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卫红。」男人面带微笑,「你快生孩子了,今天就不用被鞭打了。」
那个孕妇还是妈妈,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rǔ_tóu滴着奶水,私处也都被剃光,都跟我最后的几天一模一样。她面对那个男人,高高翘起了屁股,「孙队长,您来干卫红吧,pì_yǎn还可以用。」
那个男人淫笑着把男根从布裤里掏了出来,我看不下去了,用颤抖的声音对身边的妈妈说,「妈妈!我不要看这些,这些都是你受苦受难的过去,带我离开这个地方吧。」
「孩子,你还是没懂妈妈带你来这里是想说什么。」妈妈用幸福的口吻说,眼里没有我,只有男女交欢,「妈妈一生有三个男人,你爸爸和另外一个都毫不留情的抛弃了妈妈,只有这个男人愿意照顾妈妈,在寂寞的夜晚陪伴妈妈,温暖妈妈的身体,给妈妈一个儿子,那是妈妈生前最幸福的时光。再也不用担心生计,不用担心旁人鄙夷的眼光,再也不用担心任何事,只需要服从这个男人的命令,打开两条腿,迎接他的进入就够了。」
「可是……可是……」妈妈捂住了我的嘴,「妈妈知道你想说什么,妈妈的人生短暂,但活明白了。女人的幸福就是男人,妈妈因为美丽被男人欺骗了一次又一次,但这个男人救了妈妈,不要用脑子,要用你的胸部,你的yīn_dào,你的gāng_mén,你的身体去找寻自己的归宿,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放弃一切,这就是我们女人的价值。」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让我一个人呆着吧!」
鬼火高高地明晃晃地照着妈妈,她的脸好像一下子变成了sè_mó的样子,我夺走了她手里拿着的灭火器,重重地放在了妈妈的头上。可盖住了妈妈的头和身体,我却还是盖不住妈妈身上的光,那光亮依旧从下面强烈地放出。
我离开了地面,离开了这个遗忘之境,然后又重重地落了地,我站起来,眼前是熟悉的地方——sè_mó的卧室。
上一次来这里时,我被sè_mó逼着在床帘外一个人煎熬,被他用那个可恶的椅子折磨了整整一夜。我从没想过再来这里时,可以如此轻易的穿过床帘,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而不用再受罚。
这张床真大,大的三个人睡在上面,都剩下好多空闲的地方。果然,sè_mó还是带着林素真,带着萧珊回家了。
卧室里响彻着催情的音乐,萧珊扭动着年轻诱人的身体,她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跳舞?我不知道,可能是为了取悦sè_mó才学得吧,反正跳得也是淫舞,在音乐中,萧珊把手指插进自己的私处,然后又抽出来,放在嘴里,像舔弄男根那样舔,嘴里还发生甜美的哼唧声,连我看了都有感觉。
sè_mó靠在床背上,他的胯间是萧珊的母亲林素真,她正在给余新kǒu_jiāo,她的女儿在给余新跳艳舞,这对官宦母女变成今天这副yín_luàn失德的模样,怪谁呢,也许是我,也许她们天生就是这样的女人,就像我一样。
大概是sè_mó觉得自己的家伙够硬了,拽着林素真的头发,把自己的男根从林素真的嘴里拔出来,然后拍了拍林素真的脸,林素真急不可耐的转过了身子,高高撅起了屁股,「主人,来操死真奴吧……操死冰奴吧……」
sè_mó的眼睛就没从萧珊身上离开过,可还是轻车熟路地把他的家伙插进了林素真的身体里。林素真在被插入的霎那间,开始啊啊啊地大叫起来,仿佛是在故意做给sè_mó听,又好像是在故意给她的女儿听。
萧珊不甘示弱,看着屁股耸动的sè_mó,眼神更为迷离了,悄然间这爬到余新的身后,将头部伸进了sè_mó和她的母亲结合的空隙处,伸出小舌头开始舔弄起yīn_jīng的根部,还用舌尖慢慢扫向余新的gāng_mén。
sè_mó每大力chōu_chā一下,萧珊就会跟着yīn_jīng一起移动,sè_mó的yīn_náng太大了,她甚至都无法同时含进两个蛋。萧珊似乎受到了妈妈叫声的强烈刺激,趁着男根chōu_chā的间歇,一把抓住了yīn_jīng,学着母亲刚才的样子,猛地朝着自己的喉管中插入。
这样一来,林素真就被悬在了半空中,她看见正在给sè_mókǒu_jiāo的女儿,一双眼睛里全是嫉妒,因为萧珊的爆喉动作比自己刚才更深,也更疯狂,她看着女儿一只手握住sè_mó的家伙,一寸一寸地朝着喉咙里插进去,最后翻了白眼。
sè_mó淫笑着看着林素真,说:「真奴,你女儿跟你一样,就他妈的爱吃老子的jī_bā!」
林素真满脸淫色,兴奋不已,慢慢的爬到了刚才女儿所在的位置,头部钻入了sè_mó的胯间,张打开含住了sè_mó的两个yīn_náng。
幸亏我死了,我不再有淫欲了,否则我现在一定会不停地自摸,不停地自摸……眼前的画面太yín_luàn了,母亲和女儿同时给一个男人玩弄,女儿在拼命地深喉,母亲吃着男人臭乎乎的yīn_náng。这对母女已经完全沉迷于这种变态的情欲之中了,而且是如此的疯狂,如此的背德,如此的不知廉耻……
没多久之后,sè_mó把自己的大家伙从萧珊的嘴里抽了出来,把她的身体平放在了床上,萧珊烟视媚行道:「干爹……干爹,珊儿是你的,珊儿是你的,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