游走在人群之中,他来到了常岭市最为繁华的地方,他赚钱的想法很简单,卖艺!‘胸’口碎大石?他干不来;二人转,别说他不会唱,就是会,他只有一个人;手劈红砖,脚踩炭火,他一怕疼,二怕影响了市容整洁引来老虎皮或者城管!所以,他只有立足于自己现有的东西——绿影含煞!琴魔指导了他三个月的上古琴技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说干就干,顾天在广场寻得一处空旷点的地方盘膝坐下,把布囊一层一层打开,不时,一架通体暗绿的古琴出现。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光看这琴就知道弹奏者琴技不一般了。
只见绿影含煞周身古朴,一看就知道尘封已久,不过最吸引眼球的还是那五根琴弦。古筝21根,古琴7根,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古琴技已经到了快要失传的地步,而这位爷却是五根!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是已经消失的琴技——上古琴技!
顾天深吸一口气,拿了一瓶矿泉水洗了洗脸,接着点燃了一卷蚊香,焚香,净面,更衣,这是琴魔要求他每次弹奏之前所必须做的三件事,现在条件有限,只能完成两样,但是,如果让琴魔看见顾天的焚香就是点蚊香的话,估计他一会暴跳如雷,和顾天拼命了。至于更衣?人太多了,顾天可没有暴‘露’癖好!
顾天慢条斯理地做着这一切,人群已经越围越多,顾天一脸平淡,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没有敲锣打鼓,也没有扯着嗓子大喊:“瞧一瞧,看一看啊,上古琴技表演啊,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了啊!”
恰恰是顾天这种态度,让看多了街头表演的人们更加好奇,各个屏住呼吸,静静等待,人都是这个心理,越容易得到的越觉得不必珍惜!
哗——顾天右脚一弹,装琴的木盒便准确地划到了中央位置,接着,一拨琴弦,噔——~~~~~~~!
一声穿透力极强的琴音破空而出,音线绵绵悠长,似断非断,似续非续。
人群里顿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顾天淡淡一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手指拨‘弄’,一连串音符蹦出,音律滑润绵延,慑人心扉,而且,绿影含煞是上古神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