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自杀的!自杀是弱者的行为,我不管受到多大的折磨,永远也不会自杀!」
石冰兰狠狠瞪着对方,已经盲了的双眼里,似乎还能射出那令所有罪犯胆寒的视线!「那你这是?」
阿威松了口气,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悄悄的蓄势准备冲上。
「我不会自杀,你不是要我当你的大奶性奴吗?哈哈哈……做梦去吧!」
石冰兰凄厉的狂笑道,「告诉你!我宁愿把自己的rǔ_fáng毁掉,也绝不让你称心如意的玩弄它们……」
歇斯底里的笑声中,她用左臂捧起自己丰满到极点的shuāng_rǔ这两团「淫肉」
已经带给了她太多的痛苦,太多的屈辱,太多的负担,太多的遗恨,现在她要亲手做出了断,再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她!只要能在胸脯上割开一个难看的血口,只要这对丰满的rǔ_qiú不再完美无暇,不再诱人犯罪,哪怕以后遭到最惨烈的酷刑报复,她也都甘之如饴。
「小冰!不要!」
石香兰心胆俱裂的惊呼。
「他妈的,你敢!」
阿威惊怒交集的大叫疾掠。
刀光一闪,阿威手快一步,抢先一步抢走了刀子,打晕了女刑警队长!「香奴,主人给了你妹妹冰奴机会了。可惜呀!你妹妹还是执迷不语,呵呵,我今晚会好好补偿你的。」
阿威随口说着,背着石冰兰就往门口走,石香兰拖着大肚子,跪在地上,抱紧阿威的腿,「主人,冰奴不懂事,求求您调教小冰的时候,轻一点……」
「放心吧,香奴,主人心里有数。」
石香兰疲乏的挤出一个微笑,泪珠却像断线珍珠一般流下,嘴里喃喃的念着「对不起」,表情更是无比的悲伤。
不久后,被打晕的石冰兰醒来过来,她发现自己被送入另一房间,房里正中央摆着一条包着软垫的长锦软凳。
她被按着面朝下赤条条地趴在锦凳上,手脚锁在长凳四个脚的地面铁环上,肚腹下还塞进一个枕头,使她桃形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羞人的姿式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阿威身披宽衣软袍,施施然走进来,先围着她看了一圈,特意在她白虎的yīn_hù多盯了几眼,又在她变得滑腻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长期锻炼下的臀肉十分紧实,没有惯常的颤动。
阿威满意的吹了声口哨,转到前面,坐到地上,托起石冰兰的下巴,让她的眼睛正面相对。
「冰奴,你是不是失望了?以为jī_bā这么快捅到你的骚洞里?明人不做暗事,主人是打算放了你的,但是有条件,我是这么打算的,以后给你换个地方住,吃好喝好,把身体养好,孩子安全生下来,你若从了我,我便继续喂养你这母狗,你若不从,我就放你走,反正你女儿也能从小培养,她有你这优秀的基因再加上从小的教育,一定能成为这世上最完美的性奴。」
「……呸!」
石冰兰听了不语,一脸不屑地朝着阿威吐口水。
「别急,没完呢,我还打算再找人给你修复chù_nǚ膜,让你这sāo_huò带着那层膜把把我的种生下来,哈哈!」
「你看看你这大奶母犬,屁股上写着主子的名字,一发情胸前就『开花』,还要同主人作对,你说你图个什么,这屋里可没有什么刀具,可我还是不放心呐,绑着你手脚,千万别怪主人啊,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主子还爱惜自己的东西呢。
」
说着,阿威两手蹂躏着石冰兰的两个大奶子,捏来捏去,像是一个玩不够玩具的小孩。
「算上这回,我这个『变态sè_mó』可救了你第三回了。
当我的女奴你不乐意,放火烧我,我救了你;摆弄小刀还是我救了你,若不是你胸前的这两团肉,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你知足吧!」
他拍拍手,从门外进来一个瘦高瘦高的白大褂医生,提着一个小工具箱。
阿威看他镇定的模样,乐呵呵道:「李医生,这儿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有数吧。」
李医生眉毛动了动,说话间翻出一口白牙,「老沉,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咱们是什么交情!我专门过来一趟是不会整坏你这宝贝女警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虽然来者并没有道出sè_mó的真名,但石冰兰从「老沉」
的称谓中,迅速想到了一个人——协和医院胸科沉松,许多事情也开始慢慢对上号,沉浸在自己头脑思维中的她完全忽略了身旁两人的对话,可石冰兰哪能知道,这其实是阿威刻意安排的「破绽」……「呵呵,开个玩笑嘛,别在意。」
地狱般的一周过去了,小岛依旧平静美丽,草地上开满了红艳艳的小花,漫天漫地,美得妖艳。
「这粉粉嫩嫩的骚逼看着比小姑娘还诱人,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阿威打望着显示屏里显示出的yīn_bù特写,甚至满足,兴奋地又对在一旁收拾行李的李医生说道:「这回真是要谢谢你了,老李。你这手艺,简直跟原装货分毫不差。」
「见外了,给你老沉干活,那不得用一百二十个心,你倒是一跑了之,f市上上下下可都找你呢!」
「兄弟我,恐怕得在这地方多呆几天,避避风头不是,攒了这么久,好不容易休年假,那可不得好好享受享受。」
阿威随口对李医生说道。
「你倒是享清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