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麻绳紧紧缚在深芳野身上,陷入女体的黑色荆棘勒出淫糜的绑痕,被粗糙的绳索8字形缠绕挤压的美乳更加强调出雄伟柔软,几个鸡蛋大小的绳结卡敏感的关节处残忍地摩擦着。
信长呷了口酒,南蛮酒朗烈的味道穿过喉咙,他开始思索着如何解决这个苦恼的问题!
义龙改姓一色的事情已经传遍美浓,他仅靠这个一个小伎俩就可以从美浓一国征召到一万七千五百名士兵,如果没有深芳野的见证,自己手上的《美浓国让渡书》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甚至被人认为是自己伪造的而传为笑柄!
思索中信长轻轻捞动手中的酒杯,而被久缚的深芳野扭动了一下,那噬咬着ròu_tǐ的黑绳在扭动立即残忍地伸出毒牙,浸濡着女体冒出的香甜汁液,闪耀着淫秽的光泽。
(不肯合作的深芳野对于自己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质,想来对那可以弑父的义龙没有什么威胁力!只有让她配合自己,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如何让一个母亲对自己的亲子下手呢?)
信长的脑海里忽然浮出一个想法!
信长的生母土田御前为了幼弟信行而对信长的残忍从记忆深处爬上心头!女人!母亲!都偏爱年幼的孩子,这是所谓的母性!如果,让深芳野再拥有个孩子,也许是破解她对唯一亲子义龙的溺爱的唯一方法!
想到这里!在酒的刺激和本能的觉醒下,豢养義母并使之怀孕的yù_wàng彷佛逐渐扩大变形的妖魅一般在心底弥漫开来,信长的喉头上下不停地鼓动,眼神中隐藏着一股灼热。
男人特有的灼热。
他望着深芳野那倭人少有的六尺二寸(约182厘米)身高,而信长也是有五尺八寸(约170厘米)的身高,并且是有结实肌肉的美男子。
信长在心里想:(我们二个人还很相配的,如果交配后一定能诞生下更高大的孩子,一来可以让织田家族的血脉得到更优秀的进化!二来这也是唯一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趁机贴近美艳的義母,信长顺势推倒了深芳野,嗅着浓郁的香气,令人疯狂的女体活生生倒在自己面前!
「不!不要!」
表面上深芳野还在反抗,实际上未亡人已经屈服在无情的打击之下,相对于丈夫被儿子弑杀,作为岳母的自己被女婿qiáng_jiān也不那么令人哀痛!
信长隔着女仆服揉捏着饱满rǔ_fáng,比起青涩的少女,完熟妇人的女体更为丰满,极具份量的rǔ_qiú在发颤的手中弹跃,岳父斋藤道三的滋润让名义中義母ròu_tǐ变的妖艳诱人。
「以后由小婿我负责灌溉義母大人的身体……」像是饥饿的野狼,信长的嘴在深芳野脸上乱吻乱嗅,白到有点透明的柔软rǔ_fáng、性感饱满的蜜肉与天鹅般优美的双腿全都布满男人的口水与齿痕,故作挣扎的呻吟听来宛如高亢美妙的管弦乐。
「不愧是「美浓第一美女」的味道吗?实在是太棒了!」怀着本该属于自己的美浓却被义龙占据的怨念,信长狂野地揉捏着摇晃的乳峰,吸着粉红色的蓓蕾,充满熟母魅力的美乳硕大到几乎无法紧握,艳丽的形状与质感极为完美,洋溢着难以形容的淫猥感,与深芳野哀怨到令人怜惜的气质形成强烈的对比,更加沸腾他的欲火。
深芳野一边啜泣,被紧缚的luǒ_tǐ一边拼命摇晃着。shuāng_rǔ就像子弹一样被绳索夹的高高挺起,海浪般的拍动。
她转过头去,狼狈的模样反而让信长更高兴,于是抓住她长长的黑发、抬起她纤细的下巴、扭过她的脖子、让她满是泪水的黑眼转向自己。
紧闭双唇强忍着呻吟,深芳野扭动着几乎麻痹的翘臀,作为信长的義母,面临被息子强暴的难以忍受的屈辱感,无声的抗议是她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
〖注·「義母」:后妈、干妈、养母、丈母娘等等,一切没有血缘关系的母辈,都可以叫義母;「息子」:养子、继子、女婿、干儿子等等,一切没有血缘关系的子辈,都可以叫息子〗信长继续用绳索束缚住深芳野的手腕,然后把另外头扔过房梁,信长拉住从房梁垂下来的绳索。
「噢!啊!不能拉了!」
深芳野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勒紧,随着伸缩向上拉,从站立的姿势变成用脚尖站立,深芳野发出悲叫声。
这时候信长才固定好绳索,用双手抚摸完全伸直的雪白luǒ_tǐ。
「真是美丽的身体,无论是rǔ_fáng和细细的腰,还有修长的腿……」
由梁柱上方垂下的麻绳,系住被紧紧捆绑在背后的双臂,深芳野浑圆的shuāng_rǔ缠绕着麻绳,更加强调饱满挺茁的程度,倚在柱子的旁边,右手向上伸直被悬挂在梁上,全身笔直的靠在柱子上,右脚用脚尖站立,左脚高高举起,有左手握住靠在脸边。是形成双腿分开一百八十度的姿势。所以赤裸的yīn_bù,已经分开到最大限,美丽的秘处大胆地开放,连羞人的粉红珍珠都露出来了。
就在这种姿势下,深芳野再度被奸淫。
「大人……」
「什么事?」
「可以放下右脚跟吗?」
对于深芳野来说,即使修长的身躯再有韧性,也用一个脚尖站立的进行这种运动。
「可以。」
信长突然想起一个更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