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相被他打着倒退了好几步,众人皆是心惊,连高楼宝塔上眺望的女皇陛下都变了神色。
“贱、人!此人是谁,为可要加害我儿,为何要夺我国宝?”花木桑一怒,红目对上了观战的范小希。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范小希努了努嘴,装出万分不解的样子问道:“贱、人,你在问谁?”
讨厌这古代的人,动不动就骂人贱、人,没教养,没内涵,没品味,她不屑跟他们计较,原话奉还。
若是花木桑直接回答说“贱、人在问你”,那可就是在骂她自己子。
但是,显而易见,花相当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忽悠和唬弄的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柄软剑,长长的剑气划过,在她脚边的建筑如同被切的豆腐一样碎屑一般纷纷往下掉。
“切,君子动口不动手,说不过就开打么?”范小希显然没有看到花木桑那被气得几乎要歪嘴了的巫婆脸,慢悠悠地道。
咳咳,其实花木桑本身是十分美丽的,四十来岁的妇女保养得跟二十七八一样,只是最近接二连三的糟心事让她愁上加愁,再加上极度愤怒,脸面扭曲,在范小希的眼里看来就是跟巫婆没有什么两样了。
然后恍然大悟一样捂着嘴巴失声道:“小女子都忘记了,原来你不是君子,你是女人,所以动手也是理所当然,不打招呼就动手,也更加是理所当然!”
“哼,本相不屑于与你耍嘴皮子功夫!”花木桑气贯长虹,剑尖直指二人道:“放下国宝,要么——死!”
国相果然就是国相,没有跟范小希纠结三寸不烂之舌之事,也没有忽略掉她的目的,冷冷又霸气地朝着轩辕天,这份从容与气势,乃执掌权势多年所练出来的狠戾。
她霸道,轩辕天更是霸道,轻蔑一笑,勾勒住范小希柔软绵弹的腰肢,道:“你,要么滚开,要么——死!”
一柄金钢打造的玉骨扇面,迎上了被气歪了脸的花木桑的剑,你来我往,对话的功夫,过了百十余招,狂风猎猎,周围的人都被他们相互打出的内力球给震得远离,不分胜负。
范小希处于事件旋涡的中心,看着花木桑的剑屡屡迎面而来,总在最后一秒的时刻定格,灵活旋动的玉骨扇甚甚挡住,随之反击,让她一声紧似一声的尖叫扼杀在了喉咙里,连咽口水都相当困难。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皇宫的东北面,这里的琼楼玉宇并不是很密集,却也金碧辉煌,宝塔座座。
仔细一瞧,所谓的宝塔,居然是一座座修建得相当华丽的坟墓,有点像古代寺庙后山安葬历代得道高僧舍利的宝塔林,高高低低,参差不齐。
“东郊皇陵”四个大字,在冬阳的照射下泛着金灿灿的光芒。
他们三人,从皇宫大内一直打到东郊皇陵,足足打了两个时辰,过招数千,不分胜负。
如果不是轩辕天要一手护着她,在实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