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将白霜也放到了地上,让她跪趴着,抓着她肥美的股肉继续猛烈冲撞着道:这女人不仅仅是你女儿好朋友呢?
白霜迷惑不解,却见到蓝星月望着司徒空中,脸上恐惧之色更浓。
你想不想知道,她和你女儿什么关系?司徒空又道。
别听他说的,他说的不是真的。蓝星月忍不住冲白霜叫道。
我都没说哩,怎么就是假的呢?司徒空笑道。蓝星月顿时语塞,此时华战按住她的上体,有些不耐烦地道:你要干就快点,不然换我来!严横哈哈一笑道:别急嘛,每次都你先,难得让一次兄弟呵。说着双手抓住蓝星月的大腿根猛地一推,修长匀称的双腿不由自主大大地分向了两边。在蓝星月惨叫声中,暗红色犹如鹅卵般的guī_tóu硬生生挤入了紧致的穴口。
不买关子了,告诉你吧,她喜欢你女儿,她和你女儿是同性恋。司徒空笑道。
白霜赤裸的娇躯猛然一震道,几乎条件反射般的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女儿怎么会不会的。虽然时代在进步,但同性之间的爱还是不被大多数人认可,白霜虽然经历过许多事,但思想一直比较传统。她生了无瑕,为了遵从丈夫的意愿,让她跟了自己的姓。但当时她想,如果生第二个,一定说服丈夫让孩子姓景。后来丈夫死了,这个愿望成为了泡影,但她又想,以有无瑕有了孩子,她一定要让其中一个孩子姓景。
白霜望向正被男人凶器一点点刺穿身体的蓝星月,她没有第一时间反驳,神情中更多几分羞愧痛苦,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她明知在这个时刻不应该去问,但还是忍不住道:孩子,孩子他说的不是真真的吧。
蓝星月根本不敢去看白霜的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双眸中滚滚落下,听到白霜的话时,她终于忍不住有些失控,她哭着大吼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们不是的。虽然蓝星月说不是,但白霜毕竟是过来人,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司徒空所言非虚,这个女孩与无瑕之间的关系绝非是朋友这么简单。一时间,她有些不知所措,从内心来说,她不认同这种爱,但她为了自己不顾生死,更惨遭凌辱,此时此刻她又能说什么呢?看着她痛哭失声,情绪几已失控,白霜道:孩子,无论你和无瑕什么关系,一切以后再说,我知道现在你很难过,很痛苦,但只有咬牙挺住,别让敌人将我们看轻了。由于身后猛烈的冲撞,白霜的话断断续续,但蓝星月还是听明白了。此时严横粗硕的ròu_bàng已经整根刺入了她的身体,她竭力地凝聚心神,不断地深深吸气,终于慢慢控制住了失控的情绪。
这就对了,孩子,一定能挺过去的。白霜道。
在蓝星月咬牙忍受着冲击时,白霜弯曲的秀眉紧皱了起来,在身后ròu_bàng高速的chōu_chā之下,她感到花穴越来越痒。换了以前,实在熬不住也随它去了,但此时她却不想在这个不知是女儿朋友还是爱的人面前丑态毕露。但俗话说,女人四十如狼,五十如虎,虽然过了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到这个年纪再加过往性奴的经历,她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般一碰就会出水,更何况奸淫着她的更是司徒空,虽然看似一直用蛮力chōu_chā,但其实招招点到她最敏感最骚痒的地方。
白霜虽然没说,但蓝星月凭着直觉感到她对同性之间的爱并不太认可,但她说得不错,一切以后再说,现在身处囚笼,任人蹂躏,说这些还有何意义。但话是这么说,她心依然忐忑慌乱,她时不时偷偷去看白霜,不知什么时候,她那雪白巍峨的shuāng_rǔ犹如充了气般鼓了起来,rǔ_tóu也如熟透了的紫葡萄般挺立着,而胯下更是不堪,肥美的花唇充血肿胀,就象被掰开的包子,一缕缕亮晶晶的粘液源源不断地从花唇间挂落下来。
白霜也注意到蓝星月诧异的神情,她脸涨得更红,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有咬着牙死死的抵御着体内如火山般越来越炙热的yù_wàng。
看到屏幕的白霜一次次地高潮迭起,蓝星月其实是能够理解她的,自己也不是在奸淫之下亢奋起来过,她脸上不再有惊诧的神情,她知道白霜一直在竭力地克制yù_wàng,但却一样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
房间里最焦燥难捺的当属华战了,看到严横一脸亢奋干得起劲,也不好意思去催,但光是抓摸抓摸她的rǔ_fáng根本解决不了心中的饥渴。憋了半天,他实在忍不住道:严横,换了姿势,你躺下,让她在上面。两人搭档许久,严横自然知道他想干嘛,虽然多少有些不情愿,但华战毕竟是他大哥,只得翻了个身,让蓝星月跪趴在她的身上。
华战蹲在边上,手掌抚摸着蓝星月浑圆结实的玉臀道:老大,这妞的pì_yǎn不知道有没有被男人操过,我试试?
司徒空此时心神都放在白霜身上,随口应道:去试吧。华战心花怒放,兴奋地高高举起手掌啪一下重重地扇在她的股上,顿时雪白的玉臀显出五条血红指印来。紧接着,他勾起手指,锲入深深的股沟中,蓝星月猛地挺起身惨叫起来,华战的手指已捅进她的菊穴中。你pì_yǎn有没有被男人操过?夹着我手指了,妈的,还真紧,还要动!还想把我挤出来,你挤得出来吗?华战一边用手指不停抠挖,一边抓着她的yù_rǔ怪叫着。
蓝星月当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她的菊穴在pò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