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雯咬着嘴唇看着辰逸,眼中含有泪水,道:“辰逸,你不委屈么?”
“委屈?以后结婚了别欺负我就好了,其实我也挺混蛋的,嘿嘿,还没结婚,就等不及了。”辰逸口中虽然这样说,但是他的心里却有另外一个想法。
苏晓雯闭上了眼睛,算是默认了。
辰逸颤抖着双手,将双手放在了苏晓雯的双肩,不由的想起了第一次看到苏晓雯的时候,自己的那种紧张,局促,也想起了苏晓雯为了破一个案件熬夜,胃疼的脸色煞白时,自己心中的不忍,那时候,自己就已经把她当成自己人了吗?
答案是肯定的,要不为何自己会那么怕她?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自己能做的,就只有敬畏,尽量的和无知庸俗拉开距离,这样的一天,他想都不敢想,更想不到的是,竟然是她先霸占的自己。
苏晓雯的青布麻衣外套已经被辰逸褪去,里面依旧是一件麻衣,辰逸没有在动手,因为辰逸看到了苏晓雯的眼睛,有些紧张。
辰逸本来是不会这样的,但是因为空闻大师的话,苏晓雯为母亲所短,为兄弟所垂涎,仔细想想,她也是个可怜的人,比自己都要可怜,将心比心,辰逸的心中感到了万分的心疼,自己再怎么样,还有几个兄弟朋友,更有龙魂,她呢?她虽有一支自己的队伍,可是能依靠的人,就只有自己了吧?
但是不管自己怎么抱紧她,她还是感觉空虚,害怕。所以,辰逸才要把自己变成她的家人。
深深的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然后伸手抚摸上了她的脸颊,那张冰冷的脸庞不再冰冷,冰雪融化后的水,是那么温柔可人。
美人如玉,辰逸看的痴了,俯身亲吻上了她的唇。虽然二人都是小白,可是不触及底线的事情,他们早就都已经尝试过了。
但是这一刻的感觉确是那样的不同,红窗静,画帘垂,魂消地角天涯。
人靠衣装马靠鞍,衣服不是那个人想穿什么就穿什么的,尤其是一个女人,但是苏晓雯偏偏穿什么都好看,因为之前的战斗已经撕破了她的衣服,因为担心辰逸的情况,她的身上只有佛门最低层弟子才穿的青袍。
但是一点儿都没有掩盖住她那精致的身材,身上的这件麻衣在她的身上,也仿佛不可增减一般,虽然衣衫褴褛,但是同样辰逸看的有些痴了,不管她是如何的动人,如何的美丽,但是他都属于自己一个人。
这是我的女人。辰逸骄傲的想着
苏晓雯之前无数次的对辰逸挑衅,大胆,可是也许是她知道今天自己就真的要交出去了。
辰逸本就不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他之所以吸引人,是因为他天性中所带的那种温和,细心。而且,辰逸的真的爱眼前人胜过了爱自己。
天下多少男人是为了一时的快乐而去占有了一个女人,而天下多少女人是为了微不足道的钱财,而躺下?只可惜现在社会lún_lǐ尽失,找遍多少男男女女,才能找到如同辰逸和苏晓雯彼此交出第一次的一对?
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会像辰逸,得到她,是为了让她的心里有一个依靠。
辰逸目光流转,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报告苏长官,我大名叫辰逸,小名叫臭村儿,外号叫野种。”
苏晓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不就是辰逸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吗?此时说出来,远比世界上最真的甜言蜜语要动听的所。
苏晓雯声音有些颤抖,道:“为什么叫臭村儿,又为什么叫野种呢,真是难听。辰逸才是真的好听”
“报告苏长官,我是腊月二十二的生日,至于野种,是因为我是被爷爷从高粱地里捡来的,我们那儿有一句话,是一亩高粱九担半,十个野种九个混蛋。”
苏晓雯再没有笑,抚着眼前小男人的脸颊,道:“原来我的男人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辰逸再也忍不住了,褪去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结实的胸膛,一道道疤痕仿若军功章一般。因为苏晓雯的身上是连体的袍子,从正面解开,便已经玉体横陈了。
这一切突如其来如梦如幻,却注定不会如露水闪电稍纵即逝。
这一夜,苏晓雯的全身都留下了辰逸的痕迹。
苏晓雯是辰逸的,每一根头发都是,绝对不允许再交给别人。辰逸宁愿她在自己的手中消亡,也再也不愿别的异性靠近她一步。
辰逸抬起了头,脸色通红的他口中粗气已经止不住的喘息起来。
她睁开眼睛,眼中泪珠滑落。
这一刻,他完完全全的告别了“男孩”这两个字。
他突然感到了异常的困倦,不是病痛,只是困,身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之前是无比的痛苦,现在就是好像有睡不完的觉一样,但是他却伏倒在苏晓雯的身上睡着了,像个孩子。
其实他可不就是个孩子吗?不满十七岁。
苏晓雯的身体足以让天下男人疯狂,是辰逸占了她的便宜才对,可是她的眼角滑落两行泪,满是难过,因为她都已经二十六了,比辰逸大了将近十岁,虽然是第一次把自己交了出去,但是也控住了辰逸的人生。
苏晓雯抱着辰逸,一下一下细细抚摸着他小小年纪便满是沧桑的后背,呢喃道:“老公,做你的女人可真难,你给了我一个家,我要用什么报答你?”
(辰逸拥有了他的第一个女人,本书要正式呼应开头了,再次声明一下,本书不是那些无聊作者写给坏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