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奴……冰奴不行了……要掉了,要掉了啊!」
这才两分钟嘛,冰奴就满头是汗了。我走过去,给冰奴擦了擦汗,鼓励道:「主人相信你可以的,加油!」
冰奴一定是从我的鼓励中获取了力量,我离开后几分钟,她竟然逆转了局面,这一回轮到香奴费劲了!好,非常好,有竞争才有进步,这种比赛就是要让我的性奴们可以坐地吸土。
只看香奴摇着头,呻吟中带着求救,「主人……奶牛……奶牛……要败了……败了啊……」这奶牛两手已经紧抓着地毯了,全身都是汗。我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赢了这局,主人晚上多操你一次。」
果然,绳子立刻被绷直了,冰奴哀嚎着,「啊……嗯啊……阿……我……冰奴……」,呵呵,这sāo_huò最后都开始làng_jiào了,这大奶牛力气可真大了,冰奴全身痉挛了,抽筋了她,哈哈哈哈……
香奴赢了,是冰奴骚逼里的假yáng_jù掉了。我朝冰奴摊在地上抽搐的身体狠狠踢了一脚,「没用的贱奴,输了比赛,还他妈的在往外流骚水,你说你是不是贱,是不是贱!」
我换了条皮鞭,咆哮着疯狂舞动手臂,将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挥出。——啪、啪、啪、啪!
凌厉的皮鞭接触ròu_tǐ的声音在大厅内回响,冰奴秀发散乱的老子抽打得不由自主在地上翻滚。
「说,你是没用的大奶母狗,说!」
我厉声喝道,我今天一定要让她哭着喊着承认,我的鞭子专门瞄准她那具骚逼最柔嫩的地方招呼。骚奶子、浑大腿、骚屁股都是我重点关照的对象,没多久,冰奴就浑身布满鞭印了。
「冰奴……冰奴是没用的大奶母狗……冰奴是没用的大奶母狗……」
好极了,冰奴颤抖着,连声音都颤抖着重复一遍又一遍,她的头不断摇摆着,身体也扭动不停,似乎是本能的想要减少皮鞭带来的伤害。
一个好的主人知道什么时候该鞭打他的性奴,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停手,比如我。我放下了皮鞭,这sāo_huò竟然是在对我摇屁股,「怎么,还想挨打?」
冰奴双颊火烫,呼吸急促,双眼流露出恳求之色,「痒……痒……求……主人……了……插进去……插…」
呵呵,这sāo_huò被我打得发情了!我吹了声口哨,拍了拍这大奶母狗的骚屁股,示意她撅得更高一些。她一定以为我要捅她的骚逼了。
我随手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棒状电击器,朝这大奶母狗的pì_yǎn里一捅,把开关调到最大,按下了开关!
「啊啊啊!!!!!要……要……要死了……啊!」
冰奴痛的晕过去了,以前还是个警察呢,这点电都受不了,真他妈的没用。算了,按照计划来吧。
「香奴,看什么看。把孩子抱过来,你妹妹下的那个!」
我喝令走了香奴,找来药物,拿着棉签,一点点给冰奴上了药,又给她喂了口水喝,过了有一阵子,她才迷迷糊糊的醒来了,「主……主人!」
这sāo_huò看自己在我怀里,吓得赶紧跪到地下去,结果因为屁股受了伤,又痛的大喊一声,「啊!」
我找来一块小毯子,铺到她身下,摸着她的奶子,和颜悦色道:「我去叫你姐姐抱孩子了,主人答应你的话一定会做。就怕你答应主人的你做不到。」
冰奴急匆匆的摇着头,嘴里振振有词,眼睛看着地,「冰奴,冰奴可以做得到,冰奴一定会让主人满意的,冰奴会乖乖地,做主人的狗,做主人的什么都好,只要主人高兴,什么都好,只要小兰能好好的……」
我吸了两口她的乳汁,用她的大白肉擦了擦手,抚摸着她的一头黑发,「主人不高兴,你没犯错也罚你你也愿意吗?」
冰奴愣了一下,面露惧色,可还是点了头,「愿意……冰奴……冰奴愿意……」
我掏出大jī_bā,冰奴已经会下意识地张嘴了,她一定以为我是要让她口。呵呵,谁知我把guī_tóu对准了她的张开的嘴洞,放开尿关,一股又骚又臭的老子的黄水全都灌进了冰奴的嘴里!
「不许往外吐,喝,给老子往下喝,以后这就是你唯一能喝的水了!」
冰奴「咳咳」的咳嗽不止,嘴里盛不住了,黄尿还往奶子上流,真他妈的贱啊!这蠢奴花了好半天,才睁着眼睛把老子的尿处理完了,我满足地用大jī_bā拍打着她的俏脸,把余尿全都甩在了她的脸上。
从前大奶姐妹是不情不愿,如今大奶姐妹比赛起来一个比一个卖力。说起原因来,其实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孩子。女人动物性的根本就在于孩子,每一个孕期的女人性欲都很强,产后奶子会产奶,而且这一阶段性欲会更强更容易受孕。这些科学道理其实只说明一个道理,女人被造出来天生就是给男人当便器,生孩子,用来哺育后代的。
强制受孕,强制生产后,大奶牛和骚母狗永远脱离不了我的手掌心,她们会为了孩子付出一切。这就是可怜又他妈的可恨的大奶女人,这就是她们的命!这就是为什么我的调教能如此成功而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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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个人独白
小胳膊,小手,小腿,小嘴巴,你闭着眼睛,你就像是个天使,不,你就是个天使,我的天使。小兰,妈妈总算又看见你了。看你和你姐姐能在这间漂亮的婴儿房里安静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