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裤儿就让这房间变得如梦如幻,而实际上如梦如幻的不是环境,却是人心。
齐不扬想着林冰兰,想着她穿上这条内裤美丽动人的样子,内心并不抗拒,想念自己的女友是天经地义的,手上自然而然的把这条裤儿贴在脸上,亲肤柔滑,细腻轻盈的触感让他感觉就好像是林冰兰的手指在她轻轻抚摸她对自己的那份温柔的贴心呵护,竟闭上眼睛,沉浸在这种美妙的感觉的。
林冰兰此刻就站在浴室门口,犹豫不决,今晚诱惑行动屡屡失败,让她内心充满泄气的情绪,却又很想做些什么来打破这种僵局。
可是男人在洗澡的时候,擅闯进去的事可没干过啊,也许有,很久以前刚当刑警那会捉嫖的时,可那是捉嫖啊。
不管了,管他怎么看我,林冰兰俏脸一凛,一显巾帼本色,破门而入。
突然的破门声让齐不扬从如梦如幻中惊醒,看着突然破门而入的林冰兰,“出了什么事?”
林冰兰心中千军万马的冲锋瞬间全军覆没,面对齐不扬的询问脸上露出尴尬之色,一时无言,突然看见齐不扬拿着她的内裤贴在脸上,大惊之余脸色一红,感到十分的羞耻难为情。
没错她放这样一条内裤在浴室里就是为了让齐不扬看见,因为杜梅跟她,内心的私密衣物也是一种暗示,她是想暗示齐不扬啊,可没让他这么搞啊。
想起他以前的种种下流变态前科,林冰兰脸一黑,“你这个变……”
后面两个字终究没有说出来,干脆摔门又走出浴室。
强攻计划因为看见突然的一幕而失败。
齐不扬顿时恍悟,苦笑一声,这下流变态的黑锅自己背定了,他并非恋物狂,刚才只是情不自禁。
也想不明白林冰兰为什么会突然闯进来,难道她在浴室里装了监控摄像头,要装也是我偷偷安装啊。
想多了,想多了。
洗澡,洗澡。
林冰兰一边走着一边气冲冲的骂道:“死变态!龌蹉!下流。”
返回自己的卧室,在床沿边重重坐下,“肮脏!无耻。”
骂了一路,最后还不解气的再骂一句。
想着刚才看见的那一幕,林冰兰神情突然却是一飘,虽然龌蹉肮脏!虽然下流无耻!可为什么我会突然感到开心高兴,暗暗窃喜。
想着进门那一刻看见齐不扬闭目享受的那一幕,顿时又羞又窘的满脸通红,轻轻嗔骂一句:“这个死人,死性不改,好端端的人你不要,非要去迷恋那些脏东西。”
说着又迁怒起杜梅来,“死杜梅,出些鬼主意,现在反而乱七八糟了。”
齐不扬洗完澡,把林冰兰的衣服一并拿去洗了。
洗完之后也不早了,走过林冰兰卧室,看见林冰兰卧室门关上了,逗留了几分钟,自觉今晚肯定没戏,而且明天还要跟她解释。
唉,交个传统端庄的女朋友,也是烦恼也蛮多的。
齐不扬乖乖的回自己卧室睡觉。
林冰兰在卧室这边是等啊等,等半天,齐不扬没来。
打开卧室的门,客厅的灯关了,很显然齐不扬去睡觉了。
气的她把卧室的门狠狠摔上,齐不扬因为昨晚一夜没睡,早上只补了了三个小时的觉,一上床就睡的跟死猪一样。
林冰兰气坏了,她套套都准备好了,却是这样的结果,她今晚可是下定决心,明天都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主动,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么店,这头猪居然去睡觉。
听杜梅都把诱惑男人说成多么简单的一件事。
林冰兰干脆赌气,睡觉,一辈子别想再碰她。
心事未了,却怎么睡得下,心中郁燥难平。
三更半夜的,齐不扬被刺耳的叮叮当当声吵醒。
三更半夜的,是那户人家还在装修啊,这不是神经病吗?
实在困的厉害,又加上天气冷,齐不扬懒惰的实在不想起床,干脆蒙头,顶着这叮叮当当响继续睡觉。
刺耳声却迟迟不停止,而且越来越响。
齐不扬捉狂的起床,要去让这位三更半夜装修的人家停工。
刚披上一件外套,突然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阵碎石落在地板的声音。
睡眼朦胧的齐不扬顿时被惊的清醒,第一反应就是地震了。
本能着急喊了一声“冰兰”,就往外冲要到林冰兰房间去。
突然却停下脚步,不震了,也没有声音了,回头只看见靠床的墙面上破了一个篮球大的董窟窿,从窟窿里透出光来映入房间,让黑暗的房间里有一束光芒。
这种感觉奇异到了极点。
搞什么啊!
齐不扬好奇的走过去,从窟窿看到脸上大汗淋漓的林冰兰,一头长发放下,额头流汗的湿的紧贴脸颊肌肤,身上似乎还穿着睡袍。
若是平时遇到,齐不扬第一反应就是遇到精神病了。
“冰……”
冰字刚出口,就看见林冰兰腰肢一挺,双手握住一把大铁锤举过头顶,狠狠的朝窟窿边缘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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