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人,凡里轩辕天手里的精锐骨干,全都聚到一起,细细商量着赢救范万金等人的步骤方法和最佳的时间,地点。
天坤国相府。
花蝴蝶刚刚将范万金等人收押关入天牢,转身就接到属下传来的汇报,说花相被盗宝贼打伤了,正在相府里养伤。
他急冲冲地赶到了相府,大步踏进花相寝室,看着花相面目扭曲的苍白,扑通一声跪到床榻前,道:“孩儿不孝!致使母亲遭此祸事,请母亲安心养伤,孩儿定将亲自手刃盗徒!”
花相暗恨,她自从神功大成之后,就很少受过伤,如此伤及肺腑的重伤还是首次,闻言,睁着一双柳叶眼,硬声问道:“哪怕那个人是你曾经欲意要嫁的妻主?!”
花蝴蝶神色一怔,他欲意要嫁的妻主?
看他神情怔然,花相暗恨,嘶声道:“你到现在还不肯相信盗取国宝千年菩提果的女贼就是你之前拼死替她挡下一剑的贱、人吗?!你也不肯相信就是她身边的男人伤了本相?逆子,真是逆子情痴啊!连母亲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吼天怨地,牵动内伤,连咳了好几口血。
身边服侍的男侍,赶紧帮她料理顺气,低声宽语,劝她莫要怒激。
花蝴蝶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指甲全都嵌入了掌心的肉里去了,额头上青筋猛跳,道:“请母相宽心,若真是她所为,孩儿定然也不会放过她!”
把母亲称呼为“母相”,不仅是以儿子的身份作出这份承诺,更是以下属对上司作出必定完成任务的决心。
看着他隐忍的样子,花木桑心里头更是愤怒,但是多年的官场生涯练就了她刚毅的心性,刚才一时的情急激动也不过是表演出来给花蝴蝶看的,此刻亦是忍住想将他大骂一通的火气,重新躺回了床榻上,深吸了一口气,脸色铁青,却语气缓和地问道:“听说你今日捉了一批人关入天牢里,可是与此女贼有关?”
“回母亲大人,孩儿并未细审,发现他们可疑,也仅仅是因为他们是从大乾国过来的行商,户牌却是我天坤国的,觉得还要细查,方才命人将他们全都关了天牢。暂时还没有任何一条消息说,这批人与那盗宝贼有关。”花蝴蝶俊秀的脸上凝结慎重,坦言道。
他没有告诉花木桑说他在粮店里被行刺的事情,如果被花木桑知道,肯定二话不说,什么也不用审了,直接让粮店里所有的人问斩了。
花木桑的独子,她将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就算不是粮店的人下的手,但是事情是出在粮店里,受到牵扯,足够构得上斩头之罪。
“嗯,就算是没有,你也是该捉一批人来应付一下皇室天家。如若有必然,就让它们担罪也无防!”花木桑虽然不知道儿子在粮店里被刺的事情,却打起了另外的算盘。
花蝴蝶神色一黯,抗拒道:“若是他们真的无罪,并非是大乾国派过来的奸细,孩儿不想因此连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