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严横爬出后,司徒空用手一拨,将白霜面朝向放在地上,然后让蓝星月跪趴在她身上。猛烈的冲撞继续进行,这一次白霜与蓝星月面对着面,身体贴着身体,令她们感到比方才还要强烈的羞耻。干了一会儿,司徒空将ròu_bàng从蓝星月的菊穴里拨了出来,重新又插进了白霜的花穴中。蓝星月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见身下的白霜神情痛苦,胴体剧烈摇摆。白霜看到了蓝星月关切的眼神,没事的。白霜道。
站在边上的华战、严横看到司徒空将ròu_bàng插进白霜的身体,顿时象蔫了的公鸡无精打彩,老大干女人向来没个时间,动辄就几个小时,他们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眼前的场面如此激烈,屏幕里放着的更是令人热血贲张的画面,他们实在想真没得搞自己撸下算了,但是在老大面前,又不想如此失态,只能夹着双腿人哆嗦着强忍着滔天的欲火。
干了约有十来分钟,白霜脸庞涨得血红,身体已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着ròu_bàng的chōu_chā。她的目光变得越来越迷离,更急促地喘息着,虽然仍紧紧咬着牙齿,但带着鼻音的呜咽声却响了起来。
蓝星月感到无措,自己该怎么办?是想办法帮助她克制yù_wàng?还是告诉她没关系,自己不会在意的。想来想去,她想不出一个办法,更也想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再过了会儿,白霜变得越来越焦燥,那种因yù_wàng而产生的骚痒从胯间、从rǔ_tóu传遍了全身,更痒到了骨髓里。她想去抓,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扭动着赤裸胴体,弄得紧贴着她的蓝星月身上也痒痒的。终于白霜抵受不住呻吟起来,蓝星月忍不住喃喃地道:没事的,没事的。
在白霜快要到达yù_wàng巅峰时,司徒空突然将ròu_bàng从她花穴里抽了出来,沾满白霜晶亮ài_yè的ròu_bàng猛地捅入蓝星月的花穴里。蓝星月猝不及防,叫了一声后却感到一丝欣慰,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身后的那狰狞恐怖的凶器一直在她的身体里,她宁愿自己痛苦,也不愿意那东西去侵犯自己所爱之人的母亲。
填满花穴的ròu_bàng骤然抽离,白霜顿时感到无比强烈的失落与空虚,同时花穴里更象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她不停地挺起扭动着胯部,象是找寻到能令花穴止痒的东西。好半晌,白霜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虽然身体依然渴望,但人总算清醒了不少。她看到趴在身上蓝星月身体剧烈前后摇摆,明白那凶器此时在她的身体里,但她却丝毫不顾及自己,一直用关心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真是个好女孩。白霜的心中暗暗地道。我没事,孩子,管好自己,别为我担心。白霜爱怜地望着她道。
看着白霜从yù_wàng中清醒过来,蓝星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点了点头,凝聚心神开始抵御起自己经受着的巨大痛苦。
干了约七八分钟,电视屏幕中放着白霜与人gāng_jiāo时的画面。从性刺激上说,菊穴远不如花穴般敏感,但身为性奴的白霜自然不同。司徒空看到这个画面,心念一动,搂着两个人一翻身,顿时变成蓝星月仰面躺上地上,而白霜则趴伏在她身上。
在ròu_bàng从花穴中抽离时,蓝星月叫道:不要,你别碰她。看到她焦急的样子,白霜轻轻摇了摇头,道:没事。她和蓝星月一样,如果有得选择,她也希望身后的象野兽一样的男人只奸淫自己。片刻后,她感到自己两边股肉被强行掰开,她知道他想干什么,虽然心中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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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着恐惧,但她竭力控制着情绪。她不想让自己身下的女孩担心。她的年纪应该和无瑕差不多,看上去或许还小一、两岁,她的容貌是那么美丽,她的身体是那么青春,为了救自己,她受了那么多的苦,自己是可以做她妈的人,应该由自己去尽力保护她,即使保护不了,也要给她哪怕一丝丝的安慰、一点点的帮助。白霜这样想着,虽然菊穴被侵入感到巨大的耻辱,但她神色依然平静,象一个慈爱的母亲般望着身下一脸焦急的美丽女孩。
罗西杰单枪匹马地走入了白无瑕的营帐。营帐内除了白无瑕还有七八个人,除了极道天使的人外,宫明月与依萝兰站在白无瑕的身后。
早闻你的大名,今日相见真是幸会。罗西杰满脸笑容象是见到故友一般。
别说什么客套话,你是来投降的吗?白无瑕神色如池水般波澜不惊。
罗西杰哈哈一笑道:打了一天了,你是占了点上风,以为自己赢定了吗?
白无瑕微微一笑道:难道不是吗?
罗西杰微微有些色变道:说你们赢定了还为时尚早吧!
白无瑕伸出手做了送客姿势道:那你就请回吧,如果到明天这个时候,在这个岛上你们哪怕还有这么一块立足之处,这仗就算是我输了。
罗西杰收起笑容森然道:就算真是这样,你也别想得偿所愿,我死了一定也会拖上你的母亲。
白无瑕冷冷一笑道:凡事讲尽人事,听天命,我为救母亲已倾尽全力,如果老天真的不长眼,一定不让我们有相见之日,那么也只拉上你们所有人为她陪葬。
罗西杰见威胁无效便又和颜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