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一句话往原本就不平静的气氛里再投入了一块大石头,这一次镇民们没有再嚷嚷,而是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在端木青和陈芝筠的脸上来回移动。【网 】
好像是在确定这是端木青在开玩笑还是如何。
但是很让他们失望的是,端木青脸上没有半分开玩笑的迹象。
“实际上,前些时候大家见到的陈大人根本就是假冒的,因为真正的陈大人也就是我旁边的他,早在半个月前就被人抓走了。
正是后来的假的括那些有mí_yào的导致月儿和昊王失去控制能力的香烛。”
“这……”萧啟文皱着眉头,似乎有些犹豫地看向端木青道“这未免有些太匪夷所思了吧!”
“这一点,严大人可以证明。”端木青看向从萧梨月的事情说明白之后便一直站在一旁如同一个观众一般看着场上的严慈。
“我替他检查过了,他的伤至少是半个月前留下来的,短期内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严慈也不含糊,语气肯定地道。
“大半个月前,我在家中如同平常一般入睡,谁知突然闯进来几个黑衣人,二话不说便将我打晕了,待我醒过来便置身于一个黑漆漆的地窖里。
然后一个长得十分出色的女子便出现了,她将我的手脚都打断了,扔在那里便不管了,但是时不时地便有人过来检查我的身体,以及问我一些我自己的事情。
我不知道这些热是什么来头,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后来突然有一天青姑娘来了,将我解救出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女子便是假冒语嫣公主偷盗灾银的人。
而我所在之处,便是那人的藏身地点。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萧小姐的死讯,也知道了他们为什么要一次次检查我的身体,和问我那些事情,只是因为他们当中有一个人正在镇里假冒着我。”
这一番话出自陈芝筠之口,临水镇的百姓们自然是百分之一百的相信,此时哪里还有半分对韩凌肆的怪责,心里剩下的都是对那歹毒盗贼的恨意。
萧啟文此时也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一张老脸上尽是悲愤:“青州城里竟然会出现这种事情,说起来全是老臣之过,还请昊王责罚。”
韩凌肆摆了摆手:“关键是案子水落石出才是最为重要的,更何况,这件事情萧大人也是受害者,毕竟萧小姐香消玉殒,萧大人想必也是十分痛心的,就不必过分自责了。”
端木青发现在韩凌肆说起萧梨月的时候,陈芝筠微微垂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深深的伤痛。
长长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一直想成全他们,谁知道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萧梨月确实是一个好女孩,生在那样的家庭里,还能够有这样的一颗赤子之心,委实是难能可贵的。
说实话,她是真的喜欢那个女子的,想来她身上那一股别的大家闺秀所没有的灵气便是来自于那一颗赤子之心吧!
佛说,相由心生,大抵如此。
想到此处,端木青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陈芝筠的肩膀。
陈芝筠抬起头对上一双明媚的眼,微微弯了弯嘴角,总算是浮起一丝弧度。
一切不言中。
这件事情如此解释,倒也算是一个完美的答案,也就没有人会有兴趣接着追究下去了。
韩凌肆最后作为这一次的赈灾官员,又说了一番关于赈灾的事情。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非但没有影响他在百姓心里的形象,反而让百姓更加觉得这位冷面王爷刚正不阿。
人群散去,端木青这个时候也只有跟陈芝筠作别了。
他,终究还是属于这个临水镇的。
看着端木青和韩凌肆登上马车,陈芝筠心里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像那一架渐渐远去的马车,是某一段故事的落幕。
从此,他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临水镇的镇民们看到昊王他们离开,便自发地聚到陈芝筠的轮椅边,关切的询问着他的情况。
镇民们发现,此时的镇长似乎和从前有了些不一样,言语间多了些温情,嘴角间也始终都挂着淡淡的笑意。
从前,镇长虽然关爱他们,但是却很少真正的表露,跟这个时候的他,很是不同。
大家关切了一会儿,便帮忙将他推回家。
陈芝筠却突然抓过脸,却看到一直都躲在人群中的那个女子。
一身粗布衣裳,并不华美,头上也只有两支木簪子,面容更算不上漂亮,最多清秀罢了。
此时看到他突然转头,顿时脸上绯红一片。
正要转身离开,他却叫住了她:“小芳。”
刚刚转过身,要迈出去的脚步陡然间停了下来,但是却仍旧没有转身。
整个临水镇的人都知道陈芝筠和小芳曾经的亲事,此时听到他叫她,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不约而同地让开了一条路。
“我也不知道我的伤好不好的了,若是你嫌弃的话,你可以退婚的。”
陈芝筠的声音不大,而且还带着淡淡的温柔,却让那个叫做小芳的女子呆愣在了原地。
“你……”猛然间转过脸“你……承认我们的亲事?!”
少女的言语带着些急促的味道,两靥也因为自己的紧张而带着一丝潮红。
“只是如今我这个样子,只怕……”
“你……你之前……”
“我知道了”老田一拍大腿“之前跟小芳退婚的根本就是那个假的陈大人嘛!我们陈大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