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最深的是一次我过生日,前任来给我庆生,晚上太晚了,她错过了返校的末班车,我们去开房。
那一天,她很兴奋。
可能是疏忽,可能是故意,洗澡的时候没有锁门。
我无意中看到敞开的门缝,恶作剧般推门而入。
「啊,你出去。
」她手忙脚乱地捂住重点部位。
该看的都看到了,害羞什么呢?当然这话不能说,脱口而出的是:「人家说出去裸奔最重要的是捂脸。
」「烦人。
」她放下手,嗔怒着用手接水泼我。
「唉,我也只能洗洗了。
」我三两下tuō_guāng湿衣服,猴急地扑上去。
她作势咬我,等我贴上去,利齿变为湿吻。
「我给你洗。
」我咬着她的嘴唇,不容她拒绝,然后上下其手。
她倚着墙,挺着胸任我揉搓。
她很喜欢我的爱抚,自从在高中第一次被我攻占她的双峰之后,她总是习惯性抵抗一番,然后任我宽衣结带,今天连这一步都省了。
炽热的湿吻让她无法呼吸,她不得不移开嘴唇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
我借机吻上她的脸颊,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舔一下,她口中发出不可抑制的娇吟,抬手抱住我的头。
我知道那是她的敏感地带,需要我不停慰服。
我含住她的耳垂,小心tiǎn_shǔn撕咬,她舒爽地呻吟着,双手抚上我的臀部。
我伸长舌头在她脸上游走,舔过两个耳垂,一路往下,吸吮她的脖颈。
她高昂着头,呻吟声愈发响亮。
不知何时她的手已经移到我身前,握着我的小弟弟套弄。
我不再往下,再往下蹲她的小手就握不住我的小弟弟了。
我重新吻上她的双唇,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直到她再度喘不过气。
过后,她加快手上的动作报复我,回报我。
我不由得继续往下吻,我感觉再不往下我会爆发。
我吻到她rǔ_fáng时被她按住,我张大嘴巴用力吞噬,就像吞一个包子,这是我们的保留游戏,她不再呻吟,而是倒吸着气,伸出一只手摩挲我脸庞,随时准备提醒我的力道。
我解放出的手一直往下,探寻到芳草丛中那片神秘之地。
那里已经一片滑腻。
「老婆,你湿了。
」「那是洗澡水。
」她从不承认自己动情,用力套弄我的小弟弟表示不满。
我不再调戏羞红脸的她,手嘴一起上,她口中发出舒爽的呻吟。
「啊,老公,慢点。
我要小弟弟。
」她动情了,她迫切需要我,不是填充她的空虚,是让小弟弟代替手指继续摩挲。
「啊,再往上点,啊,就是这里,啊,老公,舒服,就这里啊。
」她很喜欢我小弟弟摩擦她的小妹妹,确切地说是摩擦她的yīn_dì。
我答应过她不强迫她,性器摩擦是我们互相试探后的底线。
听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