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是为自己鸣冤,乃是为在下的朋友鸣冤!”上官戒诚说道。
“朋友?”白康喜一愣,随即捋了捋自己上‘唇’的胡须,眯着眼睛说道:“上官大人,下官斗胆说一句,咱们官场中人最忌讳好管闲事,上官大人古道热肠这非常好,但若是管闲事把自己也搭进去的话,未免就得不偿失了。”
上官戒诚冷哼道:“你哪里那么多废话,我就问你,我的案子你管不管?”
白康喜笑道:“管自然要管,不过本官还没有听大人你说到底是什么冤情?若是下官不了解打人你的冤情的话,又怎么去管?”
“我的冤情很简单,在下想要状告青阳‘门’‘门’主聂信目无王法,朗朗乾坤之下就敢随便掳人,滥用‘私’行,胡作非为,你身为京兆府府尹,这件事该不该你管?”上官戒诚面无表情的说道。
听完那上官戒诚的话,一直都只是抱着看热闹心思盯着上官戒诚的白康喜坐不住了,脸‘色’数变之下方才神‘色’‘阴’沉的说道:“大人说的可是你御林军里面的韩青?”
“不错。”上官戒诚点头,说道:“原来你也知道了这件事。”
听到上官戒诚肯定的回答,白康喜脸‘色’数变,聂信在太白楼废墟上带走韩青这件事现在早就已经在京城里面传开,作为王京城的父母官,那白康喜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若是别的事情,那白康喜或许根本不会搭理,但这件事涉及到五大上‘门’内的聂信,自从青玄师太坐化之后,太初国修炼界之中,除了双圣之外,就属那聂信的地位最高,乃是活跃于太初修炼界第一人,别说这些朝臣了,就算是那些飞天遁地的修士也不敢得罪聂信,更何况是他白康喜?
故而,听到上官戒诚的话之后,白康喜面‘色’数变之后,终于咳嗽一声,说道:“上官大人,不是下官泼冷水,你说的这件事,下官根本无能为力。”
“是无能为力还是根本不想管?”上官戒诚虚眯双眼说道。
白康喜神‘色’尴尬,上官戒诚虽然只会随便的一句话,但也猜中了他的意思,而被那上官戒诚看穿了自己的打算之后,白康喜又怎么可能好意思?当然,就算安白康喜的心意被上官戒诚看穿,以后者官场多年的经验,也根本不可能承认这一点。
听到上官戒诚的话,白康喜微微一笑,说道:“上官大人只怕是误会了,下官的意思是下官就算想管也没有资格去管,涉及五大上‘门’的事情一直都是邢部在‘插’手,下官不过只是署理王京城而已,怎么可能有资格去‘插’手邢部的事情?”
上官戒诚脸‘色’微微一沉,说道:“这么说,白大人的意思是想要去直接去邢部状告聂信了?”
白康喜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给了上官戒诚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
去邢部找人?开玩笑,别说邢部了,就算找到金銮殿上,也未必有人敢管,毕竟这件事涉及聂信,此人在太初国的权势深不可测,‘门’生弟子遍布天下,谁敢去得罪?谁有资格去得罪?上官戒诚算什么?背后不过就只有一个上官家族而已,那聂信的背后可是有五大上‘门’,明显碾压上官家族的力量,谁还敢和上官家族站在一起?
故而,那白康喜根本不认为上官戒诚状告的事情会有下文。
当然,实际上上官戒诚也非常清楚,自己仓促之间想要状告聂信,纵观王京城,只怕根本不敢有部‘门’‘插’手这件案子,毕竟聂信的身份太过可怕,连无数修士都摆不平的人物,怎么可能指望这些凡夫俗子摆平?
那上官戒诚正苦思对策的时候,人群外面,却有一辆马车缓缓行了过来。
马车停在了人群后面,赶车的车夫走到马车下,听了几句马车里面那人的吩咐之后,便直接挤进了人群之中,随后,只见那车夫站在上官戒诚身边耳语一番,后者便面‘色’大变,抬头朝人群外面的马车看了一眼,紧接着,便看到上官戒诚直接跟着那车夫走到了马车旁边。
由始至终,那上官戒诚都表现的非常的恭敬,站在马车上拘谨不安,似乎马车里那人的身份让上官戒诚非常畏惧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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