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见下面青年的脸色越来越白,眼中的血色慢慢褪去,好似有了一丝的清醒,茫然看了一眼下方,还有些迷茫的眼中出现了无边的恐惧,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两人的交合处,一股鲜血从缝隙中溢出。
就在在花千骨口中pēn_shè的男人眼中也出现恐惧的时候,一声断喝在林中出现,「贼子,朗朗乾坤,竟敢掳掠奸yin少女,该当何罪!」话声落下,几个在花千骨身上耕耘的男人惨呼声中被一股凭空出现的力量击出三丈之外,瞬间神志清明,只是一人躺在地上再无声息,另一人也气若游丝,一手死命抓着鸡芭,却还是有一股股鲜血从指缝间冒出。
看到两人的样子,想起那些传说,赵四与剩下的那个青年只觉全身冰冷,顾不得地上的两人,口中喊着妖女,连滚带爬的跑向了黑暗中。
花千骨向着声音来处看去,却见一个白衣飘飘身后背剑的男人站在离自己十几米外,星眉剑目,面如冠玉,长发披肩,中指食指并拢,上面还有一点星芒,好一派仙风道骨,花千骨见过的男人本就极少,更何况这样冰冷忧郁的男子,顿时看的有些痴了,连几乎全裸的身子都已然忘记。
男子看着远远跑开的两人,也未去追赶,看了地上的两人一眼,眼中露出厌恶的身子,本就冰寒的脸色更加像是万年寒冰,目光移到花千骨身上时,眉头忽然皱了起来,只觉眼前的女孩似曾相识,但仔细搜索了一下记忆,却未曾发现两人何时见过。
带着疑惑的目光又打量了花千骨几眼,看着她脏兮兮的小脸上黄白相间,甚至有些干涸的污物,那嫩白的赤裸的身体,以及分开的腿间,女孩的私密处汩汩流淌的男人j液与血液溷杂的景色,男子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只是看了几眼而已,却不想自己身体竟然有些燥热,隐隐生出了男女情欲之意。
男子自然便是下山历练的白子画,修炼近千年,对男女之事早在几百年前便已心如止水,不说天上的那些仙子,便是门派中的女弟子哪个不是绝色,哪个不比这山间的小丫头要强过十倍!只要自己勾勾手指头,愿意自荐枕席的女人说不得要从长留排到南天门也差不了多少,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山间野外竟然对一个被强bao过的小丫头有了欲念。
「难道是因为这几百年来都没体会过男女欢爱的缘故吗?」白子画心中低喃,随即便否定了这个想法,不说他修炼的功法便是绝欲绝情,只看自己的本心,也对那些男欢女爱早已厌烦,若不是因为这样,也不会将紫熏浅夏伤害成那样。
否定了这个想法,白子画心中顿时警觉起来,慢慢走向了花千骨,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件衣服,轻轻的披在了花千骨身上,只是他的手却似是无意的触摸到了花千骨赤裸的背嵴,肌肤相触的那一霎那,两人身体同时一抖,白子画那冰冷的脸上竟隐隐透出了一抹红晕,心中却是翻天地覆,两人肌肤碰触之时,他身体中那本来还有些莫名的欲念竟然瞬间升腾,连胯下那几百年都未苏醒过的活儿也有了跃跃欲试之意。
「怎么会这样!」
白子画如同触电一般,手迅速的抽离,短短的相触却让他更加的疑惑了,凭他现在仙界第一的修为绝对不可能看错,这个小丫头确实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凡人。
「啊……」
花千骨惊呼一声,也从迷茫中苏醒,脸上的羞红如同滴血的玫瑰,只觉心如鹿撞,想到自己那副羞耻的样子被眼前男子看到,虽然不同世故,却是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再不见人。
白子画自然也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却不得不开口,咳嗽一声,问道,「深更半夜,你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在这里?」花千骨又是一声惊呼,这才想起病重的爹爹还要找大夫看病,急忙站起,却忘了此刻衣服只是披在身前,站起的刹那,衣服也从身上滑落,顿时,少女瘦小的身上那娇俏的ru房,纤细的柳腰,圆挺的屁股再次暴露在了白子画眼中,羞急之下弯腰去捡衣服,却是忘了白子画正在她的侧后方,这一弯腰,那又圆又挺的小屁股却是再无一丝遮掩,幽深的股沟中,粉嫩的pì_yǎn,还在流淌着污物的少女鼓鼓的可爱小|穴一览无余。
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响起,白子画老脸一红,扭过了头,感受着胯下那已然挺立的棒棒,这下却是确信无疑,这小丫头身上好似有种吸引人的魔力,竟然引发了自己几百年都未曾再出现过的x欲之念,便是心中再坦然却也有些尴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个修行千年的老怪物竟然会对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产生欲念。
花千骨虽然有些不舍,但想到家中病重的爹爹后,也顾不上白子画了,裹上衣服后,向着白子画鞠躬,说了声谢谢便向着山下跑去。
六、异朽阁异朽君
跌跌撞撞的跑到村里,却发现村中空无一人,无奈之下返回家中,还隔着几百米远,便看到处于半山腰的住处足足有几百个火把,人声鼎沸嘈杂,花千骨只当是爹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