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冰奴的请求。我是主人,她现在已经不会从主观上反抗我了,但这种程度的服从离一个完美的性奴隶还差得远。玉不琢不成器,奴隶宣誓就是要凿出这块绝美石头的第一刀。
我们上了二层,进入距离楼梯口最近的一件屋子。我将其称为「镜屋」。顾名思义,屋内上下左右都安装着从天花板连到地板的镜面玻璃,除此以外就是在玻璃衔接处的隐藏式摄像机。
这里将成为冰奴宣誓为奴的地方,也是她今天要接受调教的地方。
「跪下!」
在屋子的正中央,我放了一个日本的榻榻米,冰奴应声跪了上去。日本人从小就以跪姿代替坐姿,以榻榻米代替座椅,锻造了日本女人温顺服帖的性格。这样潜移默化的调教手段对于冰奴来说是急需的,这贱奴已经浪费了三十年时间去做警察,现在是时候让她做回本来的样子了——温顺、忠诚、驯服而对主人充满依赖的性奴隶人妻。
我坐在冰奴的对面,椅子很高,两只脚耷拉下来刚好能踩到她的头上。人类社会充斥着等级与不公,餐桌上的座位安排,祭祀时的主祭陪祭,还有主人与奴隶的关系。
冰奴的头仰的很高,但即便是那样也无法看到我的眼睛。无从得知主人的喜怒哀乐,恐惧不可怕,永远可怕的是未知,这将会是他敬畏我的第一个原因,「低下头,冰奴。」
冰奴果然意识到那样的举动是徒劳无功了,不情不愿的低下了头,闻着我双脚散发出的味道。说不上臭,但也绝不会好闻到哪去,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从今往后,这两只脚她可是要舔干净才能睡觉的。
我拍了拍手,摄像头开始运作了,「你叫什么名字?」
低头一看,冰奴果然一脸惊讶,这蠢女人以为我要干什么,让她念一个从网上抄来的「奴隶宣言」,然后在这间屋子里被狠狠的操弄一番?sāo_huò,想要老子的这跟jī_bā再上你,你得付出更多。
「快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又重复了一遍,而且语气更硬。
「石……石冰兰。」
冰奴磕磕绊绊的回答了问题,这sāo_huò紧张的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流利了。
我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很好,下面我问你一些问题,让你做一些事情,如果回答不上或者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摇摇头,明白了吗?」
「明白了。」
听起来冰奴似乎明白我要干什么了,声音里也没那么多疑惑了。我怎么能让一个性奴猜到主人的心思呢?
「站起来。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然后叠好交给我。」
冰奴犹豫了几秒钟,站了起来,开始解开胸前的扣子。先是制服外套,然后是长袖警衫,最后褪下警裙。她整齐的折叠好后,张口说话了:「你坐那么高,我怎么给你?」
我早就想到冰奴会有这样的反应,莫名其妙又觉得被我戏弄,脸上一副「你到底想怎么样」的表情。我忽然一瞬间挺高了声音,怒喝道:「贱奴!你脸上那是什么表情,谁允许你用『我』来称呼自己的!」
「扑通!」
冰奴被我的声音吓得直接跪倒在椅子下,她一定以为我看不到她的脸,我戴着的黑色墨镜可是直接连接着正对着她的摄像头的。这下这贱奴可算知道不能乱猜主人的心思了吧。
「主……主人,冰奴知错了……可是您坐的太高了,冰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给您……」
我很满意冰奴现在的反应,知道害怕是一件好事,但我还是要惩罚她不按照命令行事的行为,「自己扇自己十个巴掌,下手要重。我本来是不用解释为什么下命令的,因为这是第一次,所以我就给你说个明白。我刚才说不知道该怎么办应该摇摇头,而不是向主人问问题。」
冰奴果然一脸懊悔,摇了摇头。然后无可奈何的抬起手,摔了十个巴掌到脸上,左边三个,右边七个,看着右边的要重一些。这胸大无脑的贱奴没有敷衍,看来是真怕了。
不过,她的衣服我还是要拿到手上的,这是宣誓的一部分,「再跪的近一些,把衣服放到手上,低下头,手臂伸高。很好,你看这不就给我了吗?」
我接过衣服,又注意到她交出衣服的瞬间脸上如释重负的样子。冰奴的反应符合我的预期,日后我会培养出她只需服从命令就不用受罚的条件反射的。
「现在回到榻榻米上跪着去,再不乖的话,下一次就是我来给罚你了,那可就不是简单的扇巴掌了。」
冰奴站起来,走到榻榻米前,又跪了下去。一个低贱的性奴靠走路来移动,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我给她留着这个错误,今天下午她就会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了。
「现在告诉我你的年龄。」
「三十岁……不,还差几个月才到三十岁。」
冰奴的生日是几月几号我根本不关系,她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她的身体,奶子,屄,pì_yǎn,所以我马上就问到了重点:「告诉我你的身高、体重和三围。」
「我……冰奴的身高是一米七二,体重四十九公斤,三围……三围是……」
三围的数据我在来之前就已经给冰奴测量过了,但说到这里时她还是停住了嘴,显然是对自己下流的身体感到羞耻,不到一百斤的体重,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