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公┅子┅我┅┅啊啊┅┅”柔娘喘息的声音急促得像疾驰的火车,她的 手紧紧的抓着陈凤梧的背脊不放,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让荫部紧紧的贴住。然後柔娘软 软的倒在床上,长长的头发凌乱的散在床上,腰部却还不停轻微的挺着。
急遽收缩的道,刺激的陈凤梧一阵寒颤,只听得“啊!柔娘!”一声,反弓着身 子,夸张地挺出腰身,rou棒的前端用力地深深的插进柔娘的体内。陈凤梧觉得脑子里一 片空白,然後全身乏力似的趴在柔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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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柔娘先起床穿衣,并对陈凤梧说∶“郎君!今夜温玉姐姐会来,我後天再 来!”说着,便脚步轻盈地离开了。
陈凤梧便老母亲和妻子谎称身体不适,暂时不回内室睡觉,母亲和妻子也都相信了 ,没有人怀疑其他事情。
天快黑时,陈凤梧开始坐立不安,翘首直望,直到夜半更深,温玉才盈盈而到,她 这次仅独自一人,连丫环也不带,两人在灯下促膝交谈,举杯相庆。
温玉比起柔娘来,更显得爽朗大方。酒未喝足,温玉就主动催促陈凤梧上床就寝。 陈凤梧虽受宠若惊,但却也因自己早以情欲难奈,立即宽衣解带,yin狎起来。
温玉的丰比柔娘也大得许多,让陈凤梧无法一手掌握,只得轻轻托着,伸出舌尖 拨弄着粉红的晕,慢慢地刺激着温玉的感官,时而 从头向下压。每当舌尖削过头时,温玉便敏感的娇 呼一声。
当陈凤梧的手摸索到温玉的下体时,才发现温玉张开着双腿,而且早就在“自摸” 了,弄得阴沪上已是泥泞不堪。
温玉的手用力的推着陈凤梧的头,推向神秘的丛林地,yin荡的说∶“郎君,亲亲那 里!”陈凤梧用手将温玉的大腿向两侧撑开,让温玉的阴沪,整个曝露在眼前。随着两 片荫唇开合间,缓缓流着ài_yè蜜汁,隐隐透露出阵阵幽香。
陈凤梧正看得入神,温玉彷佛按捺不住高帜的情欲,极力一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 双腿跪夹着陈凤梧的头,一沉腰臀,把整个阴沪紧贴在陈凤梧的脸上,还俯下身子,张 嘴就把陈凤梧的rou棒含住。
说时迟,那时快!温玉的这一连串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让陈凤梧彷佛无知的令 其摆布似的,直到温玉含入他的rou棒时,陈凤梧才觉得舒畅的“啊!~”了一声。陈凤梧 从未被含过rou棒,现在只觉得既新鲜又舒畅,温玉的嘴比任何|穴更温暖、更灵巧。磨 、转、舔、吸┅┅让陈凤梧想叫出来,可是,嘴巴已被温玉的阴沪封住了。
这温玉的个性及表现,跟柔娘真的截然不同,柔娘比较含情怯怯;温玉则是热情且 yin荡,床第之间表现得主动,甚至有些猴急,简直比yin妇有过之而无不及。更让人咋舌 的,是她的技巧及秽语,温玉一面“吹箫”还一面频频向陈凤梧说∶“郎君,你的玉柱 又硬又挺!我爱死了!”、“郎君,这样舒不舒服┅这样呢┅”┅┅等挑逗的话。
温玉逗弄了一会rou棒,便起身转过来,面对着陈凤梧,分腿跨在他的下身,一手撑 开荫唇,一手扶着rou棒,慢慢坐下,全身重量使得荫茎整个没入|穴内。“啊!
嗯!”温玉yin媚的眼神,露出愉悦的表情,让陈凤梧突然觉得,到目前为止自己彷 佛在被强bao一般。一股男性的尊严油然而起,陈凤梧决定要作绝地大反攻,不要再这样 被动着。
陈凤梧屏气凝神,趁着温玉起伏套弄的下沉之际,突如其来地急速挺腰,把rou棒又 急又重的撞在她|穴的深处。“啊!┅郎君┅撞死我了┅┅啊啊┅别┅别┅撞┅顶┅啊 啊┅┅”陈凤梧见一次得手,即全力猛攻,不让温玉有喘息的机会,因为他觉得像温玉 这种搔|穴,如果这次制不了她,那以後将永远无法在她面前抬起头。
陈凤梧用力及巧劲把身体反拱着,把温玉的身子高顶得膝不着地,全身重量的支撑 点就在下体交合之处。然後,陈凤梧或扭转、或上顶、或摇摆、或震动┅┅让rou棒在温 玉的荫道里作各种不同的刺激。虽然,陈凤梧这麽做很是吃力,可是,却真有效果。
看看温玉!只见她双颊红晕、娇喘不止嘶哑的叫着∶“┅啊!┅顶坏啊了┅我不行 ┅了┅┅啊┅┅受不了┅┅”温玉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野马上,而那匹野马正使性的扭 摆,要她落下马背。
“啊┅啊┅嗯┅好棒┅我┅喔┅泄了┅啊啊┅┅”温玉荫道一阵急遽紧缩、蠕动, 把她带上云端;阴精彷佛山洪突发一般滚滚而出,然後无力的俯趴在陈凤梧胸前抽换着
陈凤梧仍然不就此作罢,腰肢依旧用力顶撞,让rou棒继续重撞着荫道的最里端,而 温玉却彷佛只剩下半口气似的,轻微的呻吟着,偶而夹着几声告饶┅┅※※※※※※※ ※※※※※※※※※※※※※※※※※※※※※※※※※※※※※天明时分,温玉醒了 ,却无力起床,搂抱着陈凤梧娇柔的说∶“两只斧子一齐砍一颗树,郎君知道其中的厉 害吗?我走了,妹妹来;妹妹走了,我又来,而你只是一个人相迎,怎麽会不败下阵来 ?”
温玉抚着陈凤梧挺硬的rou棒,继续说∶“我替郎君想个主意,你从今天起