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醒悟追上了阿娇,低声道:“我和娇娇更好些。”
霍去病和刘曦从清凉殿出来后,霍去病也不让刘曦上车驾,率先上马,将手伸向了刘曦,“来。”
“长安百姓会看到的,新娘子不可抛头露面。”
刘曦嘴上这么说,却将手放在霍去病的手心里,大手上不满了练剑的茧子,没富贵公子的柔滑,刘曦指尖滑过茧子,感到安心,霍去病一用力,将刘曦拽上了马置于胸前,“刘曦,你漂亮清丽不怕看,我霍去病要所有人都看见,我娶的是刘曦,是大汉最好的女子。”
“驾。”霍去病扬鞭,纵马在奔出未央宫,宫中骑马的特权,霍去病是不会浪费的。
跃出未央宫,疾驰在长安大街上,本来等着看盛大婚礼的百姓齐齐愕然,同乘一骑身着大红礼服的人是骠骑将军和凤翔公主?一道红色的闪电在眼前划过,不是应该嫁妆先到吗?怎么这场婚礼变得如此不同?
夜幕临近时,在长安各处燃放烟花,放飞飞天灯,刘曦仰头看去,“是他准备的?”
霍去病嗯了一声后,道:“他是你哥哥。”
“你好小气啊。”
“我心眼就是不大,刘曦,他是你哥哥。”
“嗯,是诚哥哥。”
回到骠骑将军府,霍去病抱着刘曦下马,直径的向里面走,对管家吩咐:“关门,今日本将军谁都不见。”
“主人,今日是您新婚啊。”管家一头雾水,“宾客回来道喜的。”
“我说不见。”
管家道:”诺,主人,有凤翔公主的嫁妆。”关上府门的话,假装不是也关到外面了?
“送去公主府,我养得起刘曦。”
霍去病特立独行的事没少做,也不差这一件半件的,刘曦庆幸,好在他没说直接送回去,如果霍去病敢将嫁妆送回去,刘曦能想见阿娇会更不喜欢他,外祖母定会亲自上门和霍去病深入切磋探讨怎么当驸马的问题。
骠骑将军府早就被南宫长公主布置一新,同样四处挂着红色彩条,悬挂着大红灯笼,应得人面桃红,充满喜气。
他们经历了拜堂,回骠骑将军府可以直接洞房了,也不会有人来灌霍去病喝酒,他们都被挡在外面了,这种事也只有任性的霍去病能做得出,不过刘曦对此很满意,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儿,要那么多掺和的人做什么?刘曦不知道西汉有没有闹洞房的传统,但在现代时刘曦对闹洞房就很抵触,她亲眼见过表姐结婚时,被弄的欲哭无泪,当时就曾暗下决心,等到结婚时决不让死党们折腾。
“想什么呢?”
刘曦回神时才发觉她已经坐在床上了,霍去病灼灼的目光仿佛不认识一样盯着她看,笑道:“是想我?”
他倒是什么话都敢说,刘曦一直弄不明白一点,霍去病强大的自信是哪来的?显然不是刘彻培养出来的,是天生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手,轻佻着刘曦佩戴的耳环,“刘曦——我的妻子。”
温热的呼吸,刘曦心跳想加速,仿佛屋子里空气很稀薄,似上岸的鱼一样嘴一张一合,近在眼前的霍去病,刘曦脑子里一团浆,记不住阿娇的交代,离着自己越来越近的霍去病,刘曦越发的紧张,一下子起身,霍去病弄愣了,刘曦道:“合卺酒,咱们还没喝。”
经过刘彻和卫青特训的霍去病起码没问出合卺酒是什么意思,床榻边上的桌子上摆放着酒杯,霍去病将刘曦重新拽到床上后,他去取了酒杯,“喏,喝吧。”
刘曦攥紧酒杯,疑惑的说道:“好像...仿佛...不是这么喝的。”
古代的规则和现代是一样的吗?刘曦身为公主同龄的朋友不多,也没见过别人怎么洞房饮合卺酒,霍去病更是从不曾关心过这种事,道:“不都是喝酒?没那么多讲究。”
刘曦想想也是,破除封建迷信嘛,饮了合卺酒后,看了看桌子上摆放的托盘,”这是做什么?“
“不清楚。”霍去病回答的很理直气壮,刘曦胳膊被拽住,“刘曦,咱们歇了吧。”
刘曦脸一红,随口娇嗔道:”这你就知道了?”
岂料霍去病回答得很认真,“知道啊,舅舅和陛下教过的,舅舅后来还送了好东西呢,我拿给你看,可有趣了。”
刘曦实在是想不出严肃的卫青怎么教导霍去病知晓人事,霍去病的视线在屋子里扫视一圈,“放哪了?我记得明明放在...找到。”
霍去病从床头翻出一本阿娇,又找出一个盒子,向刘曦招手道:“过来。”
洞房花烛夜,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怕什么?霍去病还能吃了她?夫妻之间的情事不就是那么回事?刘曦走过去,往床榻上一坐,手指了指了阿娇,道:”你还用这个?也是大将军给你的?”
“刘曦,来看,很有趣的。”霍去病从后环住刘曦,搂她入怀后,打开了盒子,刘曦彻底的愣住了,谁说古代人都是内敛的,就算是现代的也不见得会做这种东西吧,一尺见方的盒子里刻着几对男女,姿势各异的敦伦,有些姿势何其的高难,刘曦得目瞪口呆,论花样来说,好像,应该,古人不比现代人差多少...
刘曦目光凝滞,霍去病的手挑开了刘曦的衣襟,在耳边低咛:”刘曦,刘曦。”
一句一句仿佛唤在刘曦的心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剥落,霍去病留着白玉般细腻的刘曦,反倒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了,“我明明是知道的。”
刘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